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槿晗抬头看立白的神情,就知道他误会了,忙解释道:“不是不是,你当然是我的朋友,不然我也不会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不是吗?”
立白听后,咧嘴一笑:“那就好。”
“我们走吧,我去找渊席要那个拍卖的钱。”
“好,告诉你喔,你昨天带来的琉璃拍卖得好得不得了!有人还猜测拿来拍卖这个的人是不是傻,居然把千金难买的琉璃拿出来卖!”
云槿晗‘噗嗤’地笑了出来,“那人还真猜对了,我还就是傻的。”
“蛤?你傻?那就没人聪明了吧,不过你家底还真是丰厚,还有你那师父,我偶像耶!”
立白双眼卜玲卜玲地闪着,云槿晗觉得有些好笑,那老头儿?是立白的偶像,真是毁灭性的新闻啊!
“那老头儿你就别提了,那副德性,走出去我还想说我不认识他呢!”
立白吓到了,举世闻名的预仙大师被墨殇扁得一文不值,强。
“墨殇,你和预仙大师怎么认识的?预仙大师好像有点……怎么说呢?对!就是怕你。”
云槿晗低声笑了,“哈哈,那可不是。他的嗜好被我抓得死死的,他要是不好好对我,他可就得哭爹喊娘了。”
“墨殇,你可真厉害,拜了个这样的师父,不像我啊,跟了个无趣的主子。不过主子对我还是不错的,只是平时不喜欢笑。”
“他是挺冷漠的,可怜你三秒。”
于是三秒过后,云槿晗开始大笑:“立白,你的表情太幽怨了些吧。”
立白俊美的脸拉下一条黑线,咬牙切齿:“墨、殇!”
云槿晗见势,马上溜!
跑到渊席的阁楼面前,推门而入,两眼对视。
灯光打在渊席身上,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他微仰着头,神色静宁而安详,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一只手搭在支起的腿上,动作自然而潇洒,就像美型的王子,那样优雅而充满阳光。
云槿晗一时看呆了,简直帅呆了!
立白黑着脸跟过来,见云槿晗傻掉了,忙用手在云槿晗面前挥了几下。
“墨殇?怎么了,不舒服吗?刚刚还好好的啊。”立白喃喃自语,拍了一下云槿晗的头。
云槿晗脑袋被拍得晃了一下,顿时醒了。不对,我现在是男的,对着一个帅锅犯花痴会不会被认为是gay?
呃,好尴尬……
“没事,立白我们进去吧。”
“你们来了,坐下来喝茶吧。”渊席微笑着招待云槿晗。
云槿晗点了点头坐了下去,脸上还怪不好意思的,不过幸好戴着面具看不到。
“诺,请!”渊席礼貌地让云槿晗喝茶,云槿晗也礼仪周到,做了个请。而后一口饮下,这茶好像不错!
立白傻眼了,“墨殇!你不是品茶的行家吧,这么珍贵的茶你也不喝得小口些,净浪费好东西!”
云槿晗咂咂嘴,“好像是挺好喝的,我也没说我会品茶啊……”
听着云槿晗略带委屈的声音,渊席轻笑,“好了,就这么喝吧,反正就是解渴的茶水罢了。”
立白翻了翻白眼,“我知道你很有钱,可你这样个浪费法也真是不好。连当今皇上都舍不得喝的茶你就这么随便给一个不会品茶的人喝,浪费啊!”
云槿晗跳脚,“原来这么贵啊,早知道我就慢慢品尝好了。”末了,还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空空的茶杯,蹲下去像个小兔子。
“好了好了,给你喝就是了。”立白看不下去了,这么有钱的人见识这么少,唉。
费心了老铁!
渊席这个好像旁观者看着两人打打闹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云槿晗身体一僵,“哪有哪有,只是都是性情中人,就结个朋友而已,嘿嘿。”
渊席了然地看着云槿晗,小心翼翼问道:“那我们算不算性情中人?不如做个朋友。”
诶,土豪说要和我做朋友耶,怎么好的事情掉在我头上,好不习惯上天对我这么好哦。
不料,渊席把云槿晗的愣当做不想和他做朋友,失望地垂下了头:“如果墨公子不想和渊某做朋友,渊某也不会逼你的。”
“啥?没没!渊席,我们还是做朋友吧,我觉得你很好,为什么不做朋友?”云槿晗方了,怎么可以不做朋友呢?
不过这架势,倒是有点在说:土豪,我们做个朋友吧。
渊席转悲为喜,“那我以后叫你墨殇吧。”
“好,但是今天你的朋友我是来收钱的,亲兄弟明算账蛤。”
云槿晗赶紧表明自己的来意,生怕渊席会把钱吞了似的。
“嗯,昨天晚上你拍卖的东西折成黄金共有一千两黄金,就是一千千两银子!”
卧槽!这么多,没想到啊,这就叫翻身农民当了家!
“这…这么多,我拿得走吗?”
“傻墨殇!今天早上你师父没有把一百万银子给你吗?”
立白像看傻逼一样看着云槿晗,敢情这货没有一丝钱的价值观念啊。
“有啊!”
“那不就是了,一百万两银子不就等于一千两黄金了!”
云槿晗恍然大悟,原来是一千进制的啊,那我岂不是成了土豪!简直太爽了,出任务都没这么多钱呢!
“这样啊,那给我吧。”云槿晗迫不及待想看到自己的钱了。
渊席嘴角一勾,响指一打,一个小厮拿着一个托盘进来了。托盘上正是一千两黄金!
“那个,不是要折回吗?”云槿晗知道要抽成给拍卖行,但是怎么会刚刚好嘞?
“已经抽出来了,还有一些碎银子你就拿着花,是抽成后多出来的碎银子。”渊席解释道。
云槿晗这才心安理得地收下了,渊席递了一张卡片给云槿晗,道:“这是贵宾令牌以后来关于我家的商铺,都会算便宜的。”
云槿晗虽然很喜欢,但是无功受禄真的不好意思,“渊席,这样不好吧。”
“你是我的朋友,这点小心意你都不收?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了?”渊席话锋一转,显得有些受里受气的。
脑补了一下渊席和立白的画面,云槿晗这才回过神来,“没有的事,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渊席看云槿晗收下了,才安心了一下。
“那…我先走了,还有事。”云槿晗实在想念自家小梓儿,而且留下了好尴尬的说。
渊席也知道气氛有些僵硬,便点头示意,“好,有事找我,用这张令牌就可以了。”
云槿晗微笑感谢了一下,转身走了。殊不知,后面的立白阴阳怪气地与渊席调笑。
“渊席,没想到你居然把自己的令牌给了墨殇,说,是不是有什么想法?放心说,我不会笑你的!”
渊席知道立白明显想歪了,脸拉下几条黑线,“断袖之癖,你自己慢慢玩去!”
立白眼神更加暧昧了,“哟哟哟!还害羞上了,别告诉我你把见令如见人的令牌给墨殇没有任何居心,快老实交代啊!”
还真是想歪了,歪得离谱死了。
“你真的想错了,我只是想打好关系。而且,立白,你现在是忘了谁是你主子是吧?”
听着毛骨悚然的声音,立白浑身一颤,挤出一个笑容,“当然没有忘记啦。”
渊席凤眼微眯,慵懒地靠着榻上,“喔?是吗?”
“当然啦,看!我现在就去干活,现在就去!”
话落,人已经没影了!
渊席轻笑,还真是长不大的孩子。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那个陷害他的人是谁……
事实摆明,就是同行竞争对手,但是现在还没有证据,只能静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