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白云朵朵,仿似三月桃花。
走街串巷,轩媛不知道自己在平阳城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几日不见城内年轻女子几乎占据大半个城基本流向都涌入一个方向。
问老头,老头连连酒嗝,手不离酒壶的磕她脑袋,酒醉三分醒的说还不是她惹的祸。
轩媛揉揉脑壳,撅着嘴巴抽动青的袖子,青不解蹲下身来,轩媛垫脚一跳就坐在他的肩膀上。吆喝一声上路,高人一等的视野宽广无比,小手一指就想去夜家晃一头看看那里发生了什么,老头死活不让,只得一路朝南前进。
提到旅游,她就兴奋,指手画脚不亦乐乎,以前公司剥削的见缝插针,每逢十一长假总会有点事让你脱不开身,还不带给加班费。
其实她的家庭条件并不差,世俗的话来讲她就一个地主富豪的千金小姐。要啥有啥,勾勾手指便有阿谀奉承的蜂拥赶来,不差人,嚣张的程度有时在镜中见到自己偶尔也会小小的唾弃一下。
人嘛,既然有这种优厚的条件干嘛不享受呢!
大学毕业后,家里给找的工作基本维持不了1个月,套句她的话,“实在是工作无法适应我,我也没办法。”一年的时间里,几乎每个月都能听到以这句话为结尾的陈述。
在一个晴天万里的日子,大家长们终于恼羞成怒,左一言右一句,步步紧逼,迫使她撂下这份工作无论如何都会坚持下去的狠话,她并非浪得虚名的千金小姐。
誓言被判当即有效,仿佛瞬间跳进他们早安排好的陷阱里。
于是她接受家里安排的一份工作,离开故土,独自在陌生的城市两点成一线的打拼,不对,是被剥削,即使她有拍拍屁股溜回去做宅虫(宅女+米虫)的想法,也不得不强制的扔出脑后,踩烂。
毕竟树要皮,人要脸,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能改变了。
所以她每次计划来个长途旅游往往只能让脑袋过过干瘾,没法让眼睛脚踏实地的实践一番。
旅游不成只得抱着电脑看他人的旅游日志,徒留口水三千尺,践踏键盘的躯体。
现如今能实现她多次扼杀掉脑海里的幻觉时,别提她有多高兴了,就算不去凑夜家的热闹她都义无反顾的不闹情绪,乖乖听话。
想想以她现在和玄冥没大没小的关系,还不是会一意孤行的非要去看看不可。
夜家对她来说就是耻辱,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凑热闹无非想瞧瞧他们家现在怎么个不得安宁样。
轩媛坐在青的肩头好不安分,青就好像任由孩子胡闹的仁爱爹爹,就是青的的半张面具让人不由得退避三尺,看不清他有什么表情。而他旁边一路走一路喝酒的老头,步伐不稳却也是实实在在的跟着前进,没有掉队。
三个人的组合怪是怪了点,但是还是在群众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倒也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