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北冥九歌冷冷的眼神看过去,“昨晚父皇已经下旨,封凤曦郡主为公主,以嫡公主之名载入玉碟,如今我北冥唯一的公主是凤曦公主,而且还是嫡公主,”这个皇叔居然还想打动父皇,自己谋反之时怎未想过给自己留条后路。
“霆王只有三个孩子吧!”南宫凤曦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对北冥霆发问。
德贵妃叶蓉儿在旁边听的一怔,莫不是她知道了什么,若是让北冥霆知道了她做过的事那该怎么办,她本想说话,可却被旁边的狱卒用布条堵住了嘴巴。
北冥霆没有想到南宫凤曦会这样问,不知所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没有多余的话,北溟熙已经知道了他与叶蓉儿的事,其余的事被挖出来很正常,那瞪大的双眼显示出他现在很愤怒。
南宫凤曦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到北冥霆身边拉过他的手把脉,结果自然如她所料,“你已中无根散多年,想来是北冥泊泉出生后中的,想来是何人下的你心里有数,”
说着看了一眼叶蓉儿,这北溟霆若是多子多女,那也不会对泊泉如此宠溺,这霆王的女人也有不少,怎会只有三个孩子,想来是叶蓉儿为了让北冥霆帮北冥清歌当上皇帝做的好事。
北冥霆倒也不是傻子,看懂了南宫凤曦的暗示,立即就明白了,一切都是这个叶蓉儿做的好事,而这时一个苍老的女子声音从传来,
“霆儿”北冥霆回头一看,立即眼泪直流的跪在地上,“母妃,孩儿无能,不能为母妃正名了。”
这就是霆王府老王妃袁溪,北溟霆犯事后,北冥熙念及其年迈而且并未参与谋反就没有追究她,如今是找她来证明北冥霆是否是北冥昊之子的,“孩子,母妃不要什么正名,都是母妃的错啊,不该瞒着你当年的事情,”这话一出北冥霆一脸茫然的看着袁溪,当年还发生了什么事?
“霆儿,你其实是北冥渊的孩子的,与先帝没有关系,这都是北冥渊为夺位安排的,……”多年前的陈年旧事被袁溪一点点的讲了出来。
众人皆惊叹原来当年还有这样的事,都说当年先霆王如何英勇护先帝登基,原来这都是他安排好了的,若非他早死那且不是要扶植北冥霆登位吗?又是一桩皇室的荒唐事。
“当年之事是袁溪和先霆王的错,惹出了这么多的事端,老身已在佛寺念了这数十年的经,祈求佛祖宽恕我的罪过,可霆儿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着你那叛逆父王的心愿,唉!罪孽啊!或许你子嗣稀薄就是老天对你的惩罚吧!”想来当年这袁溪跟着北冥渊是做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的,只是逝者已矣都不想在旧事重提了。
懵了,在场的人全懵了,叶蓉儿只感觉完了,北冥霆并非皇上的兄弟如此就没有希望了,而北冥若芊和北冥清歌昨日才接受自己是北冥霆的子女但北冥霆是皇上亲兄弟的“事实”,可现在又要接受北溟霆只是普通的霆王的事实。
北冥霆听到子嗣稀薄这句话,一下子从刚才袁溪说的自己是北冥渊儿子的冲击中出来了,他快速挣扎开狱卒的钳制,到叶蓉儿面前扇了她一巴掌,“你这个女人,是你,都是你,你想让我事事以北冥清歌为先,让我只有泊泉一个孩儿,还有那些在泊泉出生前的孩子也是你害死的吧?”北冥泊泉和北冥若芊同龄。
叶蓉儿被北冥霆扇了一巴掌,心灰意冷,口中的布条也掉了,只见她泪中带笑,“呵呵,是又如何,若非如此我又怎能守住你的心,我本可以从那些女人身上下手的,怪只怪你女子太多,我只好从你身上下手,如此你便只能扶持我的清歌了,还有我的若芊,她也能嫁个好人家,什么东皇战王,南仪皇子,她想嫁谁就嫁谁。”事情都败露了她也就不再瞒着了。
“你这个贱人,”说完北冥霆又给了叶蓉儿一巴掌,北冥若芊挣扎着到叶蓉儿身边去,南宫凤曦也示意拉着的人放开了她,“母妃,你有没有怎么样?”
北冥清歌则是在听到叶蓉儿讲那句北冥若芊找婆家的时候愣了,他一阵苦笑,就算没有这些天的事情北冥若芊也不能再找个好婆家了,那些个皇家又怎会要一个残花败柳做妃。
看出了北冥清歌的那抹笑,南宫凤曦觉得是时候揭露北冥清歌和北冥若芊的事了,“若芊公主,哦不,如今你已经不再是公主了,本宫便称呼你一声若芊郡主吧!,逍遥仙的滋味感觉可好?”
北冥若芊瞪大双眼,她一直以为上次在宇文府是个意外,南宫凤曦对茶里有逍遥仙的事并不知情,现在看来南宫凤曦是知情的。
看着北冥若芊瞪大的双眼,北冥清歌皱成堆的眉头,南宫凤曦只觉得可笑,“告诉你们一件事吧!昨夜宴会宇文家烟柔小姐和大理寺卿常家常璐小姐被若芊郡主的人害惨了,
她二人助若芊郡主陷害本公主,父皇已经下令将她二人打入大牢,若芊郡主可知她二人用的是什么?”凤曦很温柔的在北冥若芊面前说,吓得北冥若芊全身都在颤抖,
“是逍遥仙,本公主很是疑惑,若芊郡主上次不是试过了吗?逍遥仙的滋味郡主可是一清二楚的,郡主难道以为一次不成第二次就能成吗?”
这话一出众人皆盯着北冥若芊看,方才凤曦公主说逍遥仙端午滋味若芊郡主知道,那是不是说若芊郡主吃过逍遥仙呢?这逍遥仙可是青楼中物,这若芊郡主也太不检点了。
南宫凤曦又继续说:“趁着本宫今日心情好,给各位讲个故事如何?话说很多年前有一个女子,自幼与她那同父异母的哥哥长大。
后来情窦初开那名女子便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只可惜那哥哥对女子无意,后来哥哥在出去办事时带回了一个姿色不俗的女子,妹妹伤痛欲绝便往那女子的茶里下了些春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