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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3跟踪
作者:高峰 时间:2018-05-16 18:40 字数:3249 字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本以为可以安下心来,专心处理黄一凡交办的事情,但偏偏这个节骨眼,竟出现如此恶性事件:死者庞涓疑因与浠水县检察院一名刘姓公职人员发生感情纠纷,被刘某在庆新市临川县撞死。8月16日,也就是今天,刘某在浠水县某酒店被警方抓获,并已被刑拘,而这个刘某正是刘明奇。

虽然和刘明奇在一起呆的时间不算太长,但因为他在工作中给予我许多帮助,并且这人除了平时有些好色外,也没别的缺点。说实话,我真不敢相信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我马不停蹄回到检察院,立即让苗娟通知除刘明奇以外的党组成员,召开党组会议,而会议的议题重点正是这个突发事件。

当看到王湘潭、白天晓都很苍白的脸,看到李保国、秦海天都幸灾乐祸的脸,再看韦学兵凝重的脸,我的心乱成了一团麻,但还是那句话:生活还得继续。我没有了往日的故作声势的咳嗽,没有了往日的激昂陈词,只是尽量的平复自己的心情。会议在沉默了接近十分钟后开始。我用低沉的声音说:“今天的这个突发事件,在没有弄清事实真相前,我不做任何评价,只想告诉大家一句话:这个事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说完这话,不经意间看到了秦海天那张不屑的脸,我接着说:“个别同志对我的话不以为然,但说不定下一个就会轮到你!”说完这话,我故意把目光投向秦海天,在我们四目对视的那一刻,他的脸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开完会,我决定领着王湘潭、白天晓去看看刘明奇。刘明奇被关押在一个狭小的审讯室,当他看到我们的时候,黝黑的脸却已是苍白,但表面还是强装镇定的坐在椅子上说:“扯**蛋,他们凭什么拘押老子!”

我面无表情地说:“明奇,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听了我的话,刘明奇突然从椅子上窜起来,激动的大喊大叫着说:“老弟,救我啊!”

我盯着他看了有半分钟,然后略显动情的说:“照现在的情形看,能够救你的,只有你自己。但我们也会本着你在几十年工作中的卓越贡献,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对你进行宽限。你好自为之吧!”

刘明奇听完我的话,一下失去了刚才的镇定,满脸绝望的一屁股蹲在地上,双手掩面,“呜呜”的痛哭起来。整个过程,王湘潭和白天晓始终保持沉默。我不忍再看,便独自转身而去,在那一刻我明白:刘明奇完了!

回到住处已是傍晚,谭莎莎正坐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面无表情的流着泪,见我进屋,并不起身,只是脸上挂着牵强的笑冲我说:“你说这都什么事啊,昨天下午我还跟庞涓姐通了电话,她还高兴地邀请咱俩这周五参加她的婚宴,今天就阴阳相隔了,闹出这么大的事,要把我吓死!”

我把公文包往床上一扔,然后故作轻松的用开玩笑的语气笑着说:“呵呵,要真能把人吓死,这两天你都死两回了!”

谭莎莎到底还是年轻,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听了我的话,立刻屁颠颠的跑过来,给我一个大大的甜蜜拥抱,然后撅了下小嘴说:“昨天是真要被吓死!”

望着谭莎莎残留泪痕还略显娇羞的脸,我轻声说:“越是现在,咱们越要学会放松心情!”说完这话,我一把抱起谭莎莎走进里间。

一场剧烈的暴风雨席卷而来,就像昨天中午的景象,但这次,只发生在我俩之间。也许谭莎莎对过去的事情已经释怀,就在今晚,我们都迫不及待的吹响了战斗的号角,疯狂的亲吻、撕咬、碰撞,而就在今晚,谭莎莎经历的一次又一次高潮,把她打上一个又一个的浪尖。等到战斗结束,才发现,彼此都已大汗淋漓。

当从谭莎莎身上滚下来,我竟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但还是把她抱进怀里,手不经意的轻抚她那涨得圆润略硬的胸部。谭莎莎过了很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她躲在我怀里,像个初恋的少女一样痴情地凝望着我,然后满脸绯红的喃喃道:“原来这个,还有这样美妙的感觉!”

我俯身在她红润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说“我也一样!”

第二天早上,我刚进办公室,苗娟就过来给我带来这样的消息:刘明奇已被正式逮捕,并且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庞涓辞职后,回到她的老家临川县,准备在后天和男朋友结婚,并且下定决心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但刘明奇知道这些后,想让她把孩子留下。于是就在前天晚上,只身驾车去找庞涓商量此事,但两人一见面便话不投机,刘明奇恼羞成怒就做出了那样的啥事。

听完这些,我的心里有些沉重,但还是微笑着对苗娟说:“一会你回去,尽量在咱们单位做好稳定工作,不要影响正常工作的开展。另外我已经把你的名字上报市检察院,估计过几天对你的党组成员任命书就会下来,下次党组会议,你也参加吧!”

苗娟心满意足的出去后,我在办公室踱着方步,边走边想,刚走几步,我手机短信过来,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竟然是杜瑶敏,她约我在上次那个私人会所会面。

我好不容易才凭借自己良好的记忆,找到了那个私人会所。被服务生很友好的领进上次的包间,进去一看,杜瑶敏正端着一满杯红酒站在哪儿自饮自唱,她唱的是张国荣的《千千阙歌》。

两天不见,她比上次穿的更加的端庄,猛看上去还略显动人气质,并且眼睛也显得莹亮。

我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后,杜瑶敏才察觉到我,也许她早就知道我进来了。她抬眼望了我一下,不知怎的,这次我俩四目相碰,竟像是被粘着一样,谁都没有撤离的意思。如此互视了足有三两分钟,杜瑶敏才收回目光,又开始喝起红酒来。

说实话,我对杜瑶敏没有太多的了解,感觉她就是个谜,令人捉摸不透。

正在胡思乱想,杜瑶敏走到我身边,用忧伤的声音说:“走吧!”

她吐出这两个字后,便把酒杯一放,抬脚就要走出包间。我先是一愣,随后像扯线木偶般随她走了出去。

紧随着她,在喧闹的街上漫无目的的前行。她似乎只是很随意的走,但我心里很明白:我俩前进的方向,正是通往烟草宾馆。我心中正感到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感觉,冷不妨杜瑶敏回过身,用胳臂挽起了我的臂膀。虽说和这个女孩已经有过一次亲密接触,但还是下意识的想把她的胳臂甩开,但越甩她挽得越死。

很不自在的和她进了烟草宾馆,即便是进了房间,她还是紧挽着我,让我一头雾水。等我俩坐在沙发上,过了好大一会,杜瑶敏才松开手,然后长吁了口气,平静的说:“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发现有人跟踪我,并且就在刚才,我又发现了那两个人!”

“跟踪?不至于吧,难道你得罪了谁?”

“我一个女人,能得罪谁!刚才走这一路,是想让你给我壮胆!”杜瑶敏说完这话,脸上才显露出惊魂不定。

杜瑶敏的话,一下让我有种后怕的感觉,电影上的种种镜头,竟在我身边不经意的发生着。

我略加思索后对她说:“你现在住哪?”

“我。。。。。。我住处倒是有,但。。。。。。据无定所!”杜瑶敏说完这话后,让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我不明就里,就好奇的问:“啥意思?”

杜瑶敏继续低着头,把张得很开的双腿不自觉的并拢了些,洁白的牙轻咬了上嘴唇一会,才轻声说:“有人一到傍晚,就会指示我晚上去哪过夜,陪谁过夜!”

我吃了一惊,忙问道:“那人是谁?”

杜瑶敏没有回答,但我感觉应该就是他。

我压低声音紧接着问:“是不是黄一凡?”

杜瑶敏还是不吭声,只是继续低着头,不过开始双手掩面,然后慢慢的抽泣起来。

看着她伤心的样子,我腾地站起来暴怒着冲她吼道:“糊涂,为什么要这么做?黄一凡他的确对你有恩,但你完全可以用别的方式报答呀!”说这话时,我带着“哀其不幸、怒气不争”的语气。

杜瑶敏停了好长一会,才抬起头满脸忧伤、委屈的说:“我也不想这样的,遇到这事后,我挨个给他们打电话寻求帮助,但除了你外,再没人愿意回应!”

我不再多说,直接把她带到心悦宾馆,给她开了个房间,安顿完后冲她说:“这段时间是非常时期,你别再出去了,白天就关好门窗呆在这儿看电视,所有电话和敲门都别回应!吃饭的话,我会电话通知你!

等我回到单位,已是正午,却感觉不到丁点饿。我坐在办公桌前,脑子一片紊乱:不知道明天还有多少意外来袭。而在此时,我的内心是那么的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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