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丫迷离了双眼,一双纤白玉手伏在虞祁的胸前,一颗一颗的扭开纽扣,一只玉手抽了进去。
樱唇轻允他的耳畔,小舌搅动着,轻吐出:“怎么?你不想要么?”
虞祁霎时爆炸。
欲火中烧,他从不知道这个众人口中的妖精,竟有这么迷人的魅力。
只,翻手抚上她的裸背,深深的抚摸,亲吻。
“丫头,丫头……”呢喃着,止不住的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处。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一个妖精,妖冶似火。怎么都吻不够,吻不够。她怎么就这么诱人?
哈哈——所有的男人都一样,都只是想得到她的身体。这个妖精一般的身体,有谁不想要。梁晓丫冷笑着,偎上这一身的眉骨。今晚之后,她与他便是两清了。
虞祁迷了一般,将这副美丽的身体吻了一个遍,他爱着这个身体,爱着这个人,爱着她所有所有的一切。他想好好的吻她,好好的爱她。
他在做什么?他做了什么?
一双迷离的碧蓝色眼睛悠然睁开,盯着眼前的美人。
却见,不知何时,他们依然赤裸相对。
他,该死的,他居然做下这等不耻之事。晓丫,他的丫头,定然对他失望了。
梁晓丫冷哼一声,一双藕臂缠上了他的脖颈。“怎么?不要了?”
“不——穿上,你快给我穿上。该死的,我都干了什么。”
顾不得通体的裸露,他只顾着捡起晓丫的东西,一件一件细心的套在她身上,将她裹了个严实。
梁晓丫发愣了,傻在了当场。他,在做什么?
不要她么?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钱,不就是为了得到她么?为什么她主动送上的时候,他不要了?
“哈哈——我的魅力不行了么?”
梁晓丫仰头大笑,拎起小包包,转身便走。
虞祁一愣,看着离去的银色背影,一拳猛击在墙壁上。血液顺着五指流下。
天呐!他都做了什么?不是决定先俘虏了她的心,等情到深处再要她的身体么?他怎么……
该死的。
虞祁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个遍,仍是悔得想杀了自己。
……
优雅的舞曲缓缓流淌在大厅内。
梁晓丫偎在五十多岁的老色鬼怀里,任由这个人对自己上下其手。随着音乐,她缓缓转动着。
“怎么?亲爱的,这就等不及了。”
极具魅音的嗓音听在付凯耳朵里,身体霎时起了反应。
“美人儿,我们不如就——”色色的眸子盯着晓丫魔一般的身体,一双色爪爪上下其手在晓丫的身上游走。胯间的凸起早顶在了晓丫的玉腿上。
“讨厌。”
晓丫妖娆转身,借着舞步的关系,躲开他的攻击。她怎会感应不到?只是,这双色爪一碰到她,她的脑袋里就会闪现阿祁帮她穿衣服的一幕。该死的男人,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只差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她就可以说服自己再也不要呆在那个男人身边了,他却就在最后一步,停下了。
回身的一霎,晓丫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人家还没玩够呢。”纤纤玉手撩在了那张肥的无形的脸上。
好戏还没上场,她怎么能离去?
话说,这送快递的丫头也太不利索了,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没来?
若是再不来,她可忍不了了。
若不是不想受罚,若不是想玩的更HIGH一点,她早动手了。又岂会由着这个老色魔三番四次欺她的身。
美眸四下里看着,仍不见那丫头的影子。
不远处,虞祁自洗手间出来,便隐在了角落里,眼神却一顺不顺的望着舞池中的银色身影。
该死的,那个老色魔,居然对他的丫头上下其手。
该死的,他的丫头居然对着那个老色魔笑,笑得那么自然,那么开心。难道,她就这么想让自己生气?她就这么想逃开自己?
虞祁猛地捶向墙壁,染着血的手又一次拼出血液。
舞池门口,一个俏丽的小女子,晃头晃脑地冲了进来,飘扬的短发,若男生一般,黑色T恤衫宽大的裹着身躯,重蓝色牛仔裤打了几个洞洞,主要是她脚下踩了一双溜冰鞋。奇怪的是,这么隆重的场合,这样俏皮的装扮是怎么溜进来的呢?
溜冰鞋顺畅无比的在会场滑动,她的身形机灵活,在舞池里穿梭,竟然保持着不碰到人的境地。
滑步的溜冰鞋只来到一对男女身前,咻的一声止了住。
“先生,你的快递。”嘴巴里嚼着口香糖,她吊儿郎当地说着。又瞅了一眼老男人身边的花蝴蝶一眼。“哟!小姐,挺漂亮啊!”
见老男人诧异的看着她,她指了指签字的地方,虽是诧异,老男人还是熟练地写上付凯的字样。
调皮的小女人对着花蝴蝶一般的靓丽女人做了个飞吻的动作,又滑行而去。
舞池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只是,舞池的一角。老男人拆着信件,他身边的漂亮女人,已然捉住了小提包。硬物撑起的小提包,很精巧别致呢。
谁都没发现这个角落里的变化,那个手受了伤的男人,此时正在角落里喝闷酒。
却见,拿着快递的老男人霎时变了脸色,惊慌失措的四处看着,若一只砧板上的鱼,任他怎么跳动,都逃不出死亡的命运。
晓丫的脸上,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金色的小手枪被她速度的抽了出来,无声的手枪,她对眼前的老男人使了使眼色。
老男人惊恐的张开了嘴巴,声尚未发出,人便已倒在了地上。胸口鲜血直流。
“啊——杀人了。”
晓丫惊慌失措地大叫一声,突突退后几步。
音乐声乍止,人群哄得一下四散了。
晓丫被挤来挤去,吓得双眼无神,惊恐的呆立当场。
这时,隐在角落里独自饮酒的金发碧眼男人,几乎是一下便冲到了她的身边,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
“丫头,没事了,别怕,我在这里。”
阿祁?
晓丫刷地一下抬起头,盯着把她拥进怀里的男人,那头金黄色的头发,只有他。他没走,没走么?
真傻!
小头颅紧紧的埋在他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