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的真好!
郑峰脸色瞬间煞白,他知道这个男人完全有能力说到做到。
现在,他真是……真是,骑虎难下!
“在,在下得罪了。”
苏墨白翻身,一把掀开被子。
只见云瑾落脸色白里透红,娇艳欲滴,三千墨发如瀑布般散开,将脸遮住大半,只露出一双迷离妩媚的美眸。
整个人骑在苏墨白赤裸的腰上,衣衫凌乱不堪,露出诱人的锁骨。
“嗯~”一声勾魂夺魄的呻吟从女子的樱唇发出。
郑峰看的眼睛都直了,他从没见过如此美艳的人儿。
刚才这男人在她腰上一用力,使她呻吟出声。
下一刻,她又被苏墨白揽入怀里,被子从头蒙下。
“大人,如何?是你要找的人吗?”
郑峰还没回过神,下意识的问了句,“什么?”
苏墨白冷眸一扫,“怎么,想赖账?”
郑峰气红了脸,“你——,我们走!”
说完,准备强行离开。
苏墨白一挥手,一阵疾风驶过,敞开的大门“砰”的一声关闭。
“看来,大人是真的想赖账?”冰冷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般令人恐怖不已。
郑峰惊慌的扭头,“我,我是于将军的人,你敢动我?”
“呵呵,威名赫赫的开国大将军,爷我自然是不敢动。可请问大人,你是开国大将军吗?”苏墨白冷声反问。
“我——”
郑峰被噎的说不出话,只觉得那男人气场很强大,甚至连久经战场的于老将军都无法与他相比。
半晌后,郑峰败下阵来,哀求道:“希望大爷不计小人过,在下也是奉命行事。只因于老将军被那歹徒伤的厉害,所以小的一时心急冒犯了大爷,还请大爷不要怪罪。”
“爷是大人大量,但试问天下间有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被人看光?你这是要给爷戴上绿帽子。你说爷能不能饶过你?”苏墨白说的一脸真切。
绿帽子?
郑峰此刻真是欲哭无泪,他刚才连正脸都没看全。
不过此时保命要紧,“大爷,您想要什么,只要小的有,小的一定给您。”
苏墨白看向怀里的人,声音无比宠溺:“美人想要什么?”
问完,不等她回答,苏墨白又道:“美人果然见多识广,竟然知道紫金玉龙佩这等宝物。”
另一边,郑峰一听,下意识的在腰上一摸。
他们怎么知道他有紫金玉龙佩?
可眼下这不是他关心的重点,重点是这紫金玉龙佩能不能保住?
果然,某人狮子大开口,“郑大人,爷的美人说了,想要您腰上的紫金玉龙佩。虽然爷也知道这紫金玉龙佩的珍贵,但大人的一双眼睛可比一件死物更珍贵吧。你说爷说的对不对?”
云瑾落听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伸手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岂料,苏墨白却霸道的挑起她的下巴,用磁性好听的声音道:“美人,别心急,郑大人还在这里,你先忍耐一下。等他走了,咱们再继续快活。”
我呸!我呸!我呸呸呸!一口气糊死你算了!
云瑾落只觉得她快要吐血了,这男人真是够可以的,想要紫金玉龙佩竟然拿她当借口。
一旁的郑峰听懂了弦外之音,迅速解下玉佩放到桌上,咬牙切齿的问,“对,大爷说的对!请问大爷名号是什么,在下回去后也好向将军交代一二。”
苏墨白冷哼一声,“哼!不就是想回去告状么,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你给爷听好了,爷不想说第二遍。爷,就是千珩公子。”
千珩公子,大義国内的第一富商,其手下的生意遍布天下各地,财力富可敌国。
不过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传闻说他其貌不扬,丑陋无比。也有人说他风流倜傥,俊美不凡。
可不管怎样,郑峰此时欲哭无泪,尼玛,你都这么有钱了,为什么还抢他唯一的宝贝。
“多谢郑大人割爱,不过这紫金玉龙佩实在贵重,爷看你一脸肉疼得很,也有些不忍,喏,这是二十两,不,十两,哎,多了多了,五两。爷给你五两白银,就当是补偿补偿你了。”
说着,苏墨白一脸不情愿地丢来一块小小的碎银子。
操!一个紫金玉龙佩值万两黄金,如今给他五两碎银,这算盘是用脚趾头拨的吗?
可是玉佩再金贵,也没有他的命金贵,只要他活着,日后就有机会再将它抢回来。
郑峰黑着脸愤恨离开,随行士兵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郑峰刚一走,云瑾落一把掀开被子,大口大口的喘气,“庆,庆儿,不见了。”
想不用想,肯定是郑峰的人抓了他。
苏墨白穿好衣裳,走到门口时,回头说,“别乱跑,就在这里等我。”
声音和煦如沐春风。
说完,他便笑吟吟的走出去。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小孩哭声,“呜呜,痛痛,庆儿痛痛……爹爹,庆儿要爹爹,呜呜!”
接着又传来大灰狼威胁的声音,“小鬼,别哭了,再哭我把你丢给狼狗,让它们吃了你!”
云瑾落正绑着发带,听到声音后,不顾一切的冲出去,正好撞在苏墨白的胸膛上。
苏墨白苦笑的抱着她后退几步问:“你这又是怎么了?”
这男人怎么跟女人一样,一惊一乍的。
云瑾落不理他,一把抢过他怀里的庆儿,柔声细语的问:“怎么了?哪里疼?爹爹给庆儿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庆儿委屈的嘟着嘴,圆圆的眼睛迅速蒙上一层泪水,小手指着自己的膝盖,“这里,庆儿痛痛,爹爹吹吹。”
云瑾落将庆儿抱在怀里,掀开裤子一看,膝盖处红肿了一大片。
门外,苏墨白看着云瑾落,精致的面容,修长的脖颈,还有那诱人的红唇,看得他心跳异常,身体迅速也硬朗起来。
要不是小鬼在一旁不停地喊他爹爹,爹爹。他还真以为那人,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女人,而不是个做了父亲的男人。
可心底似乎有声音响起,男人又怎样,只要爷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