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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只愿看到你安好
作者:杨杨1 时间:2018-05-16 10:44 字数:3030 字

“妈。”我忍着头痛挣扎着坐起来:“任宏民呢,怎么没看到他?他没出事吧,我是怎么从那个酒吧出来的,是他救我的吗?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我一连串的问题把妈问蒙了,她安抚我说:“没事,他没事,别担心。这件事情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只是知道昨天晚上他给我打电话说你受伤了,我才赶过来的。”

“那他人呢?”

“在另一间病房。”

“他怎么了?他受伤了吗?”我急切地叫起来,头痛也跟着越来越剧烈。

妈妈按住我的肩膀:“念念,你别乱动,医生说了,不能让你激动。”

“好好,我不激动,那你告诉我他怎么了,哪里受伤了。”我不得不听话安静地坐在床上,盯着妈妈。

“他被砍了一刀,在大腿,放心,没有生命危险。”妈妈尽量说得轻描淡写,只是为了让我不担心,但是,不论他伤得轻与重,我又怎么能不担心。

“他在哪间病房,我要去看他。”我拉着妈妈的手求她:“妈,我没事,你带我去看他好不好?我一定不激动,我只看看他就好。”我的头又痛起来,但我却顾不上它了。

“念念,听妈妈的话好不好,他的伤不严重的。医生交待要你不要乱动,听妈妈的话好不好,我代你去看看他,好吗?”妈妈仍想阻止我,而她越阻止我越让我无法安心,我挣脱了她的双手,双脚刚刚落地,想站起来却感觉头昏目眩,最后我又昏倒了。

再醒来,天已经黑了,房间里只开着微弱的廊灯,我的手像是被什么压住了,没办法动弹。我侧过头,看到任宏民坐在床边,上身伏在床上,双手抱着我一只胳膊睡着了。

我小心地坐起身,看到了他的右腿缠着厚厚的纱布,那是被砍的那一刀吧,那一刀究竟有多深,我却看不到。

他还是醒了,我起身的动作惊醒了他。

“念念,你醒了,怎么不叫我?”他直起身子,仍握着我的手不松。

“你怎么不在病房睡,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我红了眼睛,责怪他。其实是怪他不懂得照顾自己。

“你妈妈说下午你醒了非要过去看我,太激动,又昏倒了,所以我过来陪你,让你一睁眼就可以看到我。”他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头:“这么想我,一睁眼就想见我?”

“你的伤重吗,为什么还到处乱跑。”我掉下了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他仍笑着帮我擦了眼泪:

“傻瓜,我没事,别担心,只是一点点轻伤嘛。”

“让我看看。”我盯着他的大腿,他侧了侧身子,并没有怎么动,应该是没办法动吧:

“伤口不深的,过几天就好了。”他捧住了我的头:“倒是你,摔那么重,还不肯卧床好好休息,你就是不想让我安心是吗?为什么总是不听我的话呢。”他责问我,惹得我的眼泪决堤似地往外涌,我抱住他,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

“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我连累了你。”

他拍着我的后背急急地安抚我:“念念,别哭了,医生说了让你不要激动,要是又昏倒怎么办,别让我担心好不好?乖乖的,听话!”

“嗯。”我抹了眼泪,听他的话乖乖地靠在床头坐好,像个小孩子,嘟着嘴,泪眼迷离地看着他。问他:

“那天到底怎么回事,我昏倒之后你赶到了吗?为什么你会受伤呢,你跟候军打架了,他身上还有刀子,太可怕了!”

“我在半路接到宏叶的电话,她估计也不敢跟我喊救命,我听到手机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声音,但候军的声音我听得很清楚,我赶到时,宏叶正与候军拉扯着,因为候军要将昏倒的你带走,我上前与候军理论想将你带走,却没想到酒吧里又冒出许多候军那边的人,好在我事先报了警。我这一刀是在他们听到警察赶到时候军恼羞成怒之下砍的,不过不严重的,候军也没跑得掉,被警察带走了。”

“这应该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吗?”我说。

“算,万幸我救回了你,万幸你没被他带走。可是,我终究是没护得你周全,让你受这么重的伤。”他小心地抚摸着我头上的纱布,心里尽是心疼:“为什么不躲开呢,宏叶说明明与你无关的,你为什么要出这个头,等我来不就好了吗?”

“可是宏叶呢,她怎么办?她要是被候军带走了,你会怎么办,我保护了自己却让宏叶受了伤,你要是怪我我怎么办呢?”我担忧地看着他。

“我不会怪你,不会!”他握紧我的手:“如果宏叶出什么事,我只会怪自己。”

“宏叶一旦有个闪失,这辈子,你原谅不了自己,我更加原谅不了我自己。”我郑重地看着他:“你的开心与否也联系着我的心,你懂吗?”

“其实我觉得我这个伤受得很值。”我松了一口气说:“宏叶因此了解了我,我想我应该换得了她一点点的心吧,呵呵,这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怎么算我都是不吃亏的。不管你说宏叶对我们有多少影响,我都希望获取她对我的认同,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拥有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他深情地看着我,伸过头吻住了我的唇,细腻又深情的吻,让我的头痛减轻了不少,幸福的感觉应该是这世界上最好的疗伤药。

我在医院住了十天,妈妈天天熬两人份的大补汤给我和任宏民喝,俨然把他当成了女婿一般,不过仅仅就任宏民救了我,也该是有这待遇的。任宏民天天呆在我的病房里,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天天腻在一块,自然一分一秒也不肯浪费。任宏叶有时间便会过来看我们,也不再如以前一般大呼小叫地指责任宏民不该与我如此亲密,也许心里还是有疙瘩的吧,但也和颜悦色了许多,到这个地步我已经很安慰了。

任宏民的伤好得很快,只是大腿上留了长长的一道疤,我用手抚摸着那道疤的时候,任宏民打趣说那是爱的印迹,留一辈子让我记住一定要对他忠贞不渝,至死方休。

出院那天,妈妈在家里做了一桌子菜,周进程帮忙打的下手。我不知道上次在酒店见面妈妈与周进程说了什么,怎样说服周进程的,但这些并不重要,他们能够开心地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

姐姐因为公司有事不在家,杨浩也就没有过来。乐晓从来是不肯放过这种热闹的,与徐兴荣去医院接了我和任宏民,说是他们去接我们,事实上车还是任宏民开的,徐兴荣虽然考了驾照,但没有真正上过路,也就没有开他爸爸的车子出来。任宏民腿伤并不影响,一路上开着车却特别小心,生怕开得太猛引起我头痛。实际上,我的头伤也好得七七八八,无需他如此小心了。但他的呵护,总是让我甜在心窝里,笑得阳光灿烂,惹得乐晓直取笑我是恋爱中的小女人,一点矜持都没有了。而她自己,一直偎在徐兴荣的怀里笑得好不惬意。

妈妈与周进程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甚是和谐,让人不忍进去打扰,我们四个便呆在客厅玩耍。在医院的十天时间里,任宏民已与我身边的这些朋友很熟悉了,大家在一起也没有什么隔阂,说说笑笑,一片欢乐之气。

“听说候军已经被派出所拘留了,他们那个酒吧涉嫌贩毒,这次我们任经理英雄救美还为警察提供了线索,这次的事情要真的查清楚了,候军那个王八蛋有够他受的!”乐晓宣布了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着实令人高兴。

任宏民搂了搂我的肩膀:“以后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我有怕吗?”我装镇定地说:“你可不知道我有多勇敢呢。”

“是我怕好了吧?!”任宏民妥协了,又挖苦我:“我们家李念念可是女中豪杰,怎么会怕呢。”

“唉哟,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这词好像是我的吧。”乐晓故作惊讶地挤过来搂住我另一支胳膊:“任大经理,这权利好像还没被正式授予吧。”

任宏民较劲似地把我往他怀里拉:“乐晓,你家那位在旁边呢,搂着我家这位做什么,小心他吃醋哦。”任宏民朝徐兴荣眨了眨眼睛。

“哼,我们家兴荣可不像你那样小气,成天守着女朋友不撒手,腻成这个样子,真是受不了你了。”乐晓嘲笑他说。

“念念,你受得了吗?”任宏民将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与我腻歪,故意腻给乐晓看,气她。现在才知道他竟会有如此小孩子气的时候,在我面前的他,总是极力呵护,只有大男子主义。

乐晓服了输,扔下我坐到徐兴荣旁边嘲笑地看着我们俩旁若无人地亲热,只怕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可沉浸在幸福中的我们又怎么管得了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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