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似是夕颜的灾难日一样,先是胃疼后是坏肚子啊,一趟一趟的跑厕所,跑到最后忽然想起来在我的另一本书写的是古装言情的,叫做《穿越之洗尽铅华》,而且里面的男主角几乎都是不上厕所的,真是应了那句,大侠从不上厕所!肚子实在是太疼了,还得坚持码字,就让我苦中作乐一下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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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顾东泽听说他们竟然狮子大开口的张嘴要六十万,音调蓦然拔高:你们想钱想疯了吧?赔你们就赔偿六十万,那还有那女的的父母呢,不也要赔偿吗?那我们还要赔一百八十万吗?简直是岂有此理!
现在撞死人哪有赔这么多钱的,再说无悔这是误杀,他自己也是因为受伤才导致开车不稳的,根本就构不成犯罪,你们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别说是赔钱,我让你们以后连经济来源都没有,那时候我看你们日子怎么过,还敢讹钱,胆子可真不小,也不看看你们讹的是谁!
别看顾东泽对左无悔时整个就是一个死皮赖脸兼牛皮糖,可对其他人那可就是另一副样子了,一张妖媚的脸上满满都是对这一家人的不屑。
这么不知进退的人,是他最讨厌的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还敢讹诈无悔,真是向天借了胆子,也不怕无悔一个不耐烦,再把他们都杀了。
文飞和他父母对他们的态度,尤其是左无悔的态度很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左无悔对亲家他们就态度那么好,挨打了都没说一个不字,还一个劲的赔礼道歉,可换成对他们就如此凶神恶煞了呢?
他们也都是秦朗的家人啊,秦朗签的那份离婚协议书是他们自己起草的,也没有被其他人知道,就算说没离婚,也没有人知道,所以他们才敢大着胆子借着秦朗得名讹钱的。
本以为他们是有钱人,就冲这个男人能开口就许二十万,想来也不在乎那几个钱,一定会给钱息事宁人的,可想不到事情完全相反,他们现在只想不要激怒他们就好了,不然可就得不偿失了。
见那几个人被顾东泽吓得面无人色,一个劲的说他们不要钱了,只要现在让他们走就可以了,说着竟然真的想走,看样子是真被顾东泽的一通炮轰给吓到了,连钱都不要了,左无悔开口叫住他们:你们别走,我有话说。
见他们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战战兢兢的停在原地,不敢再走,又想起以前他们对自己那一副趾高气扬的说教样子,左无悔突然觉得,如果再为难他们除了自己降低自己,其他的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明知他们是这样的人,还与他们去理论以前的事,那自己不也变的很他们一样了吗?本来有一肚子的话不吐不快,要出出气的,可他现在突然觉得,这么做已经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秦朗已经不在了,就算真的能理出个所以然来,他们也点头认错了,然后呢?他还能对他们说我就是秦朗,我是在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无论如何,秦朗已经永远消失在世界上了,再也活不过来了,以后这个世界上,只有左无悔。
他只是觉得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爱上了这么一个欺软怕硬的小人,以为他就是自己一辈子的伴侣和依靠,还被他们以为自己好的名义欺负了这么多年,他们现在见左无悔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知道害怕了,当初欺负秦朗那些精神哪去了?
对左无悔一个外人他们都能低头夹尾巴装孙子,可对待自己的妻子和儿媳妇为什么就不能大度点呢,呵呵,就是不知道,此刻他们要是知道眼前的左无悔就是秦朗的话,会是什么表情。
这时候医生已经为左无悔重新包好伤口,对他们之间的谈话,包括顾东泽以权压人的话就好像没听到一样,嘱咐左无悔要好好修养一个月,不能吃太刺激的食物,不然会影响伤口复原,最好继续住院等等……明显这个医生是非常聪明的,也不用再去警告他什么话是该说的,什么话是不该说的。
左无悔只是对医生点了点头,就让他先走了,见自己不开口,那一家人一直站在原地不敢动,左无悔现在真的是一眼都不想看到他们,但为了见儿子,他只能继续面对着他们。
淡淡的说:钱我会给的,但只有给孩子的二十万,至于你们,秦朗已经跟你离婚半年多了,也早就不是你们家的媳妇了,而且出车祸的那天早上你们还bi着她签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所以你们没有任何权利要得到赔偿,就算我愿意给你们钱,怕是你们想想以前是怎么对她的,也会花的良心不安。
孩子的赔偿等我伤好了以后会亲自送去,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说,你们自己心知肚明,现在秦朗已经不在了,如果你们还有一分做人的良知,就不要在她死后再去诟病她,不然我绝饶不了你们!
左无悔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不可能没有一点波动,所以常年杀人的他,身上也会不自觉的释放出一阵杀气,那冷厉的气息让顾东泽都觉得浑身发抖,这个无悔冷气实在是太盛了。
他知道左无悔处理自己的事情时不喜欢别人插手,正好无意间看到左无悔染了血的衬衫,索性对左无悔说:你们慢慢谈,无悔,你的衣服不能穿了,我去给你买件衣服,说完不等左无悔点头就离开了房间,因为他知道惜字如金的左无悔是不会因为这件小事跟他说话的。
秦朗的前夫和公婆已经没时间去在意顾东泽走不走了,他们都是普通的农村小老百姓,除了在电视上,哪见过左无悔这个阵势,忙不迭的点头。
他们相信这个男人不会说话不算话,就算他要说话不算话,他们也不敢在跟他要钱了,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了解秦朗的事,难道秦朗跟他……
想到这他们突然不敢再想了,不然这个男人要是真的难为他们可怎么办,反正秦朗已经死了,再说她死之前都已经很文飞离婚了,也不算是他们家的人了,就算她跟这个男人有什么,也不管他们的事,现在只要能让他们离这个男人远点,他们什么都能答应。
见他们除了点头话都不敢说了,左无悔觉得再跟他们耗下去真的一点意义都没有,无力的躺倒床上,淡淡的对他们说:你们家住在哪里我知道,我会把钱给你们送去的,你们没事就可以走了。
那三口人见左无悔终于答应让他们走了,连忙争先恐后的离开了病房,左无悔没有再去看他们离开的背影,从前的一切已经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了,按响了床头的响铃,这个铃是病人见护士用的。
这次进来的人依然是刘静护士,见左无悔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健美的身体上还包裹了好几层纱布,小脸腾得一下就红了,小声说:左先生,现在才是初春,您还是把被子盖上吧,别着凉了。
左无悔知道刘静是为他好,淡淡的说:谢谢你刘护士,我没事,麻烦你帮我去把死者的父亲和姐姐叫来,我有话要对他们说。左无悔之所以没有亲自去找他们,是怕老妈见到他再情绪激动,他不想惹老妈生气。刘静点点头:我这就去。
没一会,老爸和姐姐就来到了他住的病房,左无悔赶紧从床上做起来,说道:伯父,姐姐,你们坐吧,我本来想亲自去向你们致歉的,又怕伯母看到我会生气,所以只能麻烦你们再跑一趟了。
对于秦朗的死,我真的万分愧疚,我也知道我很对不住你们,可人都已经不在了,说什么都弥补不了你们的伤痛,左无悔说完从钱夹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和他的名片交到老爸手里:伯父,这里面是四十万和我的一张名片,银行卡的密码我都写在上面了,算是我对你们一点微薄的补偿,以后你们要是有了困难,随时可以按照名片上的号码给我打电话,我会尽力帮你们的。
虽然秦朗不在了,但我还在,你们失去了一个女儿,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儿子,我会代秦朗孝顺你们的,伯母那里,我就不去气她了,你们代我跟她说声抱歉吧。
秦朗爸爸手里握着银行卡和名片,看着眼前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不知为何,他看着他的眼神是那么亲切,总让他觉得异常的熟悉,但他确定不认识这个年轻人,他们这样的农民怎么会认识这种有钱人呢。
秦朗爸爸虽然是农民,但却十分懂道理,也没有像文飞一家人一样的贪图无厌,得寸进尺,看出左无悔是真的很自责,不但没有因为女儿的死撒泼,还反过来归劝他道:小伙子,你也不用自责了,可能一切都是命数吧,事发的经过警察和几个目击者也都已经跟我们说了,你是受伤昏迷才会控制不住方向盘的,并不是故意撞人的。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就是要你偿命,我老闺女也回不来了,这钱是我老闺女的血金钱,我不会不收,不过你也别嫌我这个老头啰嗦,你还这么年轻,选择的机会还有很多,以后也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生命只有一次,好好珍惜吧,命没了就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你身上还有伤,我们就不多打扰你休息了,我还要去送我老闺女火化,警察那里,你们就看着办吧。
看着姐姐搀扶着老爸颤颤巍巍的背影,左无悔心里一阵难过,老爸一定是把自己当成是成天打架的不良少年了,他又怎么能想象得到,自己是杀手呢。
老爸,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说实话,不光是怕吓到你,也怕你们跟着我受牵连,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杀手,随时都有可能没命的,如果以后我的生活能安稳下来,我一定会回去看你们的。
最后,在警察那里都没用左无悔再照面,全都被顾东泽搞定了,而且连他的车都有专人清理维修好了以后,由警局的人帮忙送到他的住处去了,真是全方位服务到家,不过这都是看在顾东泽这小子的面上,不然他一个没什么身份的杀手,哪有这么大的面子。
但这都是以后的事了,此刻左无悔正坐在顾东泽的黑色奔驰上闭目养神,听着顾东泽新一番的语言轰炸:无悔你不用担心,那边的事情都搞定了,那女的的婆家人都被你给吓得灰溜溜的离开医院了。
她的爸妈和姐姐什么的,说将她的尸体火化完也要回老家去了,警察那里除了备了个交通事故的案底,对你撞死人这事连提都没提,倒是你的伤才刚包好,最近得注意点,别又弄坏了,不然可就麻烦了,要不我雇个保姆去伺候你吧,你要是嫌烦的话,等伤好点再辞了就是。
听着顾东泽边开车边啰啰嗦嗦的说个没完,左无悔心里感觉到一阵温暖,以前的他做人也没有这么失败,至少还有顾东泽这个哥们对他百般关心,人家身为w省省委书记的公子,被他一个电话就给叫来为他跑前跑后的,这也是一种幸福。
说起来这俩人认识的经过还挺戏剧化的,左无悔从小就是孤儿,据院长妈妈说,他在刚出生不久时,就被遗弃在孤儿院的门口,除了脖子上挂着一对呈太极形状的的玉牌,其他什么证明都没有。
两片玉牌上一半刻着一个左字,另一半则是刻着无悔两个字,所以在院长妈妈捡到他以后,就给他取名为左无悔,希望有朝一日能有人认回这个孩子,可事与愿违,这么多年过去了,左无悔还是没见到他的半个亲人来找过他。
后来随着孤儿院的孤儿越来越多,孤儿院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经济来源,在左无悔十一岁那年,终于支持不住的倒闭了。
孤儿院倒闭了,里面的孩子们自然也就没有家了,有的被送到其他的孤儿院去了,也有的命运好的被收养了,可被收养的都是小一点的孩子,因为年纪小的孩子不记事,也容易与人亲近,像左无悔这么大的孩子已经什么事都知道了,而且还是个男孩,性格又孤僻,所以没有人愿意领养他。
所以从那以后,离开了孤儿院的左无悔连上学的条件也没有了,只能在外面四处流浪,过着偷鸡摸狗,三餐不继,天天睡大街的日子。
在十三岁那年,他靠着偷东西为生,流浪到了一个不算太大的小镇上,一次偶然间,遇到了几个大男孩正在一处偏僻的巷子里抢劫一个小男孩,凶神恶煞的让他把钱交出来,见那小男孩比他还小,一张可爱的小脸蛋被吓得惨白,他当时想也没想,就抱打不平的救下了那个可爱的小男孩。
他只有一把子蛮力,又因为长时间的营养不良,个子也不高,打不过那几个高个子又比他大的男孩,为了救下可爱的男孩,他自己还受了伤。
当时那个被救的男孩就是顾东泽,他对这个见义勇为的大哥哥很有好感,虽然对方脏兮兮的衣不遮体,一副叫花子的样子,还冷着一张臭脸,但他就是喜欢跟他在一起,就这样两个人慢慢的就熟悉了。
顾东泽的爸爸那时候还只是个不太大的地方小官,他妈妈也工作很忙,没有时间照顾顾东泽,所以才将他送到乡下的奶奶家读书,因此而认识了流浪到此处的左无悔。
从两人成为了朋友以后,当然,在顾东泽心里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顾东泽一个人在说话,左无悔有时候一天都不吭一声,但只要能跟他静静的待在一起,顾东泽就很开心了。
虽然左无悔不爱说话,但也有一样好处,自从跟他这个冷面神认识了以后,不知道怎么传的,外面的学生们都知道了可爱面团顾东泽是归左无悔照着的,所以托左无悔的福,顾东泽以后每天上学放学的时候,再也没人看他长的小,就欺负他了,因为他们怕那个打起架来不要命的小要饭的,找他们报仇。
就这样,左无悔一直在流浪着,可从认识了顾东泽这个小可爱以后,他的日子好过了很多,有的时候偷不到吃的,他也不用饿肚子,顾东泽会以出去玩未为由,骗过他爷爷奶奶,偷偷的把家里的馒头包子什么的吃的,带出来一个两个给他填饱肚子。
可没过多久,当有一天顾东泽又带着两个包子出来想偷偷塞给左无悔的时候,却发现他以前栖身的破屋子里没有他的人影,不死心的顾东泽揣着包子将他会可能出没的地方全都找遍了,可就是没有找到他的身影时,顾东泽知道无悔不见了。
他走了,连一句话都没留给他就走了,顾东泽哭了,哭得很惨,鼻涕眼泪满脸都是,直到坐在左无悔住的破屋子里哭到了半夜,才被他的爷爷奶奶找到,带了回去,从那以后,他的生命中再也没有一个名叫左无悔,像要饭花子一样的男孩挡在他面前保护他了。
等他们再见面时,左无悔已经二十二岁了,顾东泽也二十岁了,但这中间两人的际遇可就是天差地别了,左无悔这九年里受尽了苦楚磨难,先是被杀手组织的人看中带回了一个秘密基地训练,每天要学习很多东西,和面对各种挑战,身边随时都有人死亡。
在如此环境下,本就性情孤僻的左无悔更加变得冷酷无情,后来已经到了只要能够活下去,他随时可以对身边的人下杀手。
当然,不光他自己这样,其他的杀手也和他一样,上一秒还在一起吃饭聊天,下一秒可能就一枪打爆你的头了,因为他们都是亡命徒,随时都面对着死亡,想活下去就只能踏着别人的尸体走下去。
这样的日子,左无悔一直过了六年,在这六年中,他的身手也磨练的样样顶尖,在组织里虽不是绝顶高手,但也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精英,虽然他练就了一身好本领,但在这种生存环境里,他的心却越发的冷了,每天除了杀人就是杀人,这样的日子他已经过得厌烦了。
直到有一次帮派火拼,他所在的杀手组织夜鹰被人连窝端了,端了他们的是一个新崛起的杀手组织,名叫魅世,火拼那次,左无悔因为出任务去了,侥幸没死,他也不知道组织里还有没有其他人活着。
但为了他自身的安全,他加入了一个有名的佣兵团,佣兵团老大贺炎的身份很神秘,才二十六岁的他在道上已经是响当当的人物了,虽然左无悔对他了解不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有他在,绝对能保他不被魅世的人暗杀,因为摄于贺炎的威信,他们也不会为了他这么一条漏网之鱼,而得罪势力庞大的贺炎。
他想在贺炎的羽翼下寻求保护,贺炎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但看在他身手很不错的份上,贺炎还是答应让他加入,不过贺炎挑明对他说,他至少要在佣兵团里待满三年,出任务也不能比别人少,不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左无悔一口答应下来,就这样他又在佣兵团待了三年,挣得钱也都被他挥霍一空了,三年期满以后,贺炎也的确说话算话,还他自由身,魅世见他没有为组织报仇,也没有找麻烦的意思,也就再也没找过他麻烦。
自此,终于还得自由身左无悔,总算是想起来要干点正事了,又开始自己独行单干的接生意,一边杀人挣钱,一边在不是太繁华的地段,为自己买了一栋二层小楼,作为以后的住处,又陆续买了车子(就是撞死秦朗的那辆)和家里的一应用品,现在家里总算有了那么点家样了。
在离开佣兵团半年多以后,左无悔在一次出任务的时候,不小心受伤了,后面又有很多保镖在追他,情急之下,走投无路的他翻进了一栋别墅的后花园。
凭着敏捷的身手和先进的攀爬工具,爬上二楼的一间房里,见房间里没亮灯,他以为没有人,可不想里面竟然睡着一个男人,左无悔当即拿枪抵在那个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头上,示意他老实点,不然就先杀了他。
那个男人很听话的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也没见有人追过来,左无悔终于因为左胸受伤而失血过多的昏迷了过去,正好压到了那个男人身上,昏过去之前,他以为他这次是必死无疑了。
可当他醒过来时,却发现天都大亮了,他正躺在他晕过去那张床上,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脸上的面具也不见了,防范意识很强的他立刻伸手从腰后拔出手枪,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也是一个人对陌生环境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更何况左无悔还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
这时,门被推开了,走进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孩,男孩个子不是很高,还不到180,不过一张脸蛋却长的妖媚动人,犹如雌雄莫辩的狐狸精,他手上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的是丰盛的早餐。
见左无悔坐了起来,还用枪指着他,男孩不但不怕他,反而妖媚一笑,端着托盘走上前来,放到桌上,对左无悔说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的,我要对你不利,你现在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已经在警察局了。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你也不用担心会被其他人发现,你的伤也是我包的,哦,忘了告诉你,我专修过医科大学,包扎伤口对我来说是小意思,饿了吧?老举着枪不累吗?过来吃早餐吧。
虽然男孩觉得自己笑得很正常,可左无悔却对他的笑容很不感冒,谁让他长了这么一副妖媚样呢。
左无悔并没有对他放下心防,依旧用枪指着他,冷冷的问道:我的面具呢?这里是哪里?
妖媚男孩被他的固执弄得一阵无语,只能解释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这里是我家,你昨晚在我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闯进来用枪指着我,然后又满身是血的砸到我身上,我不但没有报警,好心救你为你包扎伤口,可你还一直用枪指着我,有你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听了他的话,左无悔勉强相信这个人暂时对他构不成威胁,因为就算他受了伤,对付着么一个身体纤细的男孩还是绰绰有余的。
左无悔冷着一双眼眸,看着眼前似是很有诚意的妖媚男孩,缓缓放下了枪,男孩这才把一碗粥端过来放到他手里:你肯定饿了,先吃点东西吧,这粥是我自己做的,不一定有买的好吃,你就将就吃吧,等你觉得自己能走的时候再走吧,你放心吧,我不会报警的。
左无悔还是冷着一张脸,并不与男孩交谈,接过粥慢慢吃了起来,等他吃完了以后,男孩将他的面具也拿过来还给了他,那是一个可以将脸遮挡住上半部分的银质狼头面具。
自从左无悔单干杀手以后,一直是带着这个面具出去击杀目标的,这个面具也代表着他夜天的身份,但他的真面目都被这个男孩看到了,可他又不想杀他,他左无悔从不欠人人情,既然这男孩救了他,他以后一定要还,所以他第一次对一个陌生人吐露了他的真实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