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停车场。
他换了一件黑色长袖外套,上面的名牌标志让我彻底无语,外套半敞开,里面是一件淡灰蓝色的长袖衫,下面配一条黑色的牛仔裤,牛仔裤松松垮垮地盖住了脚下那双价值不菲的Nike鞋,他肯定不是穷人吧,否则他身上穿的他怎么可能买得起,除非使用非常手段...但是他干嘛要打工啊?我一堆堆的问题跑出来,我还是不要问他了,他说不定不乐意理我呢?
我们来到一辆白色跑车前。
我的问题更加的多了,他还有车?!!
我疑惑地望着他:“你会开车?”
他没回答我,先坐进车里,我只能紧随其后了。
车开了很久,他和我都没有说话,正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车停下来了。
我跟着他一块下车,这种荒山野岭我不下车,万一被啥野兽吃了,欲哭无泪。
穿过一片密林,居然是——海!
每一朵洁白的浪花仿佛是在蔚蓝色大海中尽情嬉戏的游人,珍珠闪烁的沙滩上偶尔闪动才的几块黑礁石是海微笑时跳动的眉毛,海浪邀请海螺一起玩耍,把它冲到沙滩上;我赤脚踩在细沙上去寻找大海的礼物——贝壳,沙子软软的骚着我的脚底,痒痒的。
那个男生独自一人坐在礁石上,出神的望着远方,沉默不语,眼睛中透出一种忧伤在蔓延,我一个外人自然不好意思去询问他怎么了,于是就放任他独自难过。(作者:没心没肺的丫头。)
玩累了,我就随便躺在沙子上,迷迷糊糊地与周公聊起天来......
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月亮已悄悄爬上天空,海风带着凉意吹向我,我不由得打了个颤,心口怎么闷闷的,有点不太对劲。奇怪了,他的衣服怎么在我身上?
我四处搜寻他的身影,万一那个人把我一人扔在这里就完蛋了!
他在干什么啊?怎么一个人矗立在海边,装雕塑吗?别说,还挺像的。
我要跟他说赶紧回去,我身体已经出现不适症状了,晚回去就惨了。
我走过去,把外套还给他,“可不可以回去了?”
他没有接,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杨宇星?”
外套无声无息地从我手中滑落,他......他怎么可能知道,我没记得我告诉过他啊?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只手机。那是我的手机啊,他怎么?
“炫,刚才打电话来,我帮你接了。我看你睡着了,就对他说我们两在一起。”他说的淡然,好像那番话不是他出自他之口,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
好冷,好痛,真的又要开始了吗?我不想啊,可是好冷好痛啊,心脏承受不了的负荷会怎么样呢?我的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嘴唇从红变成紫,最后又是白色。
“你是女生?”我的眼睛看不清楚了。。。
“你又是谁?”我用尽身上的气力问。
“南井诺。”
原来真的是他啊,我的脑袋“轰”地一声砸开了,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下去......
我住院了,看到那片白的时候,我知道我又进了病房。
从小到大,我不知多少次进过医院,后来慢慢没有了,因为我不允许自己进来,还是依然来了呢。
哥哥从美国跑回来了,对我一顿的说教,无非是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不过看到我悲伤的表情后,还是没有怎么动气。
我的女儿身还是被他们知道了,虽然只有他们四个知道,奇怪的是他们知道后什么反应也没有,他们早就猜出来了。
辰微笑着说:“有全身散发着很淡清香的男生吗?就算有,可是各种各样的动作未免也太女生气了吧,而且看不出来是娘娘腔。”
美少年鬼魅地说:“化成灰,我都不信你是男的。”
至于南井诺,我漠视他的存在。
哥哥整天像保姆一样忙前忙后的,拜托啊,那么多人都看着呢,虽然哥哥对待妹妹这样也没事,但是他们都不知道他是我哥啊,都用那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我受不了了——
“哥,你停下。”
“哥?”其余坐在病房里的辰和某个人很是吃惊,美少年则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哼,臭小子,看我出院后怎么收拾你!!!
“那个,我看炫那么照顾我,心里早就把他当成哥哥,呵呵。”我干笑了下。
“哦。”辰恍然大悟,似乎好相信了,真是好骗。(辰:我没相信,只是给你点面子)
该死的那个导致我心脏病发的家伙却没相信,又直勾勾地盯着我,想从我脸上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看什么看,姐我不怕你。
我和南井诺在病房里互瞪。
美少年(慕容奕)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响起:“大白天的,也顾忌顾忌这里有几个人吧,不用在公共场所上演眉目传情的剧码吧,炫,看来你马上就要有一个妹夫了。”
“美...少...年...”我咬牙切齿,“你要是还想多活几年,就闭上你那张无聊的嘴。”
“没有那种事,你和诺脸红什么?”美少年的眼中闪过一丝忧伤,不过正在气头上的我忽略了。
我忍了忍,盖上被子,又去会周公了。
作者唠叨:唉唉,Come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