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汗水的香气无时无刻不冲撞着鼻腔。
床帘静悄悄垂首。
两条交叠的人影,只因呼吸的喘动而轻微起伏。
展昭艰难的咽下口水,紧张的把嘴唇舔了又舔,耳边吹拂着袁宣越渐平顺的喘息,胸前是越加柔软的感触,身下的抵触也愈加变的虚无。
男人变女人,这种称为怪物的转变过程,不是每个人都有幸能亲眼看到。
他已经由震惊到吃惊再到适应,然后是现在的浑身火热,下身涨着陌生的难受,感觉怀里的老大渐渐酥软的好像绵羊一般,舒服的让人不想松手,甚至一辈子不想松手。
遐想无边,幻想漫漫。
长长的呼吸悠悠传来,女人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床顶,眨巴眨巴眼睛以及自己身上的陌生重量,呃,应该算是少年吧!
她吊了吊嗓子找找自己的声音,啊哦呃了半天感觉差不多了,语气一转,“喂,小子,老娘的豆腐好吃吗?”表面看起来还算沉着冷静,没有把展昭一脚踢下去的意思。
“啊?”身下的人变化归变化,忽然飘来这么一句女性代表性的声音,展昭一时没反应过来。双目与女人闪着汗珠的眼帘对视。
就听房门被一股劲力推开,恍如偷渡的仙客光临,让人忍不住一番不正常的联想。
“你们,在做什么?”儒商面色不佳略带鄙视的目光扫了眼展昭,话一出口又觉不对。他身下的人却有几分和袁宣相似,但是那高耸的胸部可是做不了假的。
“袁宣呢?”他人怎么样都与他无关,快速的用眼睛把房间上上下下搜索了一遍,他,不在?
“臭小子,赶紧起来。”女人充耳不闻,不耐烦起来,很有种再不起来就把他阉了的气势。
展昭哦的同时赶忙爬了起来,跌撞着离开床铺,不吭声的看着女人。
女人坐了起来,挥汗如雨的甩甩肩膀,整个床铺都湿透了,也就床帘是干净的,她两三下扯下帘子,正欲宽衣解带。
“你为何穿着他的衣服,他在哪?”低沉的磨牙硬生生的再次重复,她穿的是袁宣的衣服……不好的预感骤然营生。儒商捏着三寸金锭暗器,蓄势待发。
“死了。”女人背过身去,顾不得还有男人在急急忙忙的脱下衣服,先胸上围了一层,又在肩膀上当披肩绑了一层。身子歪歪斜了下,正好躲过闪着暗光的暗器。
“你咋这么阴险,大男人家家真好意思,哎呀,我没时间跟你啰嗦。”女子抬脚欲夺窗而出。儒商快一步一掌劈去,拦住去路。
“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etty啊?”女人就手拿起凳子就扔过去,被儒商一掌挥开的功夫,女人已经窜门而逃。
儒商内劲一提,双臂一振,掌风激发面前的房门应声四分五裂,脚尖一点人已经掠出房间,直奔女人而去。
展昭面带红晕,怔怔的坐在地上,望着女人离去的方向久久回不了神。
女人在前面飞跃,儒商在后面紧追不舍。
街道上的人,第一个哇过后,接二连三哇声不断,纷纷仰脖看着一前一后身形飘渺飞驰而过的人影。
女人小皱眉头,再提升一半的功力,身法没有一刻停顿,快的只在眨眼之间,儒商吃了一惊,女人已经飞的不见踪影。
这种震撼结结实实的打在儒商的心上,多年前他曾亲眼看见玄冥道长施展的就是这种的轻功,莫非世人都被他的名号给混淆了,他其实是个女人?
口中猛然喷出一股腥甜,儒商连连倒退了几大步,眼中闪烁着浓浓的不甘。
玄冥道长……
听身后再无跟踪的痕迹,女人放松了下来,提速的轻功却没有减缓,出了景仰城视野一下子宽了,路也多了,她看哪条都差不多。
时间在指缝间流悄然溜走,女人越着急越是找不到路,简直可以用暴跳如雷来形容了,眼看着太阳就要下班了,最后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农夫,这才辨明了方向。
秋时的天暗的很快,树叶沙沙的鼓动旋律迫不及待的迎接月亮的到来。
英雄泊的后山凄冷,尤其以显著断崖的衬托,更是荒芜的颓废。
女人瑟瑟发抖的走在林间小路,寒气直逼心门,她心急如焚,却也只得一步步去寻找温泉,再施展轻功只会让寒毒更长驱直入。
想起每三个月这种热冷交替的苦,她恨不得一口吃了那个老家伙。
看看她胸前的两团肉,多圆多润,多挺多美,看看她的小蛮腰,多细多弯,再瞧瞧她的大长腿,多直多均匀,是个男人看了都要留哈喇子,虽然长的不是万里挑一,但也够精华,组合在一起就一耐看型的,泡多少帅哥都绝对不是问题。
可偏偏……
不行,每次想起她都要气的恨不能立马撕了他。
细细的流水,徐徐的热气带着古老的芳香迎面扑来,冲走女人满脑的埋怨,一下喜上眉梢,加快脚步奔了过去。
“哈哈,天不灭俺啊!”
看着散发着热气的温泉湖,粗鲁的扯掉遮掩身体的帘子,人已经一个优美的弧度跳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