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雨罂,方才——对不起!”他不知道这道歉的话该怎么说,他老头子这辈子骂人可以,但论起道歉来可真要从头学起。
“喂,我都已经道歉了,你接不接受总该回句话吧!”邪雨罂此时埋着头不说话,因为她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带着哭腔。这委屈,自己可以受。但是,这面子,自己丢不起!
平时话最多的小水水和炎冰两人,却是迄今还没开过口,实在想不通本来其乐融融的气氛,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种相看两厌的状况了呢?
小水水从炎冰身上跳下来,扯着苏凝水的衣袖,“娘,你们都怎么了,看起来都好凶哦。”此时的水水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态发展到如此,竟然是因为自己的献宝事件。
“嗯,水水,没事啦,大家都在唱戏,演坏人,所以呢,看起来比较凶哈。对了,水水,你刚刚给大家看了什么东西?给娘看看好不好?”现在只希望赶快查清楚真相然后撤离这个多事之地。
“嗯,水水都还没给娘看过呢,这是水水的宝贝哦。”然后从怀里拿出那块玉佩举给苏凝水看。
黑如纯漆,色重质腻,纹理细致……
“娘,你看,很亮亮的哦,是不是很漂漂的石头,虽然黑乎乎的。”
……全场石化,石头?很好,如果这是石头的话,那也是很贵很贵的石头。
“这块石头怎么这么眼熟?”
“很像是——”
“像是你给我我又给炫焰的那块对吧。”邪雨罂终于逮到说话的机会,誓死也要捍卫自己的清白!
“是,是很像——”难不成还真是?
“水水,告诉娘,这块石头你哪捡来的?”
“不是水水捡的哦,是爷爷给水水的。这是我的宝贝哦,你们都不许抢。不过娘例外——”说着还在苏凝水脸颊上啵了一口。
“各位听见了吧,水水说是她爷爷送给他的,想必此事就跟令郎没什么牵扯了,各位可还有异议?”
“哼,那不过是小丫头的片面之辞,谁能保证——”
“哦?南宫夫人这话我可真不爱听,你说这块玉像令郎的?那这块呢?像不像?”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跟刚刚几乎一样的墨玉。然后还故意在大家面前走了一遭,“怎么样?这块是不是也很像是令郎的?”嘴角还带着一副嘲讽的语气。
“咦?水丫头,你怎么也会有这个?”怪老头感觉很奇怪,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样的玉应该只有四块。
“为什么你们可以有我就不能有呢?这个啊,我也不太清楚,我爹给我的。”
“既然事情已经闹到这个份上,总得搞清楚的好,我记得炫焰那块玉上有个缺口——”邪雨罂今天脾气可不大好,大有要干一架的趋势。
“不用看了,每块都有缺口。”怪老头无意识插嘴,却发现众人除了邪老头都用一种不解加期待的眼神等着自己的下文,清了清嗓子,“咳咳,这个嘛,说来话长,还要从四十年前说起,一个人给了我们四个一人一块玉,嗯,就是这样。”说完还很满意自己的总结能力抚了抚胡须。
……
“师公,你故事讲完了?”炎冰竭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拔他胡须的手,这故事真好,不亚于“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他——死了。”
“嗯,讲完了,怎么?你们还想听啊?那我再讲一遍,四十年前有人给了我们四人一人一块玉,这次听明白了吧?”看着死瞪着自己的众人,难道自己说的不够清楚?
“唉,算了,还是我来讲吧。”邪老头用一副“你啊无可救药”的眼神悲悯地看着怪老头,开始讲故事了,“老怪物说的那四个人呢,就是今天的四大老人,不过四十年前我们还是很年轻的,至于这玉嘛,你们也看到了,就是水丫头手里拿的这种玉,至于给我们玉的那个人是谁呢,我也不知道。好,故事完了。”
……很好,虽然感觉这一邪一怪在隐瞒些什么,不过众人都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不想再浪费口舌。
“照爹这么说,那这两位就是跟那一傻一疯有很密切的关系了?”邪雨罂还是觉得很难接受,“还有,那师父你的那块玉呢?”
“呵呵”怪老头干笑两下,“这个嘛,当初不小心丢了,弄到哪里去也不知道了。所以说这两个水丫头是否跟那两个婆娘有关系也还不能确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