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位公子说的极是,这些和苏雪依是否被陷害没什么关系呀?”
“是啊,是啊……”
……
将众人的话,一一收入耳底,苏雪依再开轻启樱唇:“既然诸位都认为衣着破烂形似乞丐之人断不会成为宴会上的客人。
那么雪依倒要问问,那边身死的二人,一个衣服粗鄙形似乞丐,一个一身黑衣,并且还佩戴长剑,穿着打扮既不是诸位家里护院的模样,亦不是镇国将军府守卫的模样。
那么灵玉妹妹何出此言说这二人便是镇国将军府上的客人呢?荣华姐姐你觉得呢?”
“这……”饶是荣华公主反应再快,也不曾想苏雪依来了这么一招,呐呐的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为好了。
“更何况,这二人一看就是身份可疑惑,不是刺客八成也是心怀鬼胎,想要趁机入镇国将军府暴乱之人,更何况这二人诚如灵玉妹妹所言确实是雪依所杀,而雪依也确实是因为这二人顶撞了雪依。
不过这原因可就不像灵玉妹妹所言那般小到微乎其微,这二人意图羞辱我的丫鬟,这点春月破烂的衣衫和浑身浴血的场景便可看出了。
春月一直待我极好,我断不会让我的丫鬟受此侮辱,所以为了阻止这二人,我杀了他们,试问灵玉妹妹不问青红皂白便想要阻止雪依,我打她这一顿是否应该?
再者据雪依目测,灵玉妹妹和璃月小姐受的伤应该不重吧,只是一些皮外伤,但是与二人眼睁睁的看着雪依和春月被这二人打成这样而不出手所受的重伤相比,灵玉妹妹和璃月小姐这伤还算是伤吗?”
“原来是这样啊,你们看,那不是一直跟随在雪依小姐身旁的春月吗?”
“是啊,她这伤受的可真重!”
“唉,看这样八成是活不下去了,而且你看她的衣衫被撕裂成这般模样,这二人简直是禽兽,死了都太可惜他们了!”
“是啊,是啊,要我是雪依小姐,我指不定会做出更为疯狂的事情呢?”
“就是,唉,原本还以为雪依小姐身上的血迹是这二人的,不过一看这现场激烈的打斗痕迹,这些血迹八成是血依小姐自己的!”
“唉,雪依小姐,真是可怜,丫鬟遭遇了这样的事,她拼死想要守护,却不曾自己的妹妹竟然不但不出手相助,反倒是护着外人,唉,要是我的话,我也想要痛扁这所谓的妹妹!”
“你没看到吗?不但是所谓的妹妹不相助,就连昔日的好友也是漠然看待,唉,亲情与友情的双重打击啊!”
“就是啊,而且这灵玉小姐和璃月小姐,还故意误导我们,让我们误会雪依小姐,实在是太可恶了!”
“就是,其实照这么看来我觉得前日大殿之上,那所谓的灵玉小姐如何如何无辜,雪依小姐如何如何的无耻过分,如今看来指不定真相是什么呢?”
“就是啊,真相永远都是耐人寻味的,就冲雪依小姐今日肯守护自己丫鬟受了这么重的来看,雪依小姐就定然不是她们所传的那般不堪!”
“这保不准是苏雪依的苦肉计,你们可千万别上当啊!”之前敢说这番话的人无论或多或少都是与荣华公主和灵玉小姐或是璃月小姐有过节的,而如今说这话的人很显然是与她们交好的。
其实什么所谓的舆论压力,在现代有水军,在古代也一样有,就看黑的高不高明,洗的干脆不干脆罢了。
“对啊,这保不准就是苏雪依精心设计的呢!”
“你们说这是雪依小姐精心设计,有什么证据吗?眼前这些可都是明摆着的事实!”
“是啊,你们没看雪依小姐和春月受的伤有多重吗?”
“就是就是,如果非要说陷害的话,那灵玉小姐一开始便说此事是雪依小姐所谓,而且还故意遣词造句的让我们误会雪依小姐是多么多么的不分青红皂白,多么多么的凶残,让我们误会雪依小姐,那照这么说来,这二人还兴许是灵玉小姐派来陷害雪依小姐的呢!”
“是啊,是啊,若不然为何方才在雪依小姐与那二人打斗的过程中,灵玉小姐只是阻止而非帮亲的帮着雪依小姐呢!”
“是啊,还有那璃月,什么人啊,朋友有事,不第一个冲上去,反倒是和灵玉小姐一样阻止,要是我简直是要被璃月给气死了!”
“你们越是这么说越是证明苏雪依此次的计划是多么多么的高明,看把你们都给瞒过去了,还不高明吗?”
“就是,再者灵玉小姐和璃月小姐方才之所以去阻止,目的还不是因着今日是镇国将军的寿宴,怕雪依小姐惹出祸端嘛!”
“是啊,如果灵玉小姐和璃月小姐一开始便帮忙,那才是不分青红皂白呢!”
一瞬间双方势力,简直是各说各有理,顿时场上唾沫四溅,口水横流。
“妹妹承认,方才是妹妹有些不分青红皂白了,不过妹妹也是因着担心姐姐出事,却不曾最后被姐姐误会成这样,呜呜……”说着苏灵玉便哽咽的哭晕在地。
“灵玉妹妹,灵玉妹妹……来人呢,快叫大夫……”荣华公主见状立即会意过来,焦急的呼唤着苏灵玉。
“雪依小姐,她再怎么也是你的妹妹,而且也是一时情急才犯下了方才的错误,你有必要对其步步紧逼吗?”
“荣华姐姐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方才是灵玉妹妹扑到您的怀里,说差点死在雪依的手里,雪依若是不讲真相说出来,恐怕此刻早就在宗人府望星星了,所以荣华姐姐,可不能随便讲这不不紧逼的大帽子扣在雪依头上啊,雪依可承受不起这份重量!”哼,小样,想阴她,没门,别说没门,窗户也给。
“哼!”着实被苏雪依气的不轻的荣华公主,最后选择无视苏雪依。
“荣华公主,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对雪依这态度,对您可是不好啊!”贴近荣华公主的耳边,苏雪依气死人不偿命道。
“雪依小姐说的极是,方才是本宫考虑不周,还望雪依小姐见谅!”没办法,虽然现在荣华公主气的要命,不过为了在众人面前维持自己白莲花的形象,只能咬牙切齿的微笑道。
“荣华公主装的很辛苦吧,不过雪依可是没兴趣平陪你演戏!”
在荣华公主耳边再次小声说了句足够让荣华公主气吐血的话之后,苏雪依便在众人的注视下,抱起春月,向着门外走去。
边走边说:“既然误会已然解除,荣华公主又再次忽略了雪依身边的丫鬟春月受了如此重的伤,不给传大夫,雪依只好自己去带春月治疗了,诸位,劳烦将此事一五一十的向镇国将军禀告,并且代雪依像镇国将军禀告,雪依无意血溅寿宴,只是奈何被人苦苦相逼,不得不如此!”
在众人复杂莫名的眼光中,苏雪依走出了镇国将军府,施展轻功来到了附近的药店。
“姑娘这是打哪里来?”药店的老板一见苏雪依浑身是血,疑惑道。
“药店不是只该卖药的吗?你是卖药的,我是买药的仅此而已,还望老板莫要失了礼数!”今日所遇之事,内含极其复杂,她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这不利于她今后的报复计划。
“是是是……小人多嘴了,多嘴了!”药店老板被苏雪依这么说,一想到自己确实是由于好奇心多嘴了,而且八成伤成这样的人,多半都是有难言之隐的,他却不是不该多问,所以连连道歉道。
“我要丹桂五十钱……”因为时间拖得越久春月的危险便越多,所以苏雪依不再耽搁,直接报出所需的药名。
老板一看苏雪依神态焦急,自是不敢耽搁的连忙在收了银两之后,去为苏雪依抓药,只一会儿,苏雪依所需的药便被包好了,拿了包好的药,苏雪依不敢再有所耽搁,连忙施展轻功回到所住的院子里。
由于苏雪依之前嫌弃院子里的人太多碍眼,所以苏雪依回到院子中,在将大门锁了之后,便毫无顾忌的将春月放到了床上,然后将该熬制成汤的药材熬制成汤。
一边看着药锅里的火候,一边将方才剩余的药材拿出,平铺到桌面上,点燃,将银针位于其上,熏烤,在将21枚银针熏烤得差不多之际,又迅速得为春月施针。
在做完了这些之后,药材也被熬制好了,只是,刚刚吹凉的药材,在放入春月嘴中之时,却因着春月现在处于深度昏迷,而流了出来,唉,这该如何是好?
正在苏雪依思考要如何才能把药材药汤送入春月口中之时,突然苏雪依听到一阵破空之声,出门一看,发现花神医,已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雪依小姐,春月怎么样了?”
“花神医为何会对春月如此关心呢?雪依记得花神医与春月不熟吧?”现在苏雪依一见到花神医便想到北夜华,一想到北夜华便满肚子气,所以,待花神医自然是态度不好的,更何况,这花神医以为她的宅院是他家后院哦,说来就来,连请帖都不递,没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