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无论轩媛说什么,刘毅是死活也不会再调离人手暗中保护,打定主意绝不再吃一次亏,除非他属猫的。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日月交替在同一片天空,让人忍不住遐想,心里头隐隐的冒出不安之感。
轩媛一路又吃又喝随心所欲的指手画脚,可算找到点前呼后应的侍奉感,什么抄近路,连夜赶路这种小事她都可以不去过问。
被指使的保镖们说来也怪,也愿意被她使唤,乐不颠的只为能在她身边多带一会,多瞻仰几眼她的贵容,多听几声她那巴巴不停的小嘴说出来的话,行程的日子才不会那么枯燥、乏味。
有人问为毛?
一切皆因那天而起。
轩媛爬在人肉轿子的玄冥身上,睡意不浓闲来又无事,瞟瞟并肩而行的展昭,想他已有16岁,换了别人孩子都会拍砖了,而他可能还未被开苞。
雏鸟总有一天要展翅高飞,在天空一顿霸道的翱翔,率性而为的耍帅,泡几个雌性,下几个蛋。
所以她一不做二不休,念叨着是为他好,想是先为他的大脑染点颜色,我们可以叫这种颜色为,黄色。
黄段子乃少年成长路上一块或不可缺的敲门砖。
想至此她突然笑弯眼角,嘿嘿淫秽的低沉笑声比她的手更快一步的引到他的注意力。
身下的玄冥只抽了两下眼角,没再有任何表情。
只听背上的轩媛,苦口婆心的引导道。
“小昭啊,你也不小了,我记得你说你16了是吧?已是一个小男子汉的雏形了,有些东西你不得不知道啊,老大我亦父亦母责任重大啊!对你的教育更是任重而道远。”她远目,表情凝重。
“老大你想说什么?”这么多开场白,她难道看透了他的心思?要赶他走?展昭的心上冷不丁的慌了一下,神色不定的等着她的下文。
“我要给你讲个笑话,认真听好了。话说有一名中年男人被女人帮们拉到医馆里做计划生育手术——也就是结扎手术,或者说是不能再让女人生孩子的手术。在做手术之前,一名漂亮的女大夫来给这位男人剃毛,剃着剃着,被女大夫拨弄的小鸡渐渐膨胀,硬得象一块铁似的。
这时女大夫说话了:‘操!你还真是不老实,我们就等着瞧,看是你的玩意儿硬,还是刀硬!’”刚说完她自己先哈哈大笑的捶打玄冥的肩膀。
展昭目光呆滞的咽了咽口水,好半晌脸色才腾的扎红,慌乱的垂下目光,笨笨磕磕的埋头走路。
玄冥只是抖着肩膀闷笑,无奈的摇头。
周围几个就近保护的壮汉面红耳赤的隐忍着笑意。只一夜这个笑话便传遍每个人的耳朵里,注意,是每个人!
从此全军出现一面倒的局面,背地里互相猜拳以换取轩媛旁边保护的位置,只为听着这么一段有益身心健康的段子。
就算她将成为高高在上的国母,说出如此粗秽的话语都觉得仿若天籁和市井流氓所言简直天差地别,不是一个档次,听候她的差遣自然是心甘情愿一股子干劲,甭提有多勤快了。
看着属下积极保护轩媛的态度,刘毅欣慰归欣慰,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她的亲和力驾驭的非常纯熟,再多些时日那些下属们恐怕都会忘了他这个头。
何况还晾了四皇子。幸好他不是什么挑刺的好事之人,对轩媛的兴趣也不在其他几位皇子之下,借故保护之由凑份子听黄段子接近为实,面容不动声色,眼中那零星的欲望实则泄露了伪装。
轩媛是何须人也,一眼看出她的粉丝团越来越庞大,更是一心扑在了演讲的事业当中,讲的不亦乐乎。
好在他们离京都不远了!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