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接过了那张纸,等他签好,又还给了纪晏承。
就在众人还在因为这两人的颜值而尖叫的时候,纪晏承猛然拉住了江澜的手开始跑!
几个眨眼的时间,就跑进了咖啡厅,粉丝们都被挡在了外面。
两人大喘气,江澜目光有些怔愣地看着他们紧握着的手,纪晏承眸光微闪,松开了。
“谢谢!”江澜说着,“没有打扰到你们吧?”他看着那个一直兴奋地望着他们俩方向的女人。
纪晏承摇摇头,“没有,过来坐吧!”说了便走向丁蔚然。
江澜定定站了几秒钟,随即也跟了上去。
“这是丁蔚然,以前是我们学校的学妹。”纪晏承介绍。
“你好,我是江澜。”江澜礼貌性地伸出手来。
“男神!我是你粉丝!真高兴竟然能见到你!”丁蔚然一脸兴奋地握住江澜的手,恨不得就长在一起。
江澜浅浅一笑,他是真没想到这不仅是学妹,而且还是他粉丝。
“原来男神竟然也是我们学校的吗?江晏承,怎么没见你说过呀?!害我白白错过这么些年。”丁蔚然杏眼一怒,说不出的娇嗔。
纪晏承耸耸肩,“谁知道你说的男神就是他啊?刚刚离得远,我又没看清楚,再说,他大你好几届,我是因为在校读研才认识的你,他又没读研,你又没问我,怪我咯!”
丁蔚然鼓起了脸。
江澜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地说着话,只觉得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顾氏
顾轻流正在埋头工作,只听见敲门声响了起来,头也不抬,“请进!”
“顾经理。”进来的是业务部的经理。
“有什么事吗?”顾轻流皱着眉问。
业务部经理将手里的文件交给顾轻流,“这个客户指定要你去谈合同,我已经打过好几次电话了,去找她也看不见人,人家指定要你谈,我这是也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你看要不你找个时间去见见?应该是认识你的。”
业务部也是有口难言,这个项目不小,什么都好,就是对方必须要人事部的顾经理去谈,他把好话都说尽了,可对方就是软硬不吃。
顾轻流皱着眉看了这合同,确实是公司很重要的项目,时间也挺紧迫的,“留这儿吧,把对方的联系方式给我。”
业务部经理一下子轻松地笑了,“那就麻烦顾经理了,真是抱歉,本来是我们的工作结果却要你去做。”
顾轻流淡笑,“没事,都是替公司工作。”
“对!”业务部经理点头,“都是为公司工作,那顾经理你忙,我就先出去了。”
顾轻流点头。
等到业务部经理的身影消失在了她的办公室,顾轻流这才将目光落到了她面前的合同上。
凌飞工作室……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跟这个工作室的人认识?莫不是什么她不记得了有过节的人?
算了,还是等去看了再说吧!
顾轻流迅速与那边的人约好了,时间在下周六,地点是帝京一个有名的酒吧。
她本想套话问问他们老板是谁,但是却没问出来。
夜幕渐渐来临,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在帝京靠近郊区的一幢别墅里,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好不热闹。
“多结交些朋友,别又一个人坐在那儿,年轻人不是应该更活波些吗!”纪祥走到正站在角落悠然喝酒的纪晏北身边说,“我让你出来是长见识的,可不是让你来当木桩子的,看看其他年轻人,你也可以像他们一样,去找个顺眼的女孩儿跳跳舞。”
“爸,你忙你的去吧,我知道分寸。”纪晏北只觉得头疼,太唠叨了。
“知道个屁!”纪祥一怒,没能忍住爆了粗口,他要是不知道这小子才怪了,就喜欢往没人的地方钻,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他现在怀疑是不是小时候把他放在学校住校导致的,这小子就是不合群,还不听话!
“行了行了,爸,你看那边有个叔叔在跟你打招呼了,肯定是找你有事儿,快去吧,让别人等久了可不好。”纪晏北催他。
纪祥表示自己已经完全拿这个儿子没办法了,只能离开,算了,老子不管了,你自生自灭吧!
纪晏北看着纪祥生气离开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喝了口手里的香槟,锐利的目光迅速落在了一处很是热闹的地方。
今天是帝京世家安家老太太的七十岁生日宴,因此来了许多人,安家的小辈们也都在。
安家长孙安文浩,正拿着自己买的生日礼物送到今天的寿星面前。
“奶奶,今天您生日,我特地托朋友辗转了好多地方才给您找到的好东西,您一定喜欢。”他从盒子里拿出了一卷书画一样的东西。
安老太太眼睛一亮,瞬间来了兴趣,“这是什么?”
安文浩扬着头,“这是孙儿辛苦给您找到的画,叶千山老前辈的真迹,《海棠花海》。”
这话一出,老太太镇定不了了,连忙站了起来,“这……这……你说这是《海棠花海》?叶大师的《海棠花海》?”
安文浩见老太太这样震惊欢喜的模样,更加得意了,“是啊奶奶,孙儿保证,这是真品。”
安老太太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开来看,就在这时,站在一边的安敬业却皱着眉头说了句令这里瞬间安静下来的话,“文浩,你确定这是真的《海棠花海》?”
安文浩面色不虞地看着他,“二叔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是怀疑我用赝品骗奶奶不成?”
安敬业眉头更紧了,“不……不对呀!要是你这是真的,那我手里的又是怎么回事?”
周围看热闹的人们顿时低声讨论了起来。
安老太太皱着眉,刚刚因为一幅《海棠花海》而激动消去了不少,“老二,你是什么意思?你手里也有一幅《海棠花海》?”
安敬业没瞒着,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妈,我无意中在一个小友那里知道他手里有《海棠花海》,想到您老人家最爱那个画家,所以就花了高价把它买了回来,我找人鉴定过的,说这就是真品啊!”
安文浩顿时气恼,“二叔,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我这个是假的?”
“文浩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也许,是不是哪儿出什么问题了?”
安文浩额头逐渐冒出了点点虚汗,手里的拳头被捏得紧紧的,似乎带着色厉内荏的味道坚定地说着,“我这个绝对是真的!”
安老太太发话,“好了,别吵了!”
此时人群中有人出声,“这个好办,老太太,您请鉴定师来鉴定下不就清楚了!”
一听这话,安文浩急了,“不!不能鉴定!”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