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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情生六
作者:法鲁曼 时间:2018-05-16 15:03 字数:3012 字

之后,他们就精疲力尽拥抱在一起睡着了。

  自从他们这样以后,颜子语就没称她过慕容老师。

  他受了叫着老师还嗷嗷叫着进、入她的身体。他总是什么称呼也没有,当然他的话并多,有时候显得陌生,有时候又熟悉得像是家人。

  行房后,慕容婉儿缩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甜蜜地微笑着。她均匀轻柔的呼吸在他的胸膛。这时候她反倒像个孩子,颜子语爱怜地抚着散乱在臂、她背的头发,轻轻地就这样吻了过去。她就这样被他吻醒了,他们再一次将身体交融在一起。

  时间在床消磨殆尽,快到五点半的时候,他匆匆地穿衣,他必须赶回去吃晚饭。

  父母对男孩子总像对女孩子那样操心,他们大概想男孩子总是会吃亏的,只要跟街的闲人坏人混在一起,就会走歪路。而在颜子语的父母看来,儿子是绝对的优等生、好孩子,对他是一百个放心。这孩子就是有些内向,大跟人交往,所以当颜子语提出假期到同学家里习功课时,他们爽快地答应了。他们认为这有利于儿子心态健康的发展。当然一些必要的叮嘱还是有的。过去要贪玩,要惹人家大人讨厌,要按时回来吃饭等等。颜子语高兴地跳了起来,抱着妈妈的肩膀直说“妈妈,谢谢你。”其实,虽跟父母聊天,但他的心早飞走了。他还是渴望和婉儿在一起。

  在随后的几天里,颜子语总是匆匆忙忙地在家里吃中饭,然后迫及待地骑车来到美院,为的是早一点见到她。他们总是一起洗淋浴,然后行房,然后一起睡一个香喷喷的午觉,醒来后有时说些什么,有时被念想再一次俘虏,他们又疯狂起来。然后便是颜子语迅速穿衣、回家。时间总是那么够用。他笑着抱怨,然后冲下楼。

  慕容婉儿知道颜子语要考北大,这是次行房后他说的。

  可是,这样下去行。慕容婉儿先穿了衣,这次她没有纠缠,也没有绻缩在他怀里入睡。

  干什么,要做什么?颜子语很惊讶,这些天他已习惯行房后两个人幸福地靠在一起。说着情话或者纯粹静静地相拥着。

  起来,习功课。她拉开被单,颜子语的身体裸露在她面前。颜子语敢说什么,乖乖地穿好衣,接下来知该怎么办,愣愣地看她。

  学一个小时英语再走。慕容婉儿的命令容违抗,颜子语被安排坐在她的书桌前,而她呢也拿了本书坐在旁边。颜子语突然感觉像是被监视,很情愿、心里也很舒。慕容婉儿就坐在旁边,他实在看进去书,老想用手动她。当他去拉她的手时,她没有回应而是严肃地看着他。这是曾有的目光,久远的,过往的,孩童时期的,那时他捣乱,她就用这种目光。

  他收回了手。

  他在她的旁边默念着单词。能记住多少,谁晓得呢?

  而她,静静地坐着仅仅是为了陪他。这或许就是为了爱。

  他是她的情、人。“情、人”,这个词在社会四处泛滥,就像街突然兴起的光怪陆离的霓虹灯,真是无处在。这个词原本很美好,很舒,被丑恶的第三者状态扭曲为光彩的感情纠葛。可有时真是爱呀。比如,颜子语爱慕容婉儿。他从没有给她提起过爱她。“我爱你”,他说出口,他并认为那三个字必须深深压在心底,他只是觉得难堪,向一个那么大的女人说,有点像是谎言。他知道这在他是谎言,只是感觉像,再真实的谎言也会被肢解掉的。会让慕容婉儿觉得像是折扣的谎言。而面对此,所有的解释都苍白无助。但如何能让她感到自己的爱呢?颜子语很想像一个男子汉一般,有智慧而且有力量。然而他是缺乏经验的。他还太小,他没有经历过爱情。

  爱情是什么?它有色彩吗?或者它是否真让人内心有疼痛和揪心的想念?

  他是如此迷恋她,管她穿什么样的衣,裙子或装,尤其是脱掉衣饰一丝挂地在他面前。他就强烈而疯狂的想吞噬并完全占有她。其实,开始都听她的,她绵软的蠕动是最好的兴奋剂。颜子语很容易激情万丈,凭着年轻的力量在里面行走。她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几乎陷入肉里,她的声音变成忘乎所以的叫声,随之他有迸发的快乐。

  他一直搞清自己是否能满足她,她常常在睡醒之后还要他。而他也是如此。他年轻,体力恢很快,小睡一会儿就又可以开始了。他以为他们达到了最完美的契合。

  他从没有看过影片之类的东西,他知道这里有更多的动作和技巧,他只是在她的教导和自己的摸索中成长。他学会如何获得享受,管最初仅仅是奉献者,像义工,以满足婉儿为自己的责任。知从哪次起,他改掉了婉儿主动的局面。他学会调动她的积极爱,学会使用肢体,他的时缓时急的发力使慕容婉儿兴致迭起。他还学会掌握时间。

  也许还是在行房的时候吧,她叫他“小白象”,是随口叫出的,仿佛他从来都叫这个字。他问她为什么叫他小白象。她说白象是稀有贵物种,很受人珍爱。

  从这天起,他才知道她是爱他的。他开始叫她婉儿。有点别扭,但婉儿似乎非常高兴。

  这样每天的会面持续了整整一个暑假。他们的爱情在密爱中得到升华。颜子语越来越依恋婉儿了,一回到家就想念她,而每晚的习功课似乎也是为了她。在爱她的动力下学习,他认为这比妈妈的强求要好得多。在这种思念的煎熬中的学习是他的秘密。以前他的房门从来都关,即使关也锁。后来他得锁,这太危险了。有一次他在梦中念叨婉儿,被起夜的爸爸听见,走进来拧亮台灯,看见他还笑眯眯的,吓坏了他。

  第二天爸爸开玩笑问他是是交女朋友了,是叫婉儿吗?是是与他同班的同学,他脸都吓白了,直否认。

  没有,你和妈妈是早说了,能早恋。那梦里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前些天看的日本小说吧。颜子语都赞叹自己的说谎技巧,比真的还像真的。

  自那次惊险后,他就把门锁,次被爸爸听去还好唬弄,要是妈妈就糟了。还好,他们大概早已忘记慕容婉儿这个人了。

  月末是慕容婉儿的生日。颜子语是在慕容婉儿下楼打水时从桌子填写的职称申请表看到的。就剩天几时间了,颜子语在她面前装着知道,但心里则在盘算送什么礼物给她。

  回到家后,他翻出今年的压岁钱,大款项都被妈妈存了,还有几块钱,他想给她买条裙子,但他知道几块钱只能买地摊的或打折的衣。这些东西穿在婉儿身会把她糟蹋了的。他问爸爸要钱,说想买一双跑鞋。爸爸在钱管得严,就给了他几块钱。拿到这钱,他觉得问题解决了一半。

  当然对颜子语来说,问爸妈要几百块钱并是什么大问题,但要到商店去买一件裙子,这真是令人头大好意思的事情。他想给婉儿一个惊喜,所以能让她一起去。

  他在民生大楼从二楼转到三层,女人的衣多得眼花缭乱,他知道哪种款式今年流行,怕买了婉儿喜欢,婉儿什么都会直率地讲出来。他打消了买衣的念头。买一本书?那像是送同学的礼物,没有一点点温情。买一张?她那儿那么多,显然需要。买首饰,多块钱只能买假的,实在亵渎了那个爱字。

  他漫无目的地在商场内转来转去,知怎的就想到了女式内衣。他脸一红,但旋即知道他要买什么了。有一套纯红色内衣穿在一个模样俊俏的模特儿身,经过柜台里灯光的照射,显出了模特儿凝脂柔滑的光辉。那套红色内衣恰好勾勒出她丰满的曲线。颜子语被迷住了,他认为那是富有激情的色彩,白色的肉体,红色的内衣。

  他知道女人的这些东西也要有尺寸,他好意思询问挑选,就让营业员把模特儿身的剥下来,他直觉认为这适合婉儿。他没问价钱,拿着开好的票才知道是个什么品牌,价格菲块。我的天哪,这么贵。但东,西都从模特儿身取下来了,他好意思买。在去收款台短短的五十米,他翻出口袋,亏得多带了块钱,是以前藏下来的私房钱,从妈妈给的零花钱中省的。

颜子语买这套红色内衣后就直奔美院。明天才是她的生日,但他敢放在书包里拿回家,怕万一被爸妈翻出来,弄得家庭地震才怪。而且他也急切地想看到婉儿穿它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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