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帮我,我真的想它!”沫茶儿激动地从千秋冠玉的怀里坐起来。
这种想是不能言语的想,想它就像是想家,没有它自己总觉得是孤单。
义父看上去温和有礼,但在我对付他亲生女儿时,他也如老夫人如出一辙的薄情,那自己便知他也是个两面三刀的人,自己的本身放在他那,实在是危险。
还有他对自己的态度……
沫茶儿想到的千秋冠玉自然也会想到,而且还会想的更周到。他也跟坐起来,安危的拍拍她的肩膀:“放心,我去帮你拿!”
一听这话,沫茶儿立马穿鞋拉起冠玉,把人退到雕花窗前,直指窗口:“快出去,给我找!”
好无礼的话,如果对他说话的人不是这丫头,他早就把人宰了,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个没良心的,等着。”
谪仙王爷翻身出去,动作连贯不失优雅。
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泛出的光勾勒他面庞的世间无双,美轮美奂,简直帅一脸,沫茶儿还站在窗口痴痴的看着,冠玉回眸:“回屋等我吧,”
“我……”不好意思说自己为了看他,不舍得进屋,只好望着天上的明月,胡驺了一个借口:“我是在望天,大旱望云霓。”
天鹤院
钟离馆的天鹤院里,钟离鹤书一杯接着一杯的饮酒,门口的一声响动,他也只是小幅度侧头,饮尽杯中酒,才道:“您既然以来,为何还不进?”
千秋冠玉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突然闪身带有一片白烟,白烟飘到钟离鹤书的身边,待白眼散去,冠玉才彻底出现在钟离鹤书的面前。
钟离鹤书腥醉的双眼打量着面前的男子,心里感慨:果然是皇恩浩荡啊!他的茶茶果然跟了二皇子,是二皇子的人。
“拜见二皇子大驾。”虽是醉的,但他的举止还是得体,向冠玉行了参拜皇室的大礼。
钟离鹤书跪在地上,千秋冠玉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要他起身的意思:“给我茶儿的东西。”
心里咯噔一下,不舍得拿,鹤书只有装傻:“茶儿的东西,我这里没有啊!二皇子是听谁说的,东西在我这?”
想套话!这样的把戏冠玉根本不屑一顾:“你是一家之主,茶儿是在你们化成的人,她的东西会不在你这?你是当本王傻吗?”
“不敢!”
“既然不敢就拿出来!”明明没有什么张扬、邪魅的样子,可就是威慑力十足,一身的仙气,神圣尊贵,不容任何人冒犯。
“这……唉!”
一是屈服于冠玉的威慑,而是皇子他钟离家真的惹不起,只好妥协的拿出一个装着画的黑盒子。
把黑盒子拿上自己的手里,千秋冠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没有半语,转身就走,就在脚踏出门榻时,钟离鹤书的话在身后响起:
“二皇子,放过我家小女吧!”
“哦?为何?你是义父,管的有点多吧!还是说你有什么想法?”
“我没有,只是……只是茶茶是我的命啊!”
“呵呵!”冠玉爽朗的笑出声,接下来的话让人瘆骨三分:“我要的就是你的命!”
踏着月去,踏着月回,来回的时间虽然不长,也有小半个时辰,回来发现沫茶儿还在窗边站在。
单薄的身子抱臂倚着窗框,寒风浸入身子一颤,三千长发披下。
随风掀起一点波动,一声轻叹,让冠玉注意到她蹙着的柳眉,哀怨的灵眸水晶晶的,大有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意思。
心下一紧,以为她是委屈,千秋冠玉连忙加紧脚步来到窗边:“进屋!”
“嗯?”沫茶儿正在想着以前的世界出神,没看到千秋冠玉什么时候走近的,不由吓了一跳。
冠玉和她一起进了屋,走到书案,拿出了黑画盒。
“你这么快就拿回来了。”沫茶儿打开黑色画盒,一股仙飘飘的灵力扑面而来,就是这个感觉,熟悉让心安了不少。
千秋冠玉闻着灵力,突然呼吸一顿,紧张一把抓住正要拿出画轴的沫茶儿的手腕。
力度之大,疼的沫茶儿脸白了几分,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冠玉,你怎么了?”
看着沫茶儿的白脸,冠玉眸中闪过懊恼,随即立刻松开手,为她轻柔被捏红一圈的手腕,难掩激动地道:“茶茶,告诉我,你这画是出自何人之手?”
“我……”努力回想,可脑海里一片空白:“我不知道!”
就算是自己不知道的事,一般前主也会知道,这次冠玉的问题,前主竟然也不知道,不应该啊……
画就是她,她就是画,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呢?
“茶茶听话,先不要动!我来!”冠玉从后抱住沫茶儿,一手揽着女子的腰,一手小心翼翼的把画轴放好。
合上黑盒,做好一切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安安静静的抱着沫茶儿。
沫茶儿的耳根通红,呼吸紧促:“冠玉,你怎么了?嗯~”
发出这种轻吟,连沫茶儿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捂上了嘴。
千秋冠玉没有说话,只是张嘴含住她耳垂,听到女人的轻吟,他的呼吸加热,吸吮的更用力。
“冠玉……嗯~别这样……”
男子的气息笼罩着沫茶儿,耳垂被舌尖扫过,身子便轻抖一下。
千秋冠玉其实没想冒犯,可就是在尝到口中细腻时不舍得松口了。
湿润的吻沿着耳际慢慢滑落,流连在她修长的脖颈,舔舐着,轻吻着。
沫茶儿脸红的不像话,贝齿死死咬住下唇,默默地承受,不允许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直到感觉男人吻愈演愈疯狂,开始撕咬,她才忍不住:
“冠玉,够了,你放开我!”转身用力的推着冠玉的胸膛,推了两下就被迷的在也下不去手。
美玉诗画般的脸上汗珠沿着下巴落下,扇形茂密的睫毛下,一双眼睛迷离魅惑的看着你。
樱唇轻启吐出兰气,喷到你的脸上,带有暗香。
伸手为他擦去脸上得未来得及落下的汗珠,手还未收回,就被他攥在手中,压在他的胸膛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