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宇浩将车停回自己的车库,然后将麦颖欣从车内抱了出来。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轻,抱在手上就跟抱着一只宠物狗一样,所以司宇浩才说她是自己的宠物。再说了,自己花了那么大一笔钱替她赎身,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是不从她身上讨要一点回报,还真当他是开慈善机构的呢。
一进门,司伯就站在里屋的门口了,见司宇浩的怀里抱着一个女人,瞬间就把脸色拉下来了。他虽然是司家的管家,但是在司家也是能说上话的人。当年跟着司宇浩的父亲时,就曾帮过他父亲很多忙,所以在司家,司伯还是有一定的分量的。平日里,司伯最看不惯那些往司宇浩身上靠,凭借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在司宇浩的身边转悠,并且不洁身自好,擅自在一个男人家里过夜,妄想通过自己的身体去换取利益的女人。因此,当他看见司宇浩怀里的麦颖欣时,他顿时讨厌起她来,觉得麦颖欣和那些以前被司宇浩带回家的女人一样,都是不知羞耻的随便女人。
“司伯,去把家庭医生叫过来。”看见司伯正好站在门口,司宇浩也就顺便对司伯下了命令。
“少爷,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司伯故意忽略掉自己眼前碍眼的女人,反而关心起司宇浩来。
“不是我不舒服。你去把医生叫来就是了。”司宇浩对司伯向来不会说重话,也是看在司伯是自己父亲的得力助手的面子上。如果是别的下人在自己面前问东问西,早就不耐烦发火了。
“我想,他现在或许不在。”司伯也明白,司宇浩的样子根本不像是生病了,也没有看见有受伤的地方,他只是不想让那个女人染指司宇浩。说不定就是因为那个女人装病,或者是装成昏迷什么的,才吸引了司宇浩的注意力,带她回家了。要是给她看病什么的,这样一来,不就让女人得逞了吗?
“你不会帮我把他找来吗?”司宇浩今天的心情本来也不错,不愿意对别人发脾气,所以即使是这样一句显得没有耐心的话,司宇浩也是说得很委婉的。
司伯当然能够察觉到司宇浩的不悦,如果连这点小情绪他都掌握不好,那他再司家的这些年也算是白待了。说实在的,司宇浩还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怎么会不了解他的脾气性格呢。
“好,我这就去。”司伯这才从司宇浩的身边走开,不情不愿地去找医生。
司宇浩把麦颖欣放在沙发上,让她躺着。然后看着这么一个美人儿,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唇,似乎都是上天所馈赠的最好的礼物。或许正是因为上帝把得天独厚的美貌赐将给她,所以才让自己出现,来让她受受挫。
可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越看,自己就越是移不开目光呢?司宇浩觉得自己要是再这么盯着她看下去,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举动了。于是赶紧站起身,跑到厨房里去接了一杯温开水,然后拿着杯子出来,坐在客厅的另一张沙发上,故意别开眼光,一边悠闲地喝着杯子里的水。
为什么医生还不来,至于要花费这么久的时间?平时那速度是坐火箭的呀?于是,司宇浩又叫了一遍司伯,问他有没有叫医生过来。
司伯走出来,说:“给医生打完电话已经是十分钟之前的事情了,他应该马上就赶过来了。本来以为今天老爷和少爷都不在家,不会有什么大事,所以才让他离开一会儿去处理自己的私事,接到我的电话马上就动身了,正在赶回来的路上吧。”
司宇浩也没有再说什么,觉得这样干坐着无聊,索性跑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把PC拿下来,坐在沙发上玩游戏。平时觉得枯燥无味的时候,司宇浩就喜欢这样消遣一下。
还没有玩上几盘游戏,医生就在门外按门铃了。
下人过去开门,并将医生带到司宇浩的面前,然后才退回去做自己的事情。
司伯在这个时候又出现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医药箱,似乎是帮医生准备的。
“少爷,不好意思。我在外面处理一些事情,来晚了。”从司伯手里接过医药箱,“您需要我做什么事?”刚刚一路上来得匆忙,在电话里也没有听司伯提起,所以还不知道这么晚了,司宇浩这又是要闹哪一出呢。
其实,他在司家也算是待得比较长久的一个家庭医生了。要不是司伯和司老爷一直对自己有恩,恐怕他是没有办法受得了司宇浩那少爷脾气的。时而就是在外惹事需要包扎诊治,时而就是不注意身体,重感冒伤风,常常能惊吓到他,就怕因为自己的失职酿成错误。
司宇浩又老是喜欢捉弄他,有时候没病也要故意叫他过来玩玩。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加觉得司宇浩是一个不能得罪的角色。要是把他得罪了,估计他脑子里面的那些腹黑的想法,就会在自己的身上全都一一应验。因此,接到通知,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
“我刚刚给她灌了迷药,你帮我看看,别让她伤了身体。”玩归玩,该有的分寸,司宇浩还是知道的。再说了,他也没有想要把麦颖欣真正置之死地,所以没有必要危害到她的生命。
“好的。”虽然听到司宇浩口中的话,他很震惊。但是为了不让司宇浩察觉,他还是强装镇定,从餐桌边抽出一把椅子,坐在麦颖欣躺着的沙发边,开始给麦颖欣诊脉。然后查看了一下麦颖欣现在的基本情况,从医药箱里面取出针管和药水,将那没有颜色,却有冰凉的温度的液体注入麦颖欣的体内。
“她暂时不会醒来,因为迷药的药效不会那么快就消散。但是我刚刚给她打了一针营养针,这样她的身体就不会因为被灌入迷药而受到伤害了。”医生专注地打完针后,将针管丢入旁边的垃圾箱,然后转身,像是在给司宇浩汇报一般,道出情况。
“恩。你可以离开了。”司宇浩说话的语气冷冷的,但医生还是听得出来,此时他的心情并不差,似乎还夹带着一丝丝兴奋在里面。
司伯把医生送到门口,看着他离开,然后才返回身回到客厅里来。
客厅里,司宇浩早已不见了人影,可那个女人却还安稳地躺在沙发上。其实刚刚司宇浩口中所说给女人灌迷药的事,他也感到很震惊。本来以为是女人使的计谋,只要医生一来,就能识破。没有想到,反而是司宇浩对女人做出了下迷药这样的事情。这让司伯更加想不通了。他看着沙发上的女人,一脸的纯真未脱,似乎也不像是那种会勾三搭四的女人。可是,他还是讨厌她。
总不能让她就这样躺在这里过一夜吧?看来得想想办法。
就在司伯想着要怎么处理麦颖欣时,司宇浩又从角落里面出来了。
“怎么了?”司宇浩见司伯一直盯着麦颖欣看,觉得很是怪异。
“没有。我以为你就让她这样躺在沙发上睡一夜。”司伯指着麦颖欣,似乎是在提醒司宇浩,赶紧做出决定,到底要怎么处理她。
“我正在想要怎么处理她呢。”司宇浩走到麦颖欣的身边,然后俯身,把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然后抱着她朝楼上走去,看似是要让麦颖欣进自己的房间睡觉。
“少爷。我想,不需要我再提醒您了。注意身体。”司伯的话里有话,他其实是想提醒司宇浩,不要被这样送上门的女人迷惑了,到时候只会让司家陷入困境。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司宇浩丢给司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抱着麦颖欣进自己的房间去了。
司伯在楼下摇了摇头,然后回自己的偏房休息去了。
司宇浩的房间里,麦颖欣被安置在一张沙发椅上半躺着,而他则坐在自己的床上,想着自己取乐的方法。
本来打算半夜才回的,却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打破了自己的计划。那么,就从她的身上获取点快乐吧。他当然是没有兴趣对一个不会动,已经睡死过去的女人产生欲望。所以,只能找点别的乐子了。
他想着今天麦颖欣努力要逃脱自己的那股劲头,又看着现在一如死尸般沉寂的她,突然升起了一个好好捉弄她一番的念头。自己可是花了天价把她买回来,也从经理那里拿到了她的人身权合约,所以,自己完全有资格做一些想让她完成的事情,比如,现在脑海里正预谋的这一件。
司宇浩下楼,让下人给自己找来一捆结实的麻绳。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但是下人还是照做了,拿来的还是那种粗得跟天津麻花一样的大麻绳。如果她提前知道第二天即将看到的场景,估计她就不会给司宇浩拿那样的一根麻绳了。
司宇浩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那根大麻绳系在麦颖欣的身上,并且捆紧她的双手,在她毫无知觉地情况下,将麦颖欣像扔沙包一样的,从自己的怀里扔到沙发椅上。然后又把麦颖欣的双脚也系上绳子,最后拿着绳子在麦颖欣的腰间绕了几圈,确定自己捆绑得够结实了以后,司宇浩把麦颖欣从沙发上抱起来,将她带到了二楼的楼梯护栏处。找了一个显眼且看上去不会太危险的地方,将麦颖欣捆绑在那里,悬在半空中。
谁叫麦颖欣老是要逃?他这也是为了防止他一觉醒来之后,发现她的迷药早就醒了,偷跑走掉,所以才想出这样的办法。看她麦颖欣还怎么偷跑出自己的视线。
完成好这一切,司宇浩觉得心满意足,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然后安心地回自己的房间冲澡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就听见客厅传来一阵阵哄笑。他知道,是他的小把戏奏效了。不知道麦颖欣那个女人,现在到底有没有醒来。
走出房门,还没有下到楼梯间,就看见自家佣人正站在客厅某一处正笑着。再看向那个被悬挂在半空中的女人,依旧睡眼惺忪,似乎还睡得很是香甜。天啊,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她也能睡得这么香?迷药的威力未必也太大了点吧。
终于,麦颖欣被一众笑声惊醒。慢慢地睁开自己的朦胧双眼,手上被麻绳所勒疼的痛感就传达到了神经末梢,现在才开始感觉到不自在。想要摆脱这种束缚,才发现自己被人吊在了半空中。下面是一群衣着佣人服饰的男女正看着自己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醒啦?”司宇浩慢慢地走下楼梯,然后一边看着麦颖欣,一边问。
麦颖欣看到司宇浩,才突然想起自己昨天被好几个黑衣人架着,被逼喝下了一碗像水一样的液体,然后就睡着了。难道,那是迷药?所以自己是被绑架过来了?
看着底下那群人不断地嘲笑自己,麦颖欣觉得无比地丢脸。就知道这个男人没有怀什么好心。看看,自己这是彻底变成人家的宠物了。就想到当他的宠物一定没有好下场。麦颖欣虽然身子不能动,但是眼睛还是可以像现在这样怒目圆睁的。她一直死死地盯住司宇浩,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给司宇浩一点颜色看看。
不过,司宇浩却丝毫没把麦颖欣的这种反叛放在眼里。现在她已经是自己到手的猎物,想要怎么挣扎,最后还不都是要被自己给宰杀掉的。
想到这里,司宇浩的心情就变得无比地好。
“想不想要下来?”估量着麦颖欣被这样吊着度过了半个夜晚,一定很酸疼了,并且怕她吃不消,司宇浩好心地问。
没想到,麦颖欣却别过脸去,故意不看他,让他好生怒气。
既然她要这么犟,那他就成全她就是。于是,司宇浩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