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李老师和赵校长听后,相顾失色,脸儿白白。
二人发一会儿呆,李老师终于不得不胆战心惊的直截了当发问:“给老师说实话,你们到底有没有失身?”
“没有!”
张琳摇头,一口咬定。
“真的没有。”
感到自己责任重大的赵校长,白着一张俏脸蛋,紧紧跟上:“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说实话,你们知道失身意味着什么吗?”
张琳点点头,然后说到。
“李老师,赵校长,真的没有哦!
不信,可以妇检吗,只要我们的处女膜没破,不就完事大吉?”
一脸的满不在乎和无所谓,二人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今中午周老板打来电话,高兴的告诉思品老师:“搞定了!他佬佬的,神枪手到底是神枪手!没想到这龟儿子某局,果真奇怪。
俺老周纵横驰骋江湖二十多年,见过老牛噬嫩草的,可没见过这么光说不干的。
日他佬佬,让几个小妹子穿上各种稀奇古怪的衣服,抱抱,摸摸,坐坐,走走,唱唱,就能过瘾?
佬佬的,这世上还要女人干球啊?某局是不是看日本黄片,看多啦,中毒啦?”
关了手机,没想到自鸣得意的项老师,却被对方的话撩拨得兴奋起来。
没错!这就是典型的性变态娈童狎女癖。这种人不能过正常的性生活,也不以生殖为目的,仅靠抚摸亲吻观看和想像,来达到性心理的最大满足。
性学上称为“人格分裂,性向异常。”
嘿呀,其实我对某局了解并不多,交情也一般。
仅凭自己和周老板对某局的大致分析,判断他如此。
没想到果然不出所料,这平时雄性十足,威风凛凛的某局,原来竟是个性向异常者。天逐人愿,心想事成,说明了什么?
说明我具有一般常人没有的特殊才能!
那么,再潜伏几年,取代那个小丫头校长,应当毫无问题。
想到这儿,项老师眼前不觉浮起了,某局要几个女生进行的制服诱惑游戏画面。
哎呀,端的个,粉黛舞裙,娇娃弄姿,莺声燕语,香艳刺激……结果,下午最后一切思品课快要结束时,白狐和胡杏落入了他的掌心。
现在,项老师定定的坐在办公楼里。
佯装着改作业本,一面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等着猎物送上门来。
当然,项老师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是与白狐的懦弱忍让分不开的。
在这之前,项老师也曾对自己看中的女生下手,但那都基本上仅限制在,单独谈话时拍拍对方的脑袋瓜子,肩膀或手背什么的。
最大胆也不过是佯装生气,拍拍对方的屁股而己。
是白狐的懦弱与容让,让思品老师完成了由小打小闹,向大胆挑逗,真刀实干发展的质的飞跃。
来自黄土高原的白狐,带着黄土高原的淳朴,或叫木纳呆板和不暗人世,在这所高足遍布,人精如云的浅市重点小学,成为独特一景。
更兼她特有的高挑个儿,绝美脸蛋和凄迷身世,让压抑和徘徊中的思品老师,毫无悬念的盯上了她。
经过一番暗中窥视和运筹帷幄,项老师试手了。
一试之下,惊喜若狂,大胜而归。
而受害者也果真如自己所料,因懦弱而忍让,因忍让更勾魂。
正值壮年的思品老师信心大振,犹如中毒,越发不能自己。现在更妙,连胡杏这朵野花儿,也被自己巧妙的牵联了进来。
不过,胡杏可不是白狐。
生在官吏家庭,出了名的江湖少女大姐大。
具有夺人魄魂的野蛮美和温柔敦厚的大家闺秀美。
更是令项老师色心痒痒,过目难忘。
“扬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择在君王侧!”啊啊,如果今天能借此把胡杏一并掐了,岂不了我宿心,逐我凤愿?
莫忙莫忙,让我想想,再想想。
有没有这个可能?
这丫头,众多半大混混簇拥在身,张嘴可骂,挥拳可打,抡棒可劈,提刀可砍,野着呢,让我好好想想……
叩叩!
“报告!”
“进来!”
项老师不回头,仍聚精会神的改着作业本。
心却在欢快的跳跃:“进来请把门掩上。”然后笑笑:瞧,多好的“掩”字,而不是那个该死的“关”字,足以解除二花朵的戒心。
让她俩老老实实的沿着自己的安排,走进自己的圈套。
“项老师好!”
思品老师故意不回答。
而是手腕拉动,笔墨飞舞,还有意让笔尖在作业本上,发出唰唰的走笔写字声。
估计过了五分钟,项老师才摔摔手腕,停了笔,侧过身,板着脸孔,严肃的看着俩女孩儿:“正副班长么,该起带头作用啊,怎么上课搞小动作呢?”
“老师,我们知错了,对不起。”
胡杏垂着头,神情沮丧。
“以后再也不敢啦。”
项老师又转过头。
五分钟后,重新侧身,严肃盯住:“胡杏就别说了,可白狐你呢,你怎么也跟着越来越坐不住啦?”
白狐脸红红的,也垂着头。
双手指慌乱地在自己的腿侧乱叩,吞吞吐吐的回答。
“老师,我错了,以后我一定改正。”
思品老师不紧不慢的欣赏着,二花朵在自己面前的羞样和堪态。
不觉兴奋异常,充满了快感:“光错就算啦?是一般同学倒也罢,可你俩一正一副,是学生干部呢。特别是你,”
他转向白狐。
“白狐,知道吗?
学校正准备把你提为少先队大队长呢,如果期末考试能拿到全校第一的话。
可没想到你也会变,不是向好的方面,面是向坏的方面转变。”
白狐更加惶恐不安,想抬眼瞟瞟老师,可又胆怯的低下去,蠕动着可爱的小嘴唇,不知在咕嘟咕噜什么?
项老师收眼光,朝向胡杏。
“所以,今天对你们的严厉,就是明天对你们有力的支持。这样吧,坐下写检查,要深刻。”
二女生就乖乖的坐下,拿出本子,旋开钢笔。
“分开分开,一个朝里,一个朝外。”项老师皱皱眉,吩咐到:“至少二篇六百字,不得潦草简单,标点符号要正确,写吧。”
几分钟后,项老师站了起来。
分别绕到二女生背后观看。
“哎哎,这笔划错啦,应该这样写。”
“怎么搞的,这段话哪像是检查,倒是替自己分辩了。”……项老师下手啦,一会儿拈着白狐的右手,作着急纠正状,身子却有意无意的贴在她背后,胯裆直扭。
一会儿又握着胡杏的右手。
粗气直扑在对方雪白细腻的颈脖上,也是有意无意的贴着身子,使劲儿擦动……
突然,啪!一颗石子打在他后脑勺,疼得思品老师哎哟一声。
回头,背后空寂无人。
想想,蹑手蹑脚的走到虚掩的门口,突然一把拉开,双拳紧握,作格斗状跳了出去。依然无人,远处走廊上几个值日的学生,正各自忙忙碌碌,没人瞧他。
悻悻回来后的项老师,捂着自己的腮帮子,来回走几个圈儿,又绕过去俯下身。
可他马上吓了一大跳。
白狐无力的垂着头斜趴在桌上,鼻孔淌血,脸色苍白。
胡杏也鼻孔流血,瘫靠在椅背上,痛苦的抽搐……
突变之下,项老师的淫欲早吓到爪畦国去了:五六年级女生,正值生理心理的发育多变期,身体极端虚弱,一些潜在的病症,往往趁机侵袭发作。
陆续有报载,多名中学生在上体育课奔跑时,居然猝然倒地死亡,引起轩然大波。
浅市教委上至教委主任,下到后勤老师。
在市府龚副市长的亲自主持落实和教委范主任的亲自传达学习下,每一个人都牢牢记着:学生的安全重于泰山!
警钟长鸣!
防患于未然!
学生在,你在!
学生亡,你亡云云。
当下思品老师惶惶然,连蹦带跳,砰砰啪啪的纵回自己办公桌,抢起话筒,语无伦次的嚎叫着要校医马上赶到。
务必马上赶到!
并作好记录,自己打电话求救的时间和分秒……
这边,瘫坐在椅背上的胡杏扮着鬼脸,悄悄发笑;白狐呢,也仍斜趴着,睁大眼睛,静静地瞅着姹紫嫣红的落日,想着今早上爹爹与洗碗大妈的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