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海胜帮我解释：“黄老板，你就是这么欺负女孩子的吗？她不能喝酒。”

黄老板一脸惊奇地看着我：“哟，小美女看不出你不能喝酒啊，刚才我看你哄那条水鱼的时候经验可老道了。”

“黄老板，这没有什么必然关系吧？”我勉强笑了笑。

黄老板眯眼笑了笑：“当然有关系，现在一般做饭托都是和酒托一起做，酒托可比饭托还好赚。”

“夜场那里有些复杂，我们暂时没有去碰，如果黄老板以后有什么门路也可以介绍一下我们啊，饭托我们有，酒托我们当然也可以培训。”聂海胜喝了一口酒说道，“刚才倩倩的表现你也看到了，她是就是我们的培训师。”

黄老板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说实话，表现确实不错，一般人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尤其是她的长相很有欺骗性，一看还以为是哪来的邻家女孩，哈哈！”

“所以黄老板以后是不是要给六成我们呢？”聂海胜眯眼看着黄老板。

黄老板施施然说道：“这个就别说了，五五分我觉得是最好的方式，大家合作愉快有钱赚就是了！”

聂海胜突然认真地看着黄老板：“我可不止想在你这里赚钱，我这边会慢慢壮大，如果黄老板有什么金主介绍别忘记提携一下老弟。”

黄老板瞥了聂海胜一眼：“小聂，说实话，老黄我什么都不行，就认识的人多，金主我认识多得是，问题是你要提升自己的实力，现在给你介绍金主你敢接下吗？”

聂海胜此时的样子很严肃：“实力可以慢慢提升，金主那里就请老黄你帮我看看，你知道我的性格，一般的金主就不要跟我说了，我要的是那种可以影响这个江源市地下交易的金主，就像朱华背后那个一样。”

黄老板眯眼看着聂海胜，眼睛里面射出了光芒：“朱华背后那个？小聂你野心真大啊，那可是市里面数一数二的人物，朱华是因为搭上了他才有今天，不过你是抢不走朱华的位置的，想都别想。”

聂海胜笑了笑和黄老板对视着：“没有野心怎么做大事呢？既然朱华那边我抢不走他的位置，那么还有另外一个金主，和朱华那个金主可以相提并论那个呢？”

“你说的是他？何止相提并论，这两年简直就有做第一把交椅的趋势。”黄老板躺在沙发上施施然说道，“不过你也别想了，一般人他根本看不上，你想做他的狗都要看你有没有那种本事。以你现在的情况，他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你还是好好搞好自己东西先”

聂海胜终于笑了：“那当然要先壮大自己的实力，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有能力帮他做事，麻烦黄大哥你帮我引荐一下。”

“哟，老黄变黄大哥了？这样吧，六四分，你四我六，帮我做多几单我开心了或许还行。”黄老板嘿嘿说道。

“好，成交！”聂海胜举起杯跟黄老板爽快地干了一杯。

我奇怪地看着聂海胜他根本没有跟我说过这些事，现在看他的样子，我们自己开工作室还不是目的，他真正的目标是傍上那些所谓的地下老大。

……

“庆祝我们第一单工作顺利完成，干杯！”

回到工作室，聂海胜卖了一瓶红酒，虽然只是几十块的。

我看了一眼聂海胜说道：“你和黄老板谈好了怎么分钱，但我们好像还没谈。”想到钱，真的不能说我太现实，现在的情况就是我不得不以钱为先。

我想着聂海胜会分多少给我，五百？四百？还是三百？太少的话真的不够交学费。不过分多少给我真的是他说了算，因为工作室基本上是他一个人顶起来的，我顶多算是一个打手。

哎，希望这家伙别分太少给我吧……我摇着手中的红酒想着。

就在我在想聂海胜会不会分很少给我的时候，他一副淡然的样子靠在了椅子上：“先不用谈，先把你的学费凑齐再说。”

我真的给他吓到了，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即使他这段时间给了我这么多的保护和帮助，我也不敢奢想他会这么做！

“这样……这样不好吧……”说实话，我心里面很震惊，也好很想要，但是总觉得这样不好。

“别说了，就这样决定了，你的学费是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解决好了剩下的事再说。”聂海胜坐直了身体认真地看着我说，“我开这个工作室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帮你解决学费的问题。”

我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聂海胜认真而不容拒绝的眼神，我把其他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面。

吐了一口气，我也认真地看着聂海胜：“那好，这些钱就先拿着，到时学费凑齐了，之后再扣回来。”

“你学费还差多少？”聂海胜问道。

“之前朱华那里我赚了差不多三千块钱，学费是差不多七千，加上住宿费什么的杂费，八千块应该是少不了，所以我们还需要努力。”我想想了说道，要凑齐学费真的不是容易的事，尤其是在不可能给我爸我妈知道的情况下。

“最迟什么时候交学费？”聂海胜皱眉问道。

我算了算时间后说：“一个星期后，最多可以拖几天，这个星期我们争取多做两单吧，学费没凑齐我一天都睡不着。”

“还有一个星期时间，时间上应该来得及。”说起学费，聂海胜的脸上的表情更加严肃。

我吐了一口气说道：“希望如此吧，不过现在总比帮朱华做事希望大一点，如果还拿他那两百块就完蛋了。”

“其实他应该是故意给少钱你的，他真正想要的是你的身体，我早就看出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了。”聂海胜说起朱华，脸上出现了厌恶的神色。

我撇撇嘴：“切，马后炮。”

聂海胜斜斜看了我一眼：“什么马后炮，别忘记是谁救你的，我就是看出了他对你的企图，所以在他秘书那里挖出他那晚要在哪里开房，不然你再就成为他的鞭下亡魂了。”

“什么？鞭下亡魂？什么意思？”我一脸懵然。

“你听过牛鞭虎鞭吧？”聂海胜有些愕然地看着我。

“听过啊，我们农村都是牛，我怎么会不知道，等等……你这个流氓！”这下我终于明白了聂海胜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顿时一种把他打一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