白温溪带着黑色的墨镜,手中只拿着一个简单的手提袋,走进机场,人潮拥挤的机场,人来人往,不停穿梭。女子长腿迈着着大步向前,全程低着头向前走去,完全没有注意前面的路,两名女子在阴差阳错之下撞了起来“呀”两人同时发出声音,一同倒落在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对方女子首先开口,她神色紧张,动作明显有些慌乱。
“没事”温溪立刻帮她把散落在地的文件捡起来,无意间看到了文件袋中的文件:上面写的是离婚协议书,女方是:姚舒,男方那一栏空着。温溪没有多想立刻将东西交给了对面的女子。
“多谢!”女子接过文件,拿起地上的行李,直接就拉着跑了起来,眼神还不停的到处看,似乎在躲避什么人。温溪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不好,没时间了。她迈开长腿就跑了起来,直接进入了私人通道,她的私人飞机在机场的私人停机坪等着。白温溪走进后,贺擎均也献身机场,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出现在机场中。
万里无云蓝天中,两架飞机先后划过的天际,温溪的飞机最终还是先降落,这为她争取了时间,至于口径,早就在意大利的时候与媚儿交代过了,至于手媚儿也是牺牲了一回,她比贺擎均的飞机早了两个多小时,两个小时足够了,温溪跑出机场,争取时间,早点回去。
两小时后,贺擎均从飞机上下来后,直接回了别墅,他看了一眼管家“少夫人,出去过没有”
“没有,可是...”管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是夫人,前两天手受伤了”
“手受伤?”贺擎均嘴角扯出一抹有趣的微笑,果然小女人小聪明很多。
“是的,夫人说要缝个娃娃,结果十个手指头都扎破了”管家实在无法理解的是,缝东西居然能是个手指头都破了,这个万能的夫人是怎么做到的
“哦~~”贺擎均听完长腿迈上了楼梯,在房中的温溪看着包扎好的十个手指,肿的跟猪脚一样。房间门在恰巧的时间打开了,贺擎均看着坐在床的上小女人,双眸盯着女子那肿成猪蹄的手,世上不会有如此巧的事情,况且她似乎遗漏一点,这房中到处都是她的指纹,想要指纹还不容易。
“你回来啦”温溪看着男子,定定的站在那里,看来他受的伤没什么大问题,当时子弹的位置也的确不深。
“手怎么了?”贺擎均将外套脱去,黑色的衬衫完全遮住了他受伤的手臂。
“弄,想做个娃娃,结果受伤了啊”温溪无奈的晃了晃两只手,心中郁结难耐,她看向桌上做了一半的娃娃残局。
“哦~你不是在外面玩的停开心的吗?”贺擎均看着这样的女子,不由得想笑起来,看来她是真的不打算逃,昏迷前的他,看着女子如此担心的样子,看来她的小女人是真的上套了,他身体凑上去,仔细的观察着女子的变化,她白皙的脸蛋上泛着红晕,这样她真让他有种像一口吞了的感觉。
“什么!你锁链锁着我,怎么可能出去”温溪看了一眼脚踝上的锁链,脚还抖动了一下,抖动的时候还会发出链条的声音。
“嗯,就当你没出去过”贺擎均的语气明显很敷衍,在贺擎均的心中已经认定了温溪就是幽冥,男子凑近温溪,吻上了女子那娇艳欲滴的红唇,香甜的味道卷入他的口腔。
“嗯~~贺擎均,我受伤了”温溪无奈只能用手推了将她扑到的男子,他脑子能不想这些吗?,况且他不是受伤了吗?他刚刚话语的意思是认定了她是幽冥,看来这个男人还是很危险的,绝对不能让他再挖出其他的事情。
“又不用你动”贺擎均这话一出,温溪的脸瞬间红到耳根子“呵~害羞了,溪儿,你真可爱,是不是也想要了?”说着男子的手就伸进了温溪的衣服中,熟练的解开了扣子,细腻的肌肤,摸着爱不释手,暧昧的气息流转在两人中间,整个房间空气都跟着凝重起来,一股情欲的味道散发出来。
“你...胡说”温溪瞬间口吃,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嘘~让我好好品尝你”贺擎均脱去衬衫,露出了有些渗血的纱布。
“贺擎均你受伤?还在流血!”温溪瞬间要从他怀里出来,看到那触目惊心的鲜血从纱布中渗出来。
“没事”此时欲望上头的人哪里管的了这些“你不乱动我就没事”他心中却是因女子的一句你受伤了,而一甜,这说明她关系他。缠绵的吻将原本理智的温溪吻的离乱情迷,贺擎均的吻技太好,每次都能让她沉迷下去,忘记一切。房中很快传出了女子的呻吟声,和男子的喘息声,阴阳交合,交颈缠绵。
温溪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夜深人静了,身边的人依旧睡着,她微微一动脚踝上少了个重物,困着她的锁链没有了。她起身点灯,想看看他的伤口怎么样了,却男子又拉回怀中。
“不累吗?”贺擎均在女子的额间落下一吻,两人就这样赤裸相依着。
“叫管家帮你清理一下伤口”温溪从善如流的说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我喜欢你关心我”说着贺擎均就起床开灯,为温溪套上了衣服,此时的温溪则有些呆住了,心里在不断的打鼓,是啊!她不是不喜欢他吗?甚至还厌恶他,为什么要关心他,温溪你究竟怎么了?“我想帮你换纱布?”贺擎均看着女子手上的纱布由于刚才的运动早就湿透了。
“嗯,好”温溪看着眼前人,双眸中有这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他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帅,就如同他霸道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让人想生气却又不知该怎么发泄,温柔的他,总是让人心悸一动。贺擎均看着正在发呆的女子,凑上去吻住了她,故意暧昧的说“怎么还想来”
“啊?”温溪看着突然凑近的男子,两个眼睛眨了眨,似乎在说他刚刚说什么了吗?一脸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