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已经算好了,下个月月末,这是请帖,到时候你们一起来。”齐阳反应过来,一副傻乐的模样,从包里面翻出请帖来。
“那是当然,我们可是要做伴娘的人,以后我还要做孩子的干妈。”陶灼高兴的说。
“唉,一晃眼,你都结婚了,真快呀。”陶灼一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灼灼,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是我妈?”方糖作怪的摸了摸自己手臂说。
“你们在聊什么呢?”沈诗蔓姗姗来迟。
“蔓蔓你来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就是糖糖怀孕了,马上要做妈咪了。”陶灼看着沈诗蔓来了,高兴的笑着说。
她真的替方糖感觉到开心,剧情中方糖为了自己,最后远走他乡,终于这一次没有了,而且还获了的幸福,真的好开心。
“是吗?糖糖恭喜你呀!”沈诗蔓一脸,脸上阴郁一扫而空,又恢复那个什么都不怕的沈诗蔓,笑着说。
“嗯呐,谢谢!”方糖也很开心,得到姐妹的祝福,比什么都要高兴。
“咳咳!”被遗忘的祁少爵,终于忍不住大声咳了一声,吸引其他人的注意。
“祁少爵?你怎么在这里?”沈诗蔓才发现祁少爵。
糖糖也跟着点头了,表示没错,他怎么在这里。
“我跟灼灼一起来的。”祁少爵无语道。
“哦哦。”方糖哦哦了两声“灼灼你怎么跟他一起来的?难道他又欺负你了?”祁少爵在她们这里可是有黑历史的人。
“没有,偶然遇到的。”陶灼看到祁少爵吃瘪,觉得很开心。
“明明就是我去接的你,什么叫遇见的。”祁少爵不开心的说。
方糖和沈诗蔓目瞪口呆的看着祁少爵,一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这个装委屈的人。真的是那个不可一世,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祁少爵?
“呵呵”陶灼呵呵的笑了一下,祁少爵真的是越来越没有节操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陶灼和祁少爵之间的关系,两个极端,跟以前完全反过来,漫长的追妻之路。
“对,对不起。”商贸百货大楼里面,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女,连忙在道歉。
祁少爵眉死死的夹在一起,显得有些不耐烦。
今天他来给陶灼买生日礼物,没想到刚买好礼物,就被眼前这个人撞了,礼物也不见了。
“对不起有用,那还要警察来做什么。”祁少爵冷冷的说。完全跟在陶灼面前是,两个样子。
“实在是对不起,要不我帮你找找,或者我赔你。”夏末咬着朱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泪在眼眶打转。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一撞会把他的戒指撞掉,看样子那个戒指一定很贵吧。
“赔?你有钱赔?”祁少爵嫌弃的打了一下夏末,廉价的短袖,一天洗的有些发白的牛仔裤,配上一双小白鞋,一副学生样子。
“我,我可以打工赚钱赔给你的。”夏末倔强的说,她最讨厌这些有钱人,有几个钱就看不起别人的样子。
“哦。”祁少爵冷冷的哦了一声。
算了,算他倒霉,他还是重新帮灼灼选过礼物吧。
“喂!”
“放手!”祁少爵的声音一下降低了几度,手一下放开,夏末有一种身处寒冬腊月的感觉,对上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打从心底害怕,但是她的尊严不允许自己低头,倔强的对上祁少爵的目光。
“我会还钱的,虽然我没有钱,但是我会一点一点的赚钱还你的……”
祁少爵没有兴趣在这里听她的长篇大论,有时间他还不如早点买完礼物,去接灼灼下班。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夏末大声的喊,咬着嘴唇,眼含泪水的望着她。
夏末觉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伤害,觉得祁少爵不尊重她。
“末末你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夏末的好友走了来,看到夏末眼睛里含着泪花,担心的问。
“我没事。”夏末摇了摇头。
“末末有人欺负了你对吗?谁?谁欺负你了,我去帮你报仇。”少女义正言辞的说。
“不用了,你不是说肚子痛上洗手间去了吗?现在怎么样,好一点了吗?”夏末有些担心的问。
“停,末末你不提还好,一提我又觉得肚子疼了,你在等我一下。”说完捂住自己的肚子又跑了。
夏末有些担心的皱了皱眉,转过身,余光瞥见一个发亮的东西。
“好像是那个人的戒指?”夏末说。
夏末发现戒指掉进了水池里面,因为阳光的照射,钻石反光,所以她才发现了。二话不说撸起库管,脱下鞋子走了过去。
“真的是。”夏末还是很开心,因为她不用背负巨额债务了。
“喂!小姐,哪里面不可以下去,快上来。”很快保安就来了,现在上面,对着夏末高声喊。
“哦哦。”夏末开心点了点头,吐了吐舌头。
“你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还到哪里面去……”保安在喋喋不休的说教。
夏末却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她可以把戒指还给那个人。
转了一圈,没有发现祁少爵身影,失落低下头,手中握着那一枚戒指,只是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逝,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夜幕降临,繁华的城市,夜幕为它渡上了另外一层美,霓虹灯绚烂,属于夜晚的时间,正是来临。
在一家高级餐厅内,祁少爵和陶灼对坐。
高高望出去,是绚烂的霓虹灯,天空月牙也悄悄露出了头,稀疏的星辰忽明忽暗。
今天晚餐,是祁少爵特意准备的,早早就包下了整间餐厅,目的就是不希望有人打扰他们的约会,祁少爵很满意现在效果,跟自己预想的一样,没人在旁边打扰,只有他和陶灼两人,浪漫而温馨。
“灼灼,生日快乐。”举起红酒杯,轻轻碰了一下。
陶灼拿着红酒杯,轻轻摇晃了一下,烛光照应下,为精致的面容,添加一抹神秘感,微微上扬眼尾,水波流转间是风情,微微轻轻的红唇,若隐若现的香丁舍,都在诱惑着祁少爵。
他觉得陶灼就是勾人的妖精,觉得自己的魂被她勾了,却甘之如饴。
V领的红色礼服,露出傲人的事业线,祁少爵咽了一抹口水,逼自己的目光转移。
陶灼余光瞥见祁少爵的模样,嘴角微微一勾,贴在酒杯上的红唇,露出一抹邪肆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