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凉了,不似夏日的暴热,严欣看着孕检报告,还是有些茫然。
现在已经是怀孕八月,席薄哥哥应该也要和她结婚了吧?
之前席薄哥哥一直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没有办法回来结婚,明天他终于是要回来了!
抱着孕检报告,严欣的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意,睡着了过去。
酒店里面,滚烫的触碰,激起了空气之中的燥热。一股男性的清冽好闻的气息,向她袭来,对方胸膛健壮结实,触碰上去得感觉,好像有着磅礴的力量,让人不由觉得非常有安全感。
她忍不住身上的燥热,在男人的身上蹭着,咬着,也缓解不了那种奇异的感觉。
最后只感觉一阵刺痛,快感逐渐升腾,让她难以自拔。
半夜,严欣从睡梦之中醒过来,有些不好意思,这已经是八个月以前的事情,也不知为何,后来总是梦见。
她很不明白,为何第二天之后,席薄哥哥就走了呢?
都来不及和她告别,如此的匆忙。
不过,还好,现在她的席薄哥哥要回来了!她终于不会被人指指点点,说是未婚先孕。
第二天,严欣早早的就收拾起来,将孕检报告装在包里,现在孩子还健康,她准备去机场接机,顺便给席薄哥哥一个惊喜。
因着天有些冷,严欣为了宝宝好,穿的非常厚实,顺手还带着个帽子。其实孩子已经八月,她出门都觉得有些累了。
到了机场,在寒风之中等了半天,难道是席薄哥哥的飞机晚点了?怎么会晚了这么久?
旁边的人都忍不住了,不由得对她说:“你给家里面打个电话呢,看看人是不是已经回去了。今天还没有看见哪班航班是晚点的。”
“好。”严欣笑着答应。
又等了一会儿的她,终于是打了席薄的电话,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接起了电话,首先入耳的是那边的欢快,还有那些熟悉的声音,严欣握住手机的手都是有些颤抖:“席薄哥哥,你到了么?”
“恩,到了。”
“可是我……”
“嘟嘟嘟……”
严欣的话语还没有说完,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站在冷风之中,她觉得有些冷,一定是席薄哥哥不小心说错了航班吧?
搓了搓手,严欣再次打起精神,打车回到了那个她不怎么喜欢的家,已经是被别人占据的家。
还没有进门,她就被门口的门卫拦了下来:“你是谁啊?这里可是你不能来的地方,也不看看你究竟是长得什么样子!”
“我是……”严欣忽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以前她可是住在这里的,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啊!
现在什么都变了,但是她相信,席薄哥哥会给她夺回这里的一切!
“她是我表姐呢!你们干嘛呢?!”宁思诗亲自来开了门,拉着严欣的手,非常不小心的撞了严欣一下。
本来就是孕妇的严欣,忽然被撞到在地,有些难受的捂着肚子。看着这样的场面,宁思诗也装作好心的伸出了手,其实是想要恶意的再推她一次!
非常了解宁思诗的严欣,当然不能让她得逞,护住自己的肚子,想要将宁思诗推开。
却没有想到,宁思诗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看着从前面来的人,眼睛里面是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让人看着是真的心疼。
“席薄哥哥,我真的只是看见严欣姐姐摔倒了,想要扶她起来。我也没有想到她为什么要推我,严欣姐姐就是那么讨厌我么?”
“严欣,你做什么呢?思诗好心来牵你,你还推到了别人!真的是恶毒!”席薄忽然走了过来,将宁思诗牵了起来,护在怀中,看向严欣的眼神是满满的厌恶。
在席薄怀中的宁思诗,看着严欣,忽然做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
严欣还没有放弃,想要解释:“我没有想要推到她。”
“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做了这样恶毒的事情还不敢承认!”席薄不满的看了正在地上狼狈的严欣,现在她哪里还有半分的气质,真不知道他以前怎么会和这样的人订婚了!
“席薄,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肚子里面可是怀着你的孩子啊!”严欣听见这样的话语,忽然就激动了起来,以前她的席薄哥哥不是这样的。
听到这句话,席薄的神色变得有些难看。
宁思诗下意识的一笑,大戏终于可以开场了。刚才还是在席薄怀中娇弱的宁思诗,忽然就趾高气扬的站在了严欣的前面,骄傲的说道:“你还真以为你的孩子是席薄哥哥的啊?真不要脸!自己喝醉了和野男人在外面乱搞,居然要将孩子落在我席薄哥哥的户口上,你还能不能要点脸?”
“你说什么?!我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席薄的!”严欣这个时候已经有些微微的明白了。
或许这一切,根本就是宁思诗早早设计好的!
“你还以为席薄哥会和你睡?那晚席薄哥可是和我在一起恩爱,哪里有时间来管你?”说道这里,宁思诗是一脸的骄傲,严欣听着却是脸色发白。
那晚上的男人,那安全感,那浑身力量,感觉真的不是席薄!那个时候,她只当晚上的男人,和白天不一样。现在看来,事情哪里那么简单。
这些都是宁思诗设计的!
看着一边席薄淡然的样子,他显然是知道一切!
“那这个孩子……”
现在的严欣要多狼狈,就是多狼狈,双手使劲的扣着地上,才能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
“这个孩子,我哪里知道你是和谁有的?你喝的酒,其实是被我下了药。本来我之前还是给你找了男人,但是谁知道你根本不满足,自己还去勾引了男人!有了孩子,就想推给我的席薄哥,怎么可能!”宁思诗忽然又温柔的靠在席薄的怀中,声音非常的温柔:“你说是不是嘛,席薄哥?”
“恩。”席薄冷眼的看了地上的人,还在宁思诗的嘴角印下轻轻的一吻。
“你们……你们不要脸!”严欣已经是气急,没有想到生活,没有最难,只有更难。
“也不知道是谁不要脸,找了野男人,怀孕了!”宁思诗笑着。
“你都知道吧,席薄?她做的一切你都是知道?狼狈为奸!你既然是知道,为什么不早些说出来?那样我何至于这样狼狈?”现在的严欣已经是冷到了极致,从地上撑了起来,想要狠狠的打眼前的席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