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许澈,你别……别吓我!”我哆嗦着嘴巴用屁股蹭地,一个劲地往后退。
惊悚的是,许澈竟然从那冰块里面坐了起来。
“我的妈啊!诈尸了!”我尖叫着朝门外跑去,然而,到门口之后才记得门给他们锁上了。
情急之下,我只有大声吼叫,“爸妈,救我!救救我啊!许澈他诈尸了!”
我喊得喉咙都哑了,可外面还是一点点的声音都没有。
想到自己的背此刻正对着许澈,心下一抖,干脆转过了身。
果然,许澈那双深邃的眼睛冷冷地盯着我,睫毛上的冰霜都没有化。
“南……许澈,你……你是不是没……没死啊?”我哆嗦着往边上蹭。
却见那许澈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反倒唇边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诡异笑意。
好在心里还抱着许澈可能没有死的想法,我冷静下来了之后,也不是那么害怕了。
先前颤抖到发软的双腿,这会儿也恢复了知觉,在许澈伸手的一瞬间,一个矮身就从他的胳膊底下钻了进去。
此刻,我脑子里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反正不管许澈是诈尸还是没死,我都不想跟他近距离的相处。
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跑。
可就在我跑到先前放着许澈尸体的长方形冰块面前的时候,却彻底傻眼了。
因为许澈的尸体竟然好好地躺在那冰块里面。
那我身后……我身后的是什么?
身后一波波的冷意越来越近,我冷得牙齿上下打颤。这才发现。身上的羽绒服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清凉的婚纱让我全身都在发抖,可惜已经没用了。
因为许澈那双冰冷的手已经圈上了我的腰。
“聂小盼,真没发现你竟然这么爱我,死了都要嫁给我啊!”许澈说话的时候,带起的冷空气吹起了我的耳边的碎发。
我感觉要不是他抱着我,这会儿我肯定已经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站都站不稳了。
许澈的尸体还在眼前的冰块里,那就是说现在身后的这个许澈是鬼了?
这世上竟然真的有鬼吗?
都说百闻不如一见,这回我要是还不信,那就相当于自己骗自己了。
然而,就在我还拼命地消化这个见鬼的事实时,许澈那双冰冷的手却已经开始在我的身上游走了。
“别……”我张了张嘴,却无力地发现自己已经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
就听许澈在我的耳边哈着冷气,“小盼啊,既然你都嫁给我了,那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一下夫妻该做的事?”
“不……”
“以往的经验告诉我,女人说不一定就是欲拒还迎的把式。”许澈说着,直接将我强行扳过去与他面对面。
他睫毛上的冰霜已经化成了水,一滴滴滴在我不由自主地抽搐的脸上。
而他冰冷的手指却是漫不经心地勾勒着我脸部的轮廓,继续说道:“没想到啊,才一年没见而已,你竟然都学会了这样勾人的把式,快说说,这一年是不是背着我勾搭了好多男人了?”
“我……我没有!”我握紧了拳头,闭上眼睛,可一句话仿佛抽干了我的力气一样,让我全身一软,下意识地就往地上蹲下去。
可就在我屁股刚要落地的时候,许澈却扯着我的衣领将我拉了起来,接着一把拴住我的腰。
我胸前二十几年都没有开发过的顶峰,就那么直直地顶在了许澈冰冷的胸膛上。
可偏偏他还勾着坏笑,用手指轻轻地在我的柔软上捏了一把。
不要脸地轻笑,“一年不见 ,都长这么大了啊!”
“臭流氓……”我瞪大着眼睛看着许澈那双深邃的双眼。
以前就已经知道他是个混蛋,没想到死了还要变本加厉。他一边吓我,一边竟然还一本正经的调戏我!
可他之前不是最讨厌跟我近距离接触吗?难道说人死了口味也会变?
正当我欲哭无泪、胡思乱想的时候,许澈的手已经从我后背的分叉口直接戳进去,摸上了我的胸衣带子。
“既然你说没有勾别的男人,不如就让老公试试吧,怎么样?”
“不……不……”
“老婆你看,你又开始勾我了!”许澈特别上口地叫着我的名字,还没脸没皮地扭曲我的意思。
更可恶的是,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我的胸前已经一阵轻松,没有肩带的文胸就被他那么一把扯了下来。
他眼角红褐色的泪痣随着他满意的笑容满满扬起,像极了地狱里开出的一朵极致的花一样,闪着诡异的诱惑光芒。
我已经被彻底吓傻,任由他将我拦腰抱了起来,手轻轻一挥,我身后摆着他的遗照香烛的长方形柜台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东西。
而我就被他直接放在了那上面。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我就是背负骂名也一定会坚持不为他穿婚纱,这穿的是狗屁婚纱啊!
估计就算我逃出去报警也会被人当做傻子,谁会相信我竟然被一个鬼强上。
“老婆,做这种事的时候要集中精神,不然就没有那种曼妙的感觉了。”许澈此刻已经是各种浑话都能说的出口。
而我尽管脑海里想象丰富思绪万千,可身体早就不是我的了。
要不然它现在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我一遍遍地指使它站起来逃开,可是它就那么僵硬地躺在长桌上,任由许澈将身上的婚纱轻轻的脱掉。
仅剩一条小裤的我,本来就已经冻的要死了,偏偏许澈冰冷的身体还贴了上来。
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的薄唇已经含上了我的耳朵。
声音里面带着无尽的暧昧,“看来你真的没有骗我呢,这么敏感一定还是个干净的姑娘。”
“那你可……”不可以放过我?
“嗯。”
我话没说完,许澈突然站起来点了点头,我浑身一怔,心中狂喜,没想到这个死鬼竟然还有理智。
想着,忍着害怕冲他挤出了一个讨好的笑意。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而且我还会给你烧很多很多的纸钱,当然你要是有这方面的需要的话,我也一定给你烧好多好多长得比明星还好看的纸美人。我……”
“看来你似乎不怎么怕我了啊!那我们就开始吧!”许澈再一次地打断了我的话。
我牙关颤了颤,不解地看着他。
却见他将身上的黑色羽绒服慢慢地脱了下来,接着是底衫,再是裤子。
直到他只穿着平角裤的身子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吓得更是忘了移开眼。
“怎么样老婆,对老公的身体还满意吧?”许澈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愣了愣,明明气得恨不得别开脸,可该死地竟然还真的欣赏起了他的身材。
不过说实话,许澈的身材跟他的脸蛋一样,完美的几乎都没有挑剔点。
鼓起的八块腹肌,隐隐露出了一半的人鱼线。
略有些白的肌肤,每一寸都仿佛朝我招手一样。
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咽了一口唾沫。
接着就听到许澈放肆地笑出声。
“哈哈,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这么可爱?”他说着一只手撑着长桌,半个冰冷的身子朝我压了下来。
直到我和他已经紧贴到没有一点点缝隙的时候,他才轻声说道:“你放心,我会轻一点的!”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或者说我根本就不愿意想起。
只记得许澈好像有用不完的体力一样,从刚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面的粗暴无礼,一遍一遍,直到我彻底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我在晕过去的那一瞬间,一遍遍的地安慰着自己,没关系,聂小盼,不过就是一个恶俗的春梦而已。
都说春梦了无痕,等我醒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以前爸妈和朋友都说我心太大,通俗的说就是缺根筋。
我本来不信的,可现在我是真信了。
那么清楚的疼痛我竟然还当做是一个梦,不是缺根筋又是什么?
只是还处在昏迷中的我,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被鬼给强了根本就不是最恐怖的事情,因为最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
所以,在我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我不由地想,一定是我出门没看黄历,才会遇到这么恐怖的事情。
估计再想象丰富的作家都不会想得出,我醒来之后竟然不是在灵堂里,不是在公司里,更不是在家里。
而是在一个棺材里。
更可怕的是,我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都已经换好了。
那就说明在这之前,是有人见过了我,只是那个人会是谁?
是许澈的家人?还是我的爸妈?
不过应该不是我的爸妈,因为我实在说服不了自己,那么疼爱我的父母会将我放在棺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