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浠涵想心又忍不住的紧张了起来,怕王爷的都来,如果可以的话,浠涵宁愿独守闺房,面对王爷的时候不仅仅是害怕,还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荡漾着,王爷的脸与焰一模一样,自己总是忍不住的为之浮动,怕忍不住自己把王爷给当成了焰,泄露了自己的情绪,唉……
今生有缘相恋无缘相守,如今有缘相守却无法相恋,焰是自己今生永不变的爱恋,面对王爷又该如何的应付?
“王妃,您又在叹气了,是不是在想王爷怎么没有来呢?”信诗端着茶走进房间便看见了浠涵倚在窗边无声的叹息着。
浠涵回过头来,脸上染上淡淡的粉晕,“信诗,你又在胡说。”
怎会想他来?信诗若是知道自己想是是希望王爷不要来,该是如何的反应?肯定是一脸的惊讶不已,浠涵轻笑了起来。
信诗调皮的吐吐舌头,“王妃,你一会叹息一会轻笑的,信诗都不知道该如何的猜测您的一丝,信诗愚昧啊。”
“你啊……”浠涵浅笑的走置桌边坐下,“王爷现在在哪里?”
“嘻嘻……”信诗偷笑了起来,“王妃果然是在想王爷。”
“贫嘴,别闹了,我是想确定一下王爷今晚会不回来而已。”浠涵无奈的摇摇头,信诗一点都不怕自己,两个人反而更像是姐妹。
信诗这才不笑了,“今日王爷的朋友司徒公子和许公子前来拜访,所以王爷在前厅与他们相叙,今晚可能不会过来了。”
浠涵没有信诗想象中的难过,反而是松了一口气的扬起嘴角,“这样的话,今晚就不必等王爷前来了。”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只要不面对他,即使是独守空闺,自己也是乐在其中,面对着王爷,总是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关注,这样下去怕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信诗疑惑的望着她,“王妃,你好像挺开心似的?”
浠涵这才收敛了一下,装作不在意,“有何好开心的?信诗,这许公子和司徒公子是何人呢?与王爷的交情甚好吗?”
信诗一脸的得意与自信满满,“王妃,您着问题就问对人了,信诗从小便在总管大叔的身边长大的,王府的事情奴婢大多数都知道呢,这司徒公子全名为司徒逸枫,文质彬彬,那俊美的容貌让许多女子为之而倾迷,人也十分的温和有礼,也是一代神医的弟子,这次是学成下山前来府里为訫颖公主治病的,王爷专门去请他来的。”
浠涵点点头,“看来此人定是不错之人,才会让信诗你如此的大家赞赏,希望他能够治好訫儿的病,那许公子呢?”
信诗接着道:“这许公子全名为许朔铭,家里经商,京城里的茶坊和丝绸步坊都是许公子家开的,许府在京城里可是有名的富豪之家,而许公子也拥有聚美无瑕的容貌,,却有点放荡不羁,经常流连于青楼之中,人称‘花花公子’。”
“哦,真是性格相反的两人,加上王爷便是性格相异的三人组,呵呵;信诗,你下去休息吧,本妃累了,想休息了。”浠涵这才松了一口气,今晚能够不担心王爷会来,好好的睡一觉。
“嗯,那王妃您就先休息吧,奴婢出去了。”信诗说完便转身的走了出去,为王妃轻轻的把门关上,唉,王妃今晚又是独守闺房了。
前厅中,言昀烨正与两位好友把酒言欢,“枫,这次你学成归来,訫儿的病就全靠你了,这几年真是苦了訫儿……”
司徒逸枫慢条斯理的喝着酒,俊美的容貌在黑发的宣涩下显得若隐若现的邪魅,又不是斯文的气质,“放心,烨,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医好令妹的病,她的病情在师傅那里我有研究过,或许并不难医,只是需要花费许多的时间加以调理。”
言昀烨邪魅性感的俊颜下噙着一道满意的微笑,“很好,若是医得好訫儿的病,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个要求,什么都可以。”
司徒逸枫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惊讶,“成交,你欠我一个条件。”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言昀烨邪笑的朝着他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只要能够治好訫儿的病,什么要求都好说……
“烨,你一向狂野不拘的性格哪去了?没想到倔强的你居然会欠枫一个要求,看来你的妹妹绝非等闲之辈,或许有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之颜,什么时候让我瞧瞧……”许朔铭妩媚如女子般白皙的俊颜又夹杂着放荡不羁的邪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心里对烨口中的訫儿颇有兴趣的。
言昀烨的眼里闪过一道阴厉,手中的酒杯无声无息的朝许朔铭飞射过去,幸得他反应过快,急速的离开座位,做到了司徒逸枫的身旁才躲过了一劫,“你下手也未免太重了?要是被你砸中了我这张引以为傲的脸,我可不用活了。”素有‘花花公子’之称的他,可是凭借着这张脸迷倒在温柔乡里。
言昀烨毫不在意的扬起冷冷的邪笑,“我不管你看上哪个女子,但绝不能是訫儿,她是你一根寒毛都不能动的。”
“不动就不动,我可不想为了一个女子而放弃为我而倾倒的美人,我不就是有些好奇嘛,我们相识数十载,居然从未见过你那呵护有加的訫儿妹妹。”许朔铭依旧痞痞的笑着,丝毫不怕言昀烨的怒气。
司徒逸枫依旧斯斯文文的举杯喝酒,“铭,我奉劝你一句,烨的妹妹你最好别那么感兴趣,没好果子吃的。”
若有垂怜便无隐蔽,呵护备至如若珍宝,谁能对其偷窥相视?
“没错,知我者枫也,你那脑子里腐烂歪风不要出现在我的府里,免得我不给你留情面。”言昀烨没有了酒杯便举起酒壶直接仰头而灌,让他显得十分的狂野不拘。
明眼人皆能够看出今日的昀王心情不佳,唯独一人偏偏不知似的。
许朔铭站起身来走至言昀烨的身旁,将手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烨,昨晚是你的新婚之夜,今夜你却在这里仰头喝闷酒,是不是昨晚我们的昀王不够卖力,所以今晚王妃不让你回房去睡觉?”
言昀烨冷冷的抬起眼睛斜视他,嘴里扯出一个字,“滚。”
许朔铭却笑得一脸得意很识相的闪远些,“看来是被我给说中了,你此刻才会如此的怒羞成怒,你我兄弟交情这么久,我可以免费的传授你几招,包你管用。”
司徒逸枫扬起一丝玩味的笑容,“铭,别怪我没提醒你。”
“啥?”许朔铭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时,言昀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来到他的身边,一只手架在了他的肩膀上,与其说是架住,不如说制止着他无法动弹一下,因为他的穴道瞬间被点住了。
言昀烨的脸色难得的扬起得意的邪笑,“你说要从哪里下手?”
许朔铭脸上的笑容难得的僵住,认命的垂下头,“拜托,可不可以不要打脸,这样我才可以出去见人,下手轻点啊。”
言昀烨满意的点点头,下一秒,整个前厅里充满了哀声连连,司徒逸枫憋着气的偏过脸去,没打算去插手此事。
言昀烨邪魅的笑了起来,很满意的解开了许朔铭的穴,走回椅子上坐下,依旧举起酒壶豪迈的喝着。
而许朔铭则顶着一双黑眼圈愤怒的走到他的面前,怒气十足的说,“说好了不打脸的,你为什么还要打脸啊?”
言昀烨斜视的看了他一眼,嘴角上的弧度弯的更加深了,“我没打你的脸,你也只说不打脸,对吧?”
许朔铭更加火大的摸不着头脑,“眼睛不是长在脸上的?”这下子顶着一双黑眼圈还如何出门去逛青楼?
司徒逸枫无奈的摇摇头,“铭,你是蠢还是笨呢?”
许朔铭不解的回过头来,“枫,你什么意思,两者都是在骂我。”
“认识那么久还不了解烨的个性吗?他是独立之人,认为的事物也是独立,我行我素,难道在他眼里是觉得眼里属于脸的吗?”
“额……”许朔铭的脸上垂下了几条黑线,一时忘记这个问题。
言昀烨不语而笑的继续喝酒,脑袋里却闪过了诺浠涵的娇颜,她的一眸一笑清晰可见,该死的……
许朔铭丧气的垂下肩走回椅子上坐下,司徒逸枫无奈的摇摇头,“铭,这瓶‘消淤膏‘给你拿去用,两天后便会消除淤青的。”
说完便掏出一个小瓷瓶丢给了许朔铭,铭太在乎自己的脸了。
许朔铭一脸兴奋的接住,“枫,真的管用吗?”
司徒逸枫笑而不语,直接用眼神说着信不信由你。
“烨,你在想什么?”司徒逸枫有些好奇什么事情能够让烨如此的心不在焉,或许跟刚进门王妃有些关心吧?
言昀烨轻轻的摇晃着酒壶,没有丝毫表情,“空、想。”
许朔铭拍拍司徒逸枫的肩膀,“枫,你要想从烨的口中问出话,比从言熙轩的嘴里问出还难。”
“不、准、提、他。”言昀烨眼神冷冷的直射着他。
许朔铭这才想起自己说了什么,讨好的点点头,“不提不提,我困了,就先回房去睡了。”说完便溜之大吉了。
“烨,你还是这样,即使误会解开了……”
“从来就没有误会……”言昀烨冷淡的打断了司徒逸枫的话,“枫,不准提他,你知道我的底线的。”
“好,不提,喝酒……”司徒逸枫笑笑的朝言昀烨举起酒杯。
言昀烨举起酒壶一饮而尽,脸上依旧还是冷淡的表情,若不是他们的话,母妃就不会死了,不会是什么误会……
司徒逸枫浅笑的站起身来,拍拍言昀烨的肩膀,“有的时候,太执着反而很累;放开了才知道其实没什么;早点睡吧,说不定你的王妃还在等你回去。”说完便笑笑的转身离去。
言昀烨还是一脸的冷漠,诺浠涵会等本王?冷淡的邪笑了起来,空虚而谈,起身往幽缌绮房间的方向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