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栀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呐!尽伺弄些这么歹毒的东西。"
"我告诉过你她在别人眼里是个很怪僻的人,但对于咱们这些学魔法的人来说并不算怪。"茉莉笑道,"有一次她不在家,有两个小毛贼到此想捞点好处,哪知被蛇藤缠住,待到第二天栀子花开回到家时,两毛贼已成了两具干尸了。从此后再也没有盗贼敢动这座别墅的主意。"
芙蓉暗暗庆幸刚才茉莉帮她解救出来,否则到明日的此时她已成了具木乃伊。"你的朋友难道就不怕这种植物在金水城里到处蔓延,四处害人么?"
"放心,这种植物只有在东海无人荒岛的特定土壤里才能存活,你看见城堡周围的土壤和其它地方的土壤有何不同了么?"
芙蓉低头细看灌木栅栏以内的土壤是灰黑色,与四周黄红色的土壤果然有别。
"栀子这些黑土都是从那岛上带过来的,离开这些土壤蛇藤就无法存活。还有这些控制蛇藤的咒语也是她跟住在东海无人岛上的一个海天一派的魔法师学的。"
"栀子是哪一派的魔法师?"芙蓉问道。
"她是丹枫赤霞书院的弟子。是学魔药的。"
突然--
"砰"地一声巨响,
芙蓉和茉莉吓得惊跳起来,两人四目对望,"好像爆炸的声音。"芙蓉说。
"你别吓我,不会的,多半是她又在试什么古怪的魔药了,我们快进去。"茉莉拉起芙蓉,奔往灌木栅栏边上的一扇木门。
"栀子、栀子"茉莉对着别墅一楼亮着灯光的窗子喊叫,可是窗子里没有反映。
"该死,肯定出事情了"
"用敲击术把这扇门打开。"芙蓉说。
"没用的,门锁上附了魔法。对了,有钥匙。"茉莉拖着芙蓉跑到两人刚才曾坐过的大石前。她俯下身体看了看大石贴近地面的一条石缝,"平日里栀子在这里总藏了把备用的钥匙,现在咱们这副情形怎么拿呀?"
"你身上带剪子没有?"芙蓉问。
"没有,要那东西干吗用?"
"把你的头发剪掉,这样我的手就解放出来了。"
"哦,不要,要剪我的头发除非把我杀了。啊--对了。"茉莉动了动贴在芙蓉胸脯的右手,眼神惊喜地望着芙蓉。
"噢......不要,求你!"芙蓉虚弱地道,"我没穿内衣。"
"拜托了,反正四周无人,再说我和栀子都是女人,你根本没有什么损失的。"
芙蓉想想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只好和茉莉配合着把身上的法师袍脱了下来。
"我为上午叫你饥民这种愚蠢的行为向你道歉,其实你的身材很棒,骨感美人,不久的将来会很流行的。"茉莉看着芙蓉裸露的上半身笑道,她的右手从放了一天的芙蓉左胸上解放出来,感觉明显轻松,她抓了抓芙蓉的左乳头,调侃道:"别了我的小妹妹,我会把这次亲密接触藏进我的记忆深处的。哈哈......"
芙蓉几乎气晕。
茉莉从石缝里摸出一把铜制钥匙,俩人打开栅栏大门。大门距离别墅有二十几米的距离,由一条铺着鹅卵石的小道连接着。小道两旁种满了各种植物,其中大多数芙蓉不认识。
"哇喔......"芙蓉不禁惊叹,眼前这些植物确实十分漂亮,这片植物种植园从小道的两旁开始蔓延到城堡的四周每个角落,可以说在这片城堡范围内所有的土地上全种植上了奇草异树。"收集到这么多的植物要跑多少地方,化多少钱呀!"
"哎!做有钱人就是这点好,不需要干任何事情,还能世界各地地跑,这就是有钱阶层的乐趣。哪象我们这种劳动阶层,成天忙碌,但血汗钱却要被那些不劳而获的有钱人剥削去大半。"
"我看你艳丽明媚,保养得那么好,哪象镇日忙碌的人啦。"
"错,我所忙碌的就是从有钱人手里把他们剥削的钱讨还给劳苦大众。"
"得了吧,你自己用还不够呢。"
"那就说明我讨还得还太少,我得继续努力......"
谈笑间两人已走到别墅大门前。茉莉用力敲门,大声叫道:"栀子姐,讨债的来了,快开门。"
半晌无人应门。
"她不会出去了?家里就没个佣人么?"
"怪人一个,谁敢侍侯她呀。几天前她刚从北方回来,说是要待在家炼一种新药,现在肯定在家。刚才那爆炸声......不会真的出事情了吧。"茉莉有点紧张起来。
"那这道门有备用钥匙吗?"
"她给了我一把,可我现在放家里了。"茉莉叹道,她朝着城堡里唯一亮着灯光的窗户望了望,"这栋建筑其实就是按照城堡模样建造的别墅,面积很大,后门平常都是闩着的。大不了咱们砸破一扇窗户进去,栀子不会怪我的,但现在咱们得到那个亮着灯的窗户去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状况。你跟紧我,千万不要乱碰什么东西,她这里有许多东西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这是句废话,芙蓉刚经历了蛇藤一事,借她再大的胆也不敢乱摸这里的一草一木了。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向那扇亮着灯光的窗户。窗户有一人高,居然洞开着,从窗户中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二女心中暗惊,这声音象是野兽发出的。
二女在附近找到一块长石搬到窗户前垫在脚下,窗户两旁荡着几根蛇藤,芙蓉是赤着上身的,见状缩紧身体,生怕不当心又被缠上。茉莉首先探头向里面窗户里面望去,"哎哟我的娘呀......"她轻叫着缩回头,右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神怪异地望着芙蓉。
芙蓉吓得没敢探头,嘴唇对着茉莉动了动,意思是问看见了什么?
"他们在干那种事。"
"干什么事?"芙蓉不懂道。
"就是那种事,"茉莉嘬起嘴唇对着芙蓉"啵啵"了两声,见芙蓉还是未看懂,便不耐烦道:"啊呀不知道你这人是真纯情还是假纯情,他们在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