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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和离
作者:皓月静美 时间:2018-05-18 15:14 字数:3032 字

于后与于劲皆跪在地上,于后梨花带雨的面容上,一阵阵的抽噎,她拽着元恪的袖子哭诉道:“皇上,您一定要为我妹妹主持公道啊!”

元恪假意将于后安抚了一番,便吩咐人将她与于劲扶了起来。众人坐定,于后吩咐大宫女樊篱下去奉茶。

太医满头大汗地被召来后,随即就为于春雨把脉诊治。当他掀开遮盖于春雨脸上的纱巾时,面上不禁显露一缕恶寒。这些皇室之人当真都太残忍,于春雨的这张脸是彻底的毁了。

太医嘱咐宫女端来清水,为她清洗了伤口,为于春雨的伤口上了药。于春雨因太医上药,触碰到伤口而被疼醒了过来。她睁眼看到眼前的亲人,顿时泪如泉涌般奔流而出。

“王妃,不要哭泣,您这样做,伤口是会发炎的”。于春雨闻言止住了哭声,于后、于劲皆一脸期盼地目光看着太医,太医长叹一口气道:“皇后娘娘,国丈大人,恕臣直言,臣无能,王妃您的脸不可能恢复如初了。”

闻言于春雨的面色一下子又变了,接着便又嚎啕大哭起来。于后也在一旁默默拿着帕子擦眼泪。

“李太医,您是太医院资历最高,医术最好的太医,我妹妹面上的伤,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请您一定尽到全力,为她医治。”

太医摇摇头,无奈的道“皇后娘娘,请恕臣真的无能,您就是遍请

天下所有的名医,王妃的脸也挽救不回来了。”

于劲面如寒霜,他啷跄着后退,痛心疾首道:“我苦命的女儿呀!皇上……”

于后在一旁,也是一副惊吓、悲切的样子,元恪看了她一眼,遣李太医下去后,眼神放软,道:“朕的兄弟如此不让人省心,居然接连闹出这样的事情。”随后,他转脸向于劲说道:“朕会给国丈一个说法的。”随即吩咐身边的太监余晖道:“快些传令下去,宣京兆王来宫里一趟”。

外面,却响起了元愉的声音。

“皇兄不必劳师动众的宣请了,我已经来了。”

元恪皱眉,无论什么场合,元愉都是一副无关轻重的样子。

元愉从容的站定在元恪的面前,他向元恪行了一个礼,看着一脸怒容的于劲父女,心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于劲与于后这是来向自己兴师问罪来了,他派人向于劲传信,心中早已想好怎样迎接这一天的来临,他再也容不得于春雨的无理取闹,不准备再纵容她,不管他们于家预备怎么收拾他都好!

他抬起头,放眼扫过,于后与于劲皆冷厉着张脸,而于春雨狰狞的面容上则涌现出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强烈恨意。

元愉厌烦地看着于春雨那张脸,这个女人不光令人厌烦,还让他倒足了胃口。

于后冰寒着一张脸,“将人带上来”。

送于春雨来的车夫被侍卫压了上来,他被狠狠推倒跪在地上。车夫苦着脸哀求道:“皇上、王爷,奴才不知犯的什么错呀!为什么将奴才扣下?”

元愉眯起眼睛,对着元恪说道“皇兄,这人只是臣弟派来送人的车夫,与臣弟与于氏的矛盾,没有一丝牵扯,希望皇兄可以下令将人放了”。

于劲冷寒着脸,话语中带了一丝刻薄,“不好意思,京兆王,这个车夫是个证人,现在还不能放走。”

元愉冷笑,他先时隐隐猜到对方可能有这方面的打算,他抿了下唇,沉声说道:“太原郡公虽是国丈,身份高贵,可是本王是在请示皇兄的意思,太原郡公莫非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竟僭越到替皇兄发号施令了”。

“你……”于劲当即被气结,他颤抖着手指着元愉,半天说不出话来。转而面向元恪道:“皇上,老臣没有僭越身份的意思,是京兆王污蔑老臣,请皇上明察”。

元恪沉默不语,孰是孰非,他焉非不知。

于春雨顿时面色一沉,冲元愉吼道:“父亲又怎么会是这样不分尊卑的人!分明是你……”

于劲听到于春雨的话,顿时面色一变,冲于春雨呵斥道:“春雨,我们一家人有礼说礼,不得放肆”。

遭到于劲训斥的于春雨,极度不服气的绷住嘴,不忿地坐下来,掀起眼皮,愤恨的对着元愉一番瞥视。她平日里可是最是嚣张跋扈的,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元愉跪下身淡淡道:“皇兄,臣弟求您准许臣弟与于氏和离,于氏刁钻跋扈,容不得臣弟妾室,虐待庶出子女,无人母之恩,不配做京兆王府主母。”他沉下身叩了一个头,言辞恳切道:“请皇兄准许臣弟所请”。

元愉将于春雨贬谪的一无是处,于春雨气的不禁柳眉倒竖。

“元愉,不要仗着你是王爷的身份就不将别人放在眼里,想休了我,扶正了那个贱人做王妃,你想都不要想”。

于劲没想到元愉态度竟这样坚决,登时下不来台,窘在那里,本来于春雨与元愉闹成这样,两个人也已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但由元愉亲口说出,于劲不禁气得满脸通红。

元恪突然开口道:“今儿到底怎么回事!”她的目光扫向旁边的车夫。

车夫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直叩头,他说话大着舌头,不知道,“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

于后厉声打断:“什么没有看到,小心你的性命”。

“原来这些奴才们的性命,在皇后娘娘的眼中就真的如草芥般低贱”。

于春雨顿时怒色大现,伸掌向车夫脸上掴去。元愉眼疾手快,一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于春雨原本要逞威风,却没想到她的手在半空中被元愉一把用力抓住,再动弹不得,不由勃然大怒:“元愉,你放开手,你在不放开,我对你不客气了。”

元愉面上冷笑,口气中充满了不屑道:“本王若是与一个泼妇置气,岂不失了身份!”

于劲再也按捺不住,他重重拍了下腿:“满口胡言乱语,皇上,您给评评理”。

元愉的恬不为怪落在于春雨的眼里,直让她心中强烈的恨意,如干柴上熊熊蹿升的烈火般,她把牙齿咬的“咯吱”响,终于不顾一切的跑向前,与元愉扭打在了一起。

元恪观量着疯狂的于春雨,不禁思索,一个女人可以不聪明,但愚蠢到这个份上,就真的会很令人厌恶了。

于春雨手上尖利的指甲,将元愉的脸抓出了几道血口子,鲜血淋漓的滴落在他的衣领上,地上。元愉此刻心中怒到了极点,恨不得一剑杀了于春雨。

于后与于劲终于坐不住了,于后吩咐宫女、太监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拉开。于劲始终沉着脸,自家本有些理亏、再恬不知耻的人也不会选在今天做出这种令人恶心的事情来。可是没有想到,于春雨竟然乖乖就中招了,她以为她还有多少脑子,却不想居然还被元恪看到了。

北魏洛阳宫城共有八个宫门,依先天八卦方位:乾南,坤北,离东,坎西,兑东南,震东北,巽西南,艮西北等方位设置。

金镛宫建于孝文帝太和十八年,金镛宫以清香名贵的木兰为栋椽,以纹理雅致的杏木作梁柱,屋顶椽头贴敷有金箔,门扉上有金色的花纹,门面有玉饰,装饰着鎏金的铜铺首,镶嵌着各色宝石。回廊栏杆上雕刻着清秀典雅的图案,窗户为青色,雕饰着古色古香的花纹。各大殿前左为斜坡,以乘车上,右为台阶,供人拾级,础石之上耸立着高大木柱,紫红色的地面,金光闪闪的壁带,间以珍奇的玉石。

而于后的含元殿位于金镛宫主殿乾元殿的后方,坐落于正北方,自古皇后的宫殿就有“易正中宫”的说法,而北方建筑一贯的坐北朝南,也因北方自冬季起天气寒冷,抵御寒冷的北风有关。

元怿坐在车辇里,一路走来,神色凝重。

紫灵观他忧心的样子,关切的道:“宣仁,莫忧心了,事情已经发生,想挽回也不可能了”。

元愉为了杨奥妃这样对待于春雨,的确是很残忍,但在崇尚门第观念的古人眼中,嫡庶有别。古时门阀家族的势力足以与皇权并立,皇帝多要依赖士族的支持,这一时期,士族在政治上高官厚禄,垄断政权,经济上封锢山泽,占有大片土地和劳动力,文化上崇尚清谈。为维护这种制度,南北朝时,士族非常重视编撰家谱,讲究士族世系源流,作为自己享有特权的凭证,于是谱学勃兴,谱学专著成为吏部选官、维持士族特权地位的工具。这一时期土族政治上拥有特权,清官要职被士族垄断;经济上拥有田庄,占有大量土地人口,还经常与官府争夺劳动力人口;文化上家学传承,占据垄断地位,还大兴谱牒之学,崇尚清谈玄学,擅长书法、绘画等艺术;社会上不与庶族通婚往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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