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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9、胳膊肘往外拐
作者:黑茶 时间:2018-05-18 07:09 字数:3402 字

  云倾城望着紧闭的暗红殿门,抬手猛地一推,朱漆的大门发出吱吖一声呻吟,像是在通知里面静候的人。

  金色的阳光洋洋洒洒的照进漆黑的殿内,云倾城的影子被拉的很长,背对着阳光的她看不清她的脸色。

  云倾城将门关上之后,殿内发出蓝色莹光,恰好能够将殿内照亮。黑色的大理石上照映着星星点点的星空,抬步走在上面泛起一阵蓝色的波光。

  临渊就站在尽头的台阶之上望着他,紫色的眸子已经没有初见时那样有神采了。

  “你来了。”临渊嘴角带着淡笑望着云倾城,语气说的十分肯定。

  “你那么能掐会算的,我不来岂不是浪费了你的一片心意。”云倾城冷笑道,脚下步子也没有停下来,地面泛起一道道好看的蓝色波光。

  “上次的事情我像你道歉。”

  “道歉?”云倾城嗤笑,“以后少自作聪明!”

  “不过也并不能否认这件事情对你没有任何帮助不是么。”临渊笑道。

  云倾城被他噎了一下,临渊说的没有错,这件事情的确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表示十分抱歉差点将你体内的另一个“云倾城”唤醒,作为道歉我或许可以让“她”永远沉睡下去。”

  “真的?”云倾城即有些激动也不太相信的问道。

  这件事情就算是前世她也是依靠心理医生与特质药物还有强大的心理素质给力压下去的,那个“云倾城”说白了就是她的自卑面,见不得人一面,只有嗜血,所以她才永世不想见到“她”。

  “云倾城”怎么出现的,这个还是得好好“感谢”那个死老头,把她当做试验品给折磨出来的。

  所以现在听到临渊说可以让“她”永远沉睡才失去了那强装的淡定。

  “我还是想问问你是怎么算出来的。”而且还算的这么准!

  临渊扯了扯没有任何血色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笑容,“你不想知道的。”

  云倾城轻笑了一声,看着临渊这个鬼样子,恐怕也是付出了一些代价的,“我还想回平安州过个年节。”

  临渊听了她这个话,略显无奈的说道:“恐怕不行了。”

  云倾城有些遗憾的啧了一声了,第一个年节啊!

  “不过可以让你回去过个元宵节。”

  云倾城被他这句话倒是给逗笑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笑,或许是苦中作乐吧。

  “今天在神蕴宫好好休息一番吧,明日你可就是……神女了。”临渊说道。

  云倾城点头应道,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其实应该说是从见到公子卿的那一刻就应该是无路可退了。说起来梧桐也是个很鸡贼的人啊,悄无声息的把她的逼得无路可退。

  说实在的云倾城是真的不懂他们的这些巫蛊之术,这要是搁在以前云倾城会说他们愚昧无知,甚是会觉得这一群人是邪教组织,但是经过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心里多少还是心存一些敬畏之心的。

  云倾城转身便离开了,正欲开门的时候云倾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转身望着临渊皱着眉头问道:“告诉我神女的职责是干什么?不会要开闸放血吧!”

  临渊很好奇这个女人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那么想,有些无奈的说道:“可以适当的停下你无边无际的想法吗。”

  云倾城哦了一声转身的离开了。

  暗殿内。

  吱吖——

  黑色的木门发出一阵艰难的呻吟声,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想要抓住最后一点生命的求救声。

  灰白的光线无精打采的照射进这间不算太大的屋子内,里面很空旷。只有墙上的几张油灯孤零零的点着,偶尔会听见几声噼啪的响声。

  梧桐跪在漆黑色的大理石上,背挺的笔直,进来的人看不到他面色。

  “伽楠。”梧桐跪在地上头也没回,声音依旧很平静。

  “大祭司很生气。”迦楠走到屋内那唯一的一张椅子旁坐下,望着梧桐那张在橙黄灯火下的俊秀面孔。

  梧桐抿着薄唇没有说话。

  “此事大祭司虽然生气但是功过相抵了,你在这里面壁思过一个晚上吧。”伽楠食指十分有节奏的敲着木椅淡淡地说道。

  “是。”梧桐应道。

  “公子卿那里如何?”伽楠问道。

  “一切如常。”

  伽楠忽然站起来,走到梧桐面前,垂眸望着他语气带着些无可奈何却又十分不甘心的说道:“如果这一次失败,神蕴殿将不复存在。”

  梧桐握紧拳头,暗自咬牙,“我知道。”

  “这一次你只是出手太快,有点打草惊蛇。”伽楠叹了口气说道。

  “可是拖不了了,而且只有这一次机会。”顿了会儿,梧桐忽然抬头望着他,问道:“夜明呢?”

  “出去了。”伽楠说完便抬步离开了。

  伽楠一出门就看见清瞳在不远处等着了,微微抬头望着忽然变的有些灰蒙蒙的天空,明明前不久还是阳光明媚的。

  清瞳转过身,望着已经走到身后来的伽楠,问道:“如何了?”

  “只是面壁思过一个晚上。”伽楠说道。

  清瞳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谁也没有立场出口说些什么,“夜明还没有回来吗?”

  “怕是被绊住了,估计也快了。”

  “公子卿那边该清理的就清理了吧。”清瞳微眯着眼睛,望着那些随风微微飘摇的紫幡,入耳的空灵的护花铜铃声,而他们的心情可不是没有这么空灵。

  伽楠微微愣了一下,说道:“是不是太快了,况且还是先禀报大祭司再做决定吧。”

  “既然梧桐把人带回来了,也可以提上日程了那些事情。”

  “好。”

  ……

  扶桑城内依旧喜气洋洋的,与平安州的风雨欲来之态完全不一样。

  宸王府此刻已经在叶朝言的死皮赖脸之下到处都挂上红灯笼,比那日大婚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红。

  这十殿下与宸王素来交好,所有这些下人们也并不多说什么闲话,只是照做就成了,且还做的挺开心的。

  “对!过去点!对!”叶容修扛了把太师椅,翘着二郎腿坐在宸王府的大门口指挥着下人们挂红灯笼,手里还端着一盘瓜子磕的满地都是瓜子皮儿。

  “别吃了,走开点!”叶朝言揣着手炉从府内走出来,对着椅子腿儿不轻不重的踢了下。

  “别!最近我爹刚夸我来着,我不能走!我还要在这宸王府吸收下天地精华。”叶容修一撒瓜子皮儿懒懒的说道。

  叶朝言嗤笑一声,“别装了,你的花花肠子谁不清楚。”

  叶容修叹了口气,起身拍了拍微皱的衣袍和上面的残余的瓜子皮儿,“你不懂。”

  叶朝言挑眉,心里倒是好奇了,他不懂什么了?

  叶容修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带着小厮进府去了,丝毫不理会叶朝言那好奇的目光。

  现在两个人已经从狐朋狗友再一步晋升了,最近叶容修翠鸟阁也不去了,整日里腻着叶朝言与顾鱼白了。

  若不是叶朝言了解叶容修的性子,差点都要误会叶容修是不是看上顾鱼白了。

  说道顾鱼白他总觉得这个人有些奇怪,可是又说不上来。查了他的身世,祖宗八辈的身世都很清白,但是总有一股违和感。

  叶朝言抬眸扫一眼那几对大红灯笼抬步复而又抬步进府去了。

  他已经躲在这宸王府好几日,依然都快把他四哥的府门当做他第二个家了。

  “李知风被调回皇城了。”刚刚走进大厅内叶朝言还未落座,连丫鬟手中的茶水都未接到就听见叶容修坐在那里老神在在的说道。

  叶朝言接过丫鬟手里的白瓷茶杯,示意伺候的人可以全部下去了,望着叶容修那张娃娃脸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爹说的。”叶容修说道,顿了会儿忽然轻笑了一声,又抬眸望着叶朝言笑着说道:“你不是说不管朝堂上的事情吗?”

  叶朝言抿了抿薄唇,脸色有些拉了下来,又中了这只小狐狸的道了。

  叶容修也不管他耷拉下来的脸色,依旧在那里自顾自的说道:“这话是真的,我大哥的意思是让李知风最好回皇城来好好过个年节。”

  “你和我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是胳膊肘往外拐吧!”叶朝言冷笑一声说道。

  哒!

  叶朝言手中的白瓷茶杯被他用力的放在黄花梨的桌面上,茶杯里的茶水都被洒出来了一些,不难看出他心里的那点怒气。

  他厌恶叶曦妍这事情可以有个解释,但是怎么说这个都是他的亲爹和亲哥,这么明显的胳膊肘往外拐可就有些不地道了。

  “你不信我?”叶容修眉梢一挑,嘴角依旧带在一丝笑意,但是那笑意极浅。

  “我该怎么信你?”叶朝言同样眉梢一挑,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的回望着他。

  叶容修歪着头望着他,故作深沉的沉吟了会儿,说道:“嗯……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啊,不存在胳膊肘往外拐的意思。”

  叶朝言忽然嗤笑一声,显然还是不相信他的,这叶容修看起来像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绔子弟,但是内里还是个心思深沉的,这人从小懂得一个道理——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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