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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作者:冷亦蓝 时间:2018-05-18 22:35 字数:2187 字

  潘岳与她不同,潘岳是一个非常单纯善良的女孩子,温柔可人,善解人意。在跟盘岳的交往中,廖亮发觉她才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女孩子,他们相爱了,而田雪真,则明里暗里地破坏他们的感情。

  这次印刷厂的事件也是一样。一定是田雪真想要除掉潘岳,所以才约她去的那里,田雪真想谋害潘岳,没想到作茧自缚,毁了自己。

  听了这一切的潘岳,还是有点后怕,她瞄了一眼抽屉里的日记本,它好像被诅咒了,有了灵力的凶器一般,冷冷地注视着她。

  当天下午,廖亮刚刚离开,潘岳就迫不及待地打开抽屉,看日记。她想要了解,田雪真到底策划了一个怎样的阴谋,她到底想怎么除掉自己!

  潘岳这个狐狸精勾引了廖亮。我看着左臂上的名字,廖亮。廖亮是我的。我要让那个狐狸精从这世界上彻底消失。

  时间隔了三个月,她算了一下,时间应该是高二的寒假,这时,日记本的记录出现了转折:

  她们一家果然都是狐狸精!妈妈说,潘岳就是爸爸跟那狐狸精的孽种!她妈妈抢走了我的爸爸,她还要抢走我的廖亮!我绝对不会放过她们两个!母亲说,那个计划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她在等待机会,我也是。

  熄灯的时间到了,她心潮澎湃地合上了日记本。

  

  五、谜题证人增加,保姆陈述的前情往事

  

  潘岳家的保姆陈阿姨来了。陈阿姨五十多岁,从神情就能看出来她非常非常疼爱自己,陈阿姨一边给她盛热乎乎的双皮奶一边抹眼泪:大小姐怎么会失忆呢……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啊,从小你最爱喝我亲手做的双皮奶,想吃什么我做给你……

  她吃了几口,便觉得喉咙苦涩,起身喝了口鸡汤,拉住陈阿姨的手,要她给自己讲家里的事情。

  陈阿姨给她讲了许多,比如她父亲中年做生意赚了很多,事业如滚雪球般做大,一路顺风顺水,才有了这雄厚的家业,遗憾的是他一个月前去世了,大笔财产都留给了妻子女儿……

  她打断陈阿姨:不,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我爸爸,在妈妈之前,是不是还有老婆女儿?

  对方一愣,叹息一声,便把那些隐藏的故事,也讲给她听了。

  父亲在母亲之前确实有结发妻子,而他在发妻怀孕的时候跟母亲好上了,母亲是寡妇,手里有些亡夫留下的钱,没过多久母亲也怀孕了,父亲就抛弃了前妻和母亲结了婚,生下的那孩子,就是潘岳。前妻一直都不放手,闹得满城风雨,但还是没能挽回父亲的心。而父亲那几年,用母亲的钱投资,赚了大钱,他们的今天才能如此富裕。不过听说,那发妻带着一个女儿,生活得很艰苦。

  她们现在怎么了?潘岳问道。

  你父亲的前妻在半年多前就失踪了,她女儿四处奔走,可是没人重视,那样无足轻重的一个人,失踪了就失踪了吧,没人去问。三个月前,她女儿说是去老家找母亲,走了,就也不知下落了,一个月前她回来之后就来找你,然后……唉。

  潘岳沉默了。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田雪真回来之后第一个找的人,就是潘岳。而后来她们见面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

  她受伤昏迷一月。潘岳死了。

  

  六、谜题重要佐证,田雪真的阴谋

  

  我从小就不能喝牛奶,我对牛奶过敏。喝完之后身上就会起红疹子,一大片一大片,很可怕。我每天喝豆浆,跑步,锻炼,那会使我强壮。

  我杀了一只猫。其实杀戮很简单,只要意志坚决,百分之百都会成功,而且自己不会受伤。

  我已经做好杀死那狐狸精的准备了。

  潘岳看得惊心动魄,伸手翻页的动作都不自觉地颤抖。这个日记本的主人有着她无法想象的阴暗和变态,那日记本,逐渐变成了记载杀戮的血泪史。

  麻雀、流浪猫狗、水池里的鱼、甚至于杂耍班里跑出来的小猴子,她详细地记录了自己杀戮的过程,以及心得体会。

日记的最后,她写着:

  我密谋一件惊天动地大事件。我要抢回她们从我们这里拿走的东西,我要取代潘岳。我要用这些年来积攒的钱去做全身的整容手术,我们的身高本就一致,只要再稍微丰满一点,整好脸,就可以把我变成潘岳的模样。等我回来,我会以跟潘岳道歉,求她原谅我为借口,把她约到寒假里人迹稀少的印刷厂,我准备了汽油。当她看到我的时候一定会很惊讶,可是惊讶也无所谓。我会杀了她,烧焦她的尸体,从此以后,我就是潘岳。

  这是最后一篇日记。

  她手中的日记本跌到床下,整个人剧烈颤抖着不能自已,她把身体藏在被子下面,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觉得身体痒不可耐,当她开灯看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她看到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疹子。

  她想起了陈阿姨的双皮奶,整个人浑身的力气都似乎被抽空了,眼前一黑,昏倒过去。

  

  七、当凌乱的线索充斥了画布,需要去伪存真的辨别眼光

  

  她拒绝与任何人见面。廖亮不可以,陈阿姨也不可以。她不想见任何人,医生的诊断传来——她的病情越发恶化了,她拒绝回想起过去,从潜意识里抗拒恢复记忆,于是很遗憾的诊治结果出来了。

  她错过了这段恢复的最佳时期,很有可能,她从此往后,都再不能恢复记忆。

  她永远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她不知道自己是潘岳,还是田雪真。

  正在她往茧子里藏的时候,一个消息强行把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拉出来。

  潘岳的母亲回来了。之前她一直居住在外地的滨海度假别墅里,闲得无聊的时候出国旅游了一阵子,刚一回来就听说了女儿出事的消息,便急三火四地赶回来,到医院里探望她。

  她吓坏了,她拒绝跟母亲的见面,可在对方的坚持下,二人还是在病房里见了面。

  潘母走进病房,眼眶盈泪,仔细地注视她足足五分钟,终于哭着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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