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里,一开始还止不住的想念姐姐,慢慢的,萧家人的关怀让锦儿不再那么难过,是了,她是无忧无虑嚣张的锦嘛。
自五岁起,萧锦便如海绵一般,拼命的学习,学习一切她所感兴趣的东西,琴、棋、书、画、武功、兵法谋略,学所有一切所能学到的,她可不敢从小婴儿就开始学,会吓着人的。
五年的时间,当初小小胖胖的婴儿已长成,美丽的丹凤眼遗传母亲,阅遍群书万卷,当然,十岁的小破孩能美到哪里,顶多算清秀,可惜,拥有一个美貌的娘亲注定女儿就算清秀也会清秀的不平凡。
萧锦已经不满足于现状,她想要更大的自由,更大的空间,她想要看看自己究竟能走多远,而这些,呆在这个小小的院落里是无法完成的,她想走,离开这里。
现实不允许她这么随意,宰相家的小姐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随便晃荡的,她想到了宁哥,也就是她的大哥。
生活了那么久,萧锦跟谁都是一般般,唯独跟自己的亲大哥特别要好,有什么疑惑都会找大哥,有什么事也找大哥,而宰相的大公子也乐意宠着她,自己的妹妹,可爱又懂事,谁都疼。其他的五位兄长可是为此吃醋不少,可萧锦说了:宁哥成熟,是真正的大男人。实际上萧锦的这位大哥腹黑的紧,萧锦只是喜欢这一点,刚刚好对上了她的胃口。这不,为了她伟大的计划,她已经找上了萧宁。
此时的萧宁二十有二,已是入宫为官,下个月,便是他成亲的日子,想起未婚妻子月,嘴角上扬,心里很是期待,那是中书侍郎的女儿,温婉乖巧善解人意,曾与他一起在学堂,相处的点点滴滴,使他不能自拔,成年后,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宰相一家人看了也欢喜,成全了这对有情人。
才刚跨进府中,萧锦便派人将萧宁请到了她的小院中,这个锦儿,又搞什么花样?心里想着,脚上却不停歇赶往萧锦的兰苑。
一入院中,萧锦已在园中的空桌旁做好,桌上是精致的菜肴,“来来,宁哥快坐,锦儿准备了好酒好菜,宁哥辛苦了”萧锦一边拉着萧宁的手一边热情地招呼,萧宁确是眯了眯眼睛,不动,看到哥哥不动,萧锦也瞬间明白了,哥哥这是怕她使诈呢,嘿嘿一笑,正经坐着对萧宁开口“宁哥坐下吧,锦儿有事与宁哥商量”,看了一眼萧锦,萧宁缓缓坐下:“你又有什么事了?”萧锦凑近萧宁一番耳语,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萧宁听后,眯着眼,转头对上萧锦:“你是认真的?”眼中,萧锦坚定的眼神,好吧,他懂了。“具体要怎么操作?你有想好么?”看到萧宁松口,萧锦知道,大哥这是同意了,她就知道,大哥不会不同意的。脸色一正,对萧宁说道:“下个月,是宁哥的婚礼,锦儿预备那个时候离开,这中间,还需要宁哥与爹爹娘亲商议,做好二老的思想准备,锦儿出外游历,将来,必定归家。离开的这段时间,还请宁哥好好照顾二老,锦儿不能当面祝福宁哥大婚,现在提前祝福哥哥与嫂嫂白头偕老,永结同心”说着举起酒杯,敬了萧宁,想了一想,还是说吧,“宁哥,如今你也成家了,往后有机会,还请爹趁早辞官,那个殿堂,家里越少人站越好,其他五位哥哥,如果可以,不用再入朝了,朝堂之中目前有爹和你就好,再多,怕是要...”看了一眼萧宁“宁哥你懂的”,看到锦儿说出这番话,萧宁一点也不惊奇,从小他就知道自己妹妹与众不同,很多事,都是她通过自己这个哥哥来解决的,是啊,他怎么会不懂锦儿的意思,虽然目前国泰民安,但家里这些人,父亲是宰相,母亲是长公主,自己也入朝为官,虽是尚书,却也是个职位,关系硬是好,可太硬了就容易招来祸事,古来那么多的经验,他岂会不知。自从锦儿在他面前展露才华,却要求他替她隐瞒,他便知,这锦儿,不简单,正是因为有着萧宁的帮助,萧锦这些年来才能如此平静,简简单单就像其他的闺中小姐,不好也不坏,太好了不行,太差了也不行。这一次离家,怕是要萧宁为难了,要怎样,才能让大家接受...
婚礼如期进行,萧锦背上包袱,带上那条手链,看了一眼萧府,走了,这一离开,不知何时能回。
在府中的萧宁可就没那么好了,此时他正站在堂中央,低头,座上的宰相和夫人,那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良久,萧宁开口“爹、娘,请相信锦儿,虽只有10岁,但锦儿自幼头脑过人,不会吃亏的,且孩儿已暗中派人跟着了,不历练历练,怎么成长,锦儿也是为家人着想,只有经历过,才能成长,才能更好地保护家人”听着萧宁一句又一句劝着,老两口才应声。
对外宣称,宰相千金萧锦身体不适,已送回宰相老家疗养。
萧锦正准备出城门,远远地,迎来一对人马,为首的是一名将军,银赫色的战甲吸引众人的目光,细看之下,男子五官长得挺好看的,很立体,有点像欧洲人,唉,算了,走吧!
马背上的人感到有一道目光已是盯着他,转头一看,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待细看时,已寻不到。
看到前面的人回首,旁边的副将上前“王爷可是发现了什么?”淡淡的摇摇头“无事”
擦肩而过...
那一年,她十岁
那一年,他二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