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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嫁入相国府
作者:爱米粒 时间:2018-05-18 09:37 字数:2312 字

不日,宫中便传出消息。

相国大人之胞弟一品文官苏幕笙大人不幸坠崖身亡。其未过门的妻子秦娆苒为表夫妻情深,甘愿披麻戴孝如期嫁入相国府,为他守身。

月圆。

木窗外,竹林沙沙作响。

趁着巡逻队伍走过,一条黑影一闪,就潜进了亮如白昼的屋堂。一位老妈妈和两个女婢正跪坐在灵堂前不断地念着经书,焚烧着纸钱。

黑影悄无声息的来到她们身后,右手一扬,三枚细小散发着金属光泽的银针就向她们飞去。三人皆无声倒下。

“什么人?”白色的帐幔后,一身孝服的秦娆苒出声冷喝道。

来人微蹙了蹙眉,知道瞒不过她,便大方的现身。“是我——”

秦娆苒只听声音,便得知此人正是有几日不见的钟若木。虽然她早料到钟若木得知自己的选择后,会找上门来,不想,却是今日。

她为苏幕笙立下衣冠冢的这一日,更是她大喜的日子。

“有什么事吗?”秦娆苒淡淡的问。

“你,为何还要嫁给他?”钟若木垂目直直的看着跪坐在帐后的她,心里突然腾升出一种别样的感觉。就好像,他心脏的位置被谁狠狠撞击了一下,抽痛的紧。

见她不答话,他又继续问。“你说过不爱他,既然不爱,为何还要为一个死人守活寡?”

是啊,她为何要为他守寡?

所有人都想不明白,就连太后也是。

回想起当日重华殿的情形,依然历历在目。

秦娆苒是这么跟欢元太后说的。“属下决定了,愿意一辈子呆在相国府。”

“喔?”太后转着一双漂亮的眼眸,定定的望着她,脸上微微有些诧异。“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之前,还与哀家说,要你嫁他,除非你死?这会怎倒改变主意了?”

“太后不是希望借属下的力量,牢牢拢住相国大人的心?苏幕笙一死,这如意算盘怕是打不响了,如若其胞弟的未婚妻子仍然对其一往情深,以身相许。恐怕相国大人为了颜面上的好看,也不好拒绝属下,如此一来,太后还怕相国大人的心会飞走?”

见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欢元太后的疑虑慢慢打消,听到最后,竟抬指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所以,为了让属下报答太后的栽培之恩,就许了属下的愿望吧。”秦娆苒说。

太后抬起头,看了几眼端着身子笔直的跪在下面的秦娆苒。黑衣裹着瘦小的她,一双耀如明珠的棕色眼眸中散发出淡淡的悲恸,尽管她掩饰的极好,太后还是一眼就看出来,秦娆苒对苏幕笙的死耿耿于怀。

“起来吧——”顿了顿,太后心中已有了主意。

秦娆苒没有抬头,腰板如傲然的青松,挺得笔直。

太后叹了一声,手扶了一下旁边的椅子,优雅的起身。临去之前,落下一句话。“哀家答应你了,不过你也要答应哀家,两个月内必须完成交代你的任务,否则就算你是哀家的义妹,也别怪不讲情面。”

任务?!

秦娆苒想了一想,刚松下来的一口气又再次提起。

两个月,找到前朝的王爷,在这信息不通达的朝代,谈何容易?

钟若木等了半天,得不到她的回答,不由得握紧手中的冷剑。却没想到,此刻的秦娆苒根本就不在状态中。

他的脸色愈来愈冷,“果然,你还是爱他的,对不对?”

秦娆苒迅速收回飘远的思绪,咬了咬下唇。这个钟若木,还真是莫名其妙,大半夜的跑到相国府,放倒了三个人,就是问她究竟爱不爱苏幕笙。

她当然不会爱上他,那个一无是处,软弱无能的臭书生。

可是,就算她不爱他,也不用告诉这个讨厌的大将军吧?

“管你什么事?”秦娆苒无心再烧纸钱,抚了抚飘落在裙摆上的灰烬,温温的起身,撩起那道帐幔。

钟若木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使得她不得轻易离开。“别误会,我只想知道理由。”

“理由就是,这事不归你管!”秦娆苒不动声色的扳开他的手指,说道。

“好吧,你这女人的心思我委实猜不透,不过我希望,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能保住这条小命。”钟若木说完,收起长剑,一个轻跃消失在了庭院外。

这个人神经病吧,真当相国府如入无人之境?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简直脑子有问题。

秦娆苒盯着茫茫夜色,低低的吁出一口气。

然而,脑子里却始终挥不掉钟若木刚才的问题。他问,你爱上他了?

爱不爱她不知道,她只是知道,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其他,她只想平平静静的呆在相国府。因为,她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也不想再与任何男人有瓜葛。

“出什么事了?”

相国大人闻声赶到灵堂的时候,秦娆苒已经为老妈妈和两个女婢解开了穴道。可能是她们三位的身子弱,钟若木的下手委实狠了点,三人依旧迷迷糊糊。

“没什么事,惊扰了相国大人,属下实在抱歉。”秦娆苒难得低眉顺眼的解释了一番。关于某人的出现倒是只字未提。

这是她第二次见到苏息策。高大俊逸,棱角分明,俊俏中偏偏又添了一抹女孩子的阴柔美,眼眸乌黑深邃,透着睿智冷静的光泽。做工精湛考究的墨黑色长袍穿在他的身上,倒是显得几分不谙世事,脱俗雅静的意味来,

一想起,那日在太后寝宫撞见的情形,她就不由自主的脸色泛红。

这个男人,若不是利用那种见不得人的手段爬上太后的床,又怎能这么快得到如今的地位?想想,还真是只有四个字能形容他:衣冠禽兽!

“此刻起就是一家人了,没人的时候,可免了这些称谓。”苏息策打量着她说。

说得倒好听,他还不就是为了这个称谓,才与太后勾结?

秦娆苒心中暗暗嗤笑,面上却没有表情,应了一声。“属下不敢。”

苏息策只当她与自己生分,微勾起唇角笑了笑。“夜已深了,你也回去就寝吧,别熬坏了身子。”

“是,那属下告退了。”秦娆苒从他身边默默退出灵堂,刚拐进走廊,就听到身后传来老妈妈和女婢们的求饶声。

这个苏息策,看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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