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解的哪种呢?”季晚见这个小姑娘实在可爱,忍不住多逗两下。
小姑娘看看季晚,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不敢回答。
“就是那这么长时间,季小姐就没对清格产生什么想法?”
楼小艺倒是问了出来,嘴角翘起,似乎也被刚刚的小妹妹逗笑,说话时,声音也染了一丝笑意。
清格?挺熟的呀!
季晚好不容易停下笑声,摇摇头,一本正经煞有介事地回答:“大明星可不是我的菜,要是有想法,哪儿能让他出来到处勾引美女,这姿色,得藏起来,对不对?!”
林清格配合地捏住她的下巴,笑得很是妖娆,“哎哟,没想到晚晚是想金屋藏娇!早说啊,我肯定待在家里任你蹂躏!”
众人又笑起来,这两人真是活宝!
季晚笑骂一声,拍掉林清格的手,闷骚!
“各位姐姐妹妹,要追大明星可趁早,我绝对不当一千瓦的电灯泡,说不定哪天我还要叫一声嫂子呢!”
季晚说完,又呼噜呼噜吃着碗里的肉丸子,在座的姐妹们可都蠢蠢欲动摩拳擦掌,叶导苦笑,就知道小季晚不是个好惹的主,片子还没拍完,传个绯闻的话还没什么,还对电视剧有点宣传效果,要是真的,他会被林清格的女友粉杀死的!
“老实点儿,等电影上了你再给晚晚找嫂子哈!”虽然担心,叶沂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埋汰自己好友的心,用胳膊肘捅了捅林清格的腰,低声商量。
林清格一个眼神飞过去,叶沂,别逼我秋后算账!
叶沂呵呵笑了两声,他才不怕被威胁,知道了他的软肋还有什么好怕的,再不济,他看了一眼头埋进碗里一个劲儿只顾吃的季晚,这不是还有个挡箭牌么?
林清格一个没注意,季晚又吃了不少,连忙拿开她面前的碗,小声斥责:“晚晚,不能再吃了,晚上会睡不着!”
季晚一下没了食物,眨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林清格,她还没吃够呢!
林清格又一次被可耻地萌到了,虽然看了无数遍这幅表情,但他一直都没有什么免疫力。
“那好吧!吃完这个就不准再吃了!”
季晚不满足,还要讨价还价,林清格一看,干脆连最后一个肉丸子也不给吃了…
“林清格!”
“晚晚!”
两人又开始大眼瞪小眼,剧组的人今天被幼稚的两个人逗得一直笑,楼小艺坐在一旁,静静地捧着杯热牛奶,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人闹,青梅竹马么?
她听到的传闻可不是这样,上次参加不知道哪个投资商的饭局,一个中年男人喝醉了酒,趁机在她手上摸来摸去,她要抽手,那个地中海的男人突然来了一句,“圈里儿的?”
她愣愣地点点头,没想那男人冷哼了一声,手上还不安分,“圈儿里的呀!有几个干净的…不过季家的小丫头就不一样儿…”
“你说什么?”她皱着眉又问了一遍。
“哈哈哈哈,你不认识季家丫头,也对,我都见不到,你又有什么资格见她呢?我说…圈儿里姓季的就那几个…还带着个姓林的艺人…你不认识?啊?你不认识?”
男人开始胡言乱语,楼小艺却突然想起今天参加活动的那个男人,一点礼貌没有,就仗着演了部今年大火的电影就高傲得不得了了,是姓林吧?经纪人也的确是那个业界闻名的季晚,说的是她?
“不过…林家的那个也不简单…一个少爷不在家吃香喝辣来当戏子?真是可笑!呵呵呵呵…”
男人喝多了,果然什么都说了,楼小艺已经大概确定了他说的就是面前两人,联系到两个人爆红的速度和在圈子里一往无前的气势,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楼小艺轻抿了一口茶,看着几步之外细致照顾季晚的林清格,露出一丝志在必得的微笑。
一群人闹到很晚才散场,季晚到最后已经迷糊地站不起来了,本来就困,还喝了几杯啤酒,脑子里更加都糊成了一片,林清格半搂着,低声问还能不能走?
季晚吱唔了半天,靠在他怀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林清格不能忍了,提高了音量,又问了一句,还能不能走?!
楼小艺走过来,想要帮忙:“言小姐的房间号是多少?我送她回房。”
剧组的房间是按男女分的,女生都在三楼,男的都在二楼。
“不用了!”林清格左手捞起季晚的腿,把晕乎乎的丫头抱在怀里,“晚晚和我一起住在五楼。”
说完,林清格转身走开,留楼小艺一个人愣在原地,和他一起住在五楼?是什么意思?一个房间吗?
叶导正好也要回房,楼小艺拦住他,问:“林清格和言小姐住在一起吗?”
叶沂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着回答:“是啊,这是林清格答应这部戏的唯一条件!”
楼小艺的脸一下子黯淡下来,望着林清格抱着季晚的背影,手指甲陷进肉里,眼神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叶沂察觉到,笑,他兄弟,果然有当红颜祸水的潜力,不过,可不能就这么把看好戏的机会给放了。
“不过你放心,他们住的是套房,林清格住在里间!”
楼小艺诧异地看向叶格,他眨了眨眼睛,一脸我全都知道的深意,楼小艺被看穿了心思,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匆匆离开。
林清格抱着季晚,好不容易到了房间门口,却没有多余的手拿钥匙开门,他只好屈起腿压在门上,把睡得舒服的季晚放在上面,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房卡,又把她抱在怀里,艰难地开了门。
随意地踢掉自己的鞋,林清格丢下房卡,轻轻地把怀里的丫头放在床上,脱了鞋,盖好被子,怕弄醒她,林清格干脆就没有开灯,只是拉开一半窗帘,让月光照进来。
季晚半睡半醒,嘟囔着喊了一声林清格,林清格刚准备进浴室洗澡,听到声音,又坐回床沿。
“怎么了?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