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自己,随便哪个女人都可以帮他解决痛苦啊,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忍什么。
其实,只要傅西爵不碰自己,无论他去找谁,她压根儿就不在乎。
“程洛洛,你、想、死、吗?!”傅西爵甩掉发梢的水珠,咬牙切齿的煞气模样恨不得活吞了她。
这个不知好歹的死女人居然还敢给他觐言,他一双骨节分明的玉手都被气得颤抖,忍足了劲儿才让自己不要上前去掐死她。
程洛洛被他吼得背脊生寒,眨巴着水灵灵的杏眸,弱弱的从嘴里飘出一句,“不想……”
她是真的不想死,可是傅西爵却很想让她去死……
第二日很重要的集团会议上,程洛洛的……唇,成了如此庄重严肃场合下的一抹靓丽风景下。
最最最关键的是,程洛洛还被傅西爵临时安排,负责本次会议上的数据波动,一个小组负责人陈述完了之后,她就得起身走到正前方,站在聚光灯下给大家公布更新的数据。
程洛洛听着底下人一声声的倒吸气声,整个人的心情,只能用欲哭无泪来形容。
很显然,所有人的注意力,应该都盯在她红肿撕裂的润泽粉唇上了。
昨天晚上傅西爵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明明是他半夜偷偷摸摸的潜到她的床上来,可她说了一句“不想”之后,他就跟遭遇魔魇一般向她扑过来,激烈的咬住她的唇瓣亲吻。
不同于之前的那些热吻,傅西爵简直是如狼似虎,兴奋如同野兽,久久将她桎梏在身下折磨。
也不知道他变着花样儿折磨了她多久,程洛洛只觉得被他吻得脑子里一阵一阵的白光闪过,脸部的肌肉都频动得抽搐了,只能被迫缩在被他圈起的一方天地里,痛苦得颤粟着身子,可是傅西爵仍旧猩红着眼不依不饶。
吹着冷气的卧室,柔软的大床上,纯色的被单早已凌乱不堪,傅西爵随意系在身上的浴袍也已经松松垮垮至腰间,结实的肌肉,滚烫的肌肤隔着她身上薄薄的睡衣传递。
程洛洛水光潋滟的眼睛,被他猛烈的攻势弄得眸光溃散。
“傅……停下……你又……”程洛洛好几次的开口阻止,都被傅西爵别样的暴力给终止住。
她的身子已经瘫成了一汪春水,而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如同钢筋水泥一般怎么也推不动,良久,傅西爵才微喘着放开她的唇。
程洛洛好不容易可以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可因为他炙热的温度,又让她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程洛洛觉得又是难受又是羞耻,眸里浅浅噙着迷离晶莹的泪,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耳畔。
傅西爵咬着她的耳垂,性感的嗓音喑哑赌气,“就不停下!蠢女人,你能拿我怎么样?嗯?”
耳朵是程洛洛致命的点。
“呃嗯……”酥酥麻麻的感觉游走四肢百骸,程洛洛的唇齿间,不可抑制的发出媚如骨髓的声音。
啊!
程洛洛难以相信这样的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羞得下意识赶紧抿紧双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