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23很规矩地抱着她
作者:钱来来 时间:2018-05-18 16:31 字数:3343 字

她听到他微弱的声音,妻子那两个字听起来真悦耳,她掀了掀嘴角,瞄了眼时钟已经近十一点了,也就不烦恼要穿什么衣服,顾忌到小巧的衣服穿脱很烦恼,还会弄到脖颈的药,她直接拿了件宽大的T恤,短裤。

流苏身子小巧,穿着杏连翼的T恤,也不用穿裤,衣角直接遮过大腿,两条短袖愣是穿成了中袖,长到手肘处,露着两条光溜洁白的小腿,光着脚丫地走出了浴室。走进浴室时,心怦怦直跳。

杏连翼已经挂了电话,身子斜倚在沙发上,看到那两条光溜溜洁白的小腿在眼前乱晃。抬眼打量了一下她,笑着说:“流苏,过来,帮你看看脖子。”

她不是没在他面前露过,只是眼前穿着他男性的T恤,总觉得有些尴尬,她摇了摇头,实诚地说:“没事的,不痒也不痛。”

***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伸手招她示意过来。他说话时不是很喜欢人家不听从,或许是和他现领导的身份有关系,习惯成自然啊。流苏砸巴砸巴嘴巴,还是听话地走了上去,他拉过她的双手将她身子带到他大腿上,亲热地坐在上面,看着窗外迷美的夜景,闻着来自己他身上独特的气息,她觉得这刻是永生难忘的,结婚的第一天,蜜月的第一个晚上。

检查完她的脖子,他环抱着她:“我们先在这玩四天,然后到你爸的医院,那边离这有点晚,我们到时在那呆三天,嗯?”

他已经计划好了,一个星期的蜜月旅行,听来短暂且漫长,这一刻她觉得时间很长远,在他怀里静静地感受他的体温,这样旅行还有什么遗憾,她对此感到很满意。

她重重地点头:“好啊,今天算第一天么?”

他笑出声:“不算,凌晨开始计时。”

她的心“扑扑”跳着,觉得夜色真美,同时嗓子很干燥,可能是俩人的身份有了变化,只要想到他们从此以后称呼上的变化,她就禁不住地面红耳赤,从他身上挣着要下去,找借口掩饰差涩地说:“阿翼,我口渴,要去喝水……”

他放了她下来,将她的身子打横抱起:“你知道水在哪里么?我倒给你。”

他将她整个人抱起走向一个小角落,上面摆设齐全,温冷水都有,全是自动化,他把她放在有些凉意的瓷台上,她挣了下身子:“我要下去,站着就行。”

他不以为意地笑了下,一个杯子装了八分满的温水,递给了她。“这里,其实功能和床一样,唔……也许比床更好用一些,高低刚刚好。”

她接过杯子,一口水还没来得及噎下去,立刻叫他带着露骨的话给惊骇住了,她坐的地方明明是放杯子的,只是比较豪华些装修得好些,低头他的脸正到小腹间,联想他的话,她的脸大红,用脚去踹他的肩骨,“阿翼,不要脸!”

杏连翼笑了一下:“想什么呢,累了一天了,你有力气我也没有,男女结构不同,所以在某些方面男人花的精力还是大些的,嗯?”

流苏瞪他一眼,明明是他先扭曲她的想法的。

他瞥了她一眼:“要不要下来?”她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她轻轻地说:“你也可以不用累的呀,没人勉强你。”

他再次笑了:“流苏说话就是实诚,我也听你一次,下次我不用累了,换你?嗯?”流苏心里被鄙视塞满,丢一个恶寒的眼神给他!

再怎么内敛,他话里的玄机她还是羞涩地明白了,脚踝蹬蹬地继续踢他的肩骨。

大手轻而易举地抓过了那小巧的脚裸:“唔,你现在体力不错?”她咬唇,他又调侃道:“回答我,还有力气么?做-爱是个消耗体力的活动!”

她的脚裸在他手掌里没命地踹,这人忒不要脸了,出了家门口越发地没脸没皮。他站的位置很悬念,她坐在瓷台上,整个人高站着他的很多,位置有些高,T恤的衣角由于坐姿的原因往上缩,两条玉腿露得更开,她蹬腿时还能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他将她身子抱了下来,“怎么不说话,害羞了?我的小流苏哦,脸皮真薄。”

她埋下头不理会他。

他低下头去咬她的耳垂,声音如鬼魅,沙哑道:“流苏,你穿黑色蕾丝。”她不得不说话了:“我也不知道,行李里多了几套内衣,唔……”

而且还是丁字裤,在浴室时她就一直挣扎着要不要出去,脸红得吓人,成婚第一天的晚上就穿丁字裤,说出来谁都会自动理解成啥意思,偏生她的内-衣除了那几套新的性感内-衣,其它的都不翼而飞了,真是够囧的。

杏连翼听她轻轻地说着,很规矩地抱着她。

良久,他轻轻一笑。

听到她多了几套内-衣,家里除了杏妈妈怕是没人会做这件事,大家想抱孙子想惨了。

他热热的往她敏感的耳垂上哈气,流苏身子颤了一下,他露出一口洁白牙齿,在她耳边低笑,“流苏,还是你最干净……”

“我从来都是有洁癖的人,不管是人或是东西,只要脏了我都厌恶,可是流苏,你真干净,让我没法厌恶你,出差那几天,我真的都是一个人睡……”

流苏心里咯噔一下,微微一动,嘴角的笑容盈开。

挺起身子,用自己的小荷包蛋去蹭他,双手主动地圈上他的脖颈。

流苏跟了他有些时日了,向来都是内敛害羞的,杏连翼在情场游走这么多年,各式各样的女人他见过不少,她们装得天衣无缝,可他杏连翼不是笨蛋,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样的天性到底是知晓的,有的女人表面上保守天真,上了床后都是一个样,只有她,半年来好像从来都没有变过,他笑了笑,托紧她的臀,将她稳稳在抱在怀里,“我的小流苏,饿了?让老公喂你,嗯?”

流苏刚提起的勇气给他直白露骨的话吓得萎缩了,“你还没洗澡呢,脏的呀!”

杏连翼挑眉,将她的身子丢到软软的床上,耸耸肩走向了浴室。

他进去浴室后,她习惯性地帮他找衣服,翻了件米色的衬衫,还有棉料的长裤,她光着脚站在浴室门口敲了下门,门响了几下,他打开门从容地接过她手里的衣服,门半合上,并没有锁,她没有多逗留,脚底抹油地溜了。

下午下飞机后,杏连翼第一时间叫医生换药,她觉得伤口好像没有想像中严重,而且也不犯疼,就顺口问了下医生,医生也说恢复得很好,估计再换两天药就好,因为护理得及时,留疤的可能性也较小,杏连翼抿着唇在一旁淡淡地看她,她抿唇微笑,知道他也是松了口气,原因是那道俊眉没有蹙起来。

“……呃啊!”猛的顶了下来,流苏始不意料,大声地叫了出来。

被他带着做了有一些日子,略微弄懂了点他的习惯,仍在极致感觉中的她仰起了身子,两条洁白的双腿缠上了他精壮的腰肢,紧紧地缠紧他,脚裸在背部上面轻挠。

很拙的手法,她却极努力地抬高脚去完成这个高难度的动作,他在上面骑弄得也遭到了困难,被她双腿缠紧得使不出力,看到了点效果,她得意洋洋地抬臀更加卖力地用双腿缠他的腰肢。

“明天不想下床了,嗯?”……

他的汗滴到她白柔的胸上,融入她的身体里,她腰肢因为这样的姿势没办法行动自如,使劲地摇着臀,一头海藻般的黑色长发散在脑后,每条发线似乎都沾有晶莹的汗滴,寒冷的冬天里,一场爱做得两人大汗淋漓,夜色漫长,谁说春宵苦短,流苏每每都唾弃这个词,正如新婚之夜。

“叫我!”

“……阿翼,好涨……”

“乖,叫老公。”

“……呃啊……啊!轻点……老公,老公,老公……”流苏在他身下失神,崩溃,尖叫,断断续续地念着这个称呼,仿若世上最亲密的词语,讲一声心里的甜蜜就增添一分。

从她嘴里说出这个称呼,清清脆脆地,还有些沙哑,听起来让人动情,特别是她无意地卷着舌头,细细地叫,杏连翼粗喘一声,他双臂支着上身,给在身下的她可以喘息的空间。但任凭她怎么缩着身子想逃也没办法,他俯下身笑得极坏极坏:“老婆……你咬得好紧……”

流苏身体也跟着喘气的动作起浮,听着他在耳边恬不知燥的情话,她一张红遍了的脸又再多添了一层不易察觉地红。终于,他抵着身子身寸进了来,她浑身战粟起来,在他怀里呜咽出声,成功地被他弄得晕了过去。

杏连翼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一双猩红的眸慢慢褪却,还原清冷。

躺在床上,他看着流苏的睡颜,素雅清秀,平凡的脸平凡的笑,她一向都是平凡的,不像顾夏一颦一笑都是风情,高贵得如天上的仙子,让人可望可不及,这两个女人完全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在她身上别想找到一点顾夏的影子,她有顾夏没有的倔强,偏偏什么姿本都没有,抚过她的脸,他的眉宇由尽是复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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