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这两天一直睡得不好,天蒙蒙亮易楚就醒了,刚醒时心还砰砰直跳,像是受了惊吓似地,真是件怪事。
眼下已经是隆冬,一年最冷的时间便是这个时候了。易楚没惊醒醉满楼的任何人,自己一个人披着小羊皮外衣在醉满楼旁的草地上闲逛。
自从那日刘一止被柳绿芜赶出醉满楼后就再也没来过,而柳绿芜自己也不在醉满楼的正院中出现了,红姨安排了她去后院厨房劈柴挑水煮水烧饭之类的活。
猛地想起他——二王爷,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自己这是怎么了,竟关心起他来了,真是好笑,易楚不禁自嘲自己一番。
回到醉满楼时已是早膳时间,吩咐娉婷将早膳端到厢房后,易楚便上楼了。刚进厢房便看到桌上摆着一个信封,上面写着“萧娘亲启”四个大字。
诧异之余,她打开信封,发现信封上寥寥数字,“今晚夜深,只身一人,宜兰客栈,天字一号。”落款是红姨。
红姨为何会流这样的书信给她?易楚有些不明白。
“娉婷,红姨去哪儿了?”此时正好娉婷端着食盘进来,易楚便问道。
娉婷想了想道:“红姨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有什么事要办。”
“有什么事要办。”易楚喃喃道,难不成这事和自己有关?
娉婷见易楚神游,便道:“姐姐怎么了?”
易楚笑道:“没事,方才想事情想得出神了。对了,晚上我有些事要去办,你不用等我回来用晚膳了。”
用完早膳过后,易楚同凤穆兰聊了会儿家常,又同她做了会儿女红,转眼已经夕阳西下了。
冬天时天黑起来特别快,为了赴红姨的约,易楚早早的便出了醉满楼。宜兰客栈,位于醉满楼的东南方,走过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但是等到易楚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的。
按照红姨信上所写,易楚在天字一号房等着,但是始终不见红姨的身影。她还没用过晚膳,肚子已经咕咕咕的抗议了。可是方才出来太急了,连钱袋都没拿。
无意间看到桌上有茶壶,掂掂茶壶中还有水,现下也只能饮水充饥了,真是窘迫。
估摸着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茶壶中的水也早就被她饮尽了,可是红姨还是没有出现,真是奇怪。难道书信不是红姨留的,那会是谁?
一霎感觉脑袋晕晕的,这是怎么回事?
茶中有迷药!
但是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易楚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易楚觉得身上很热,像是火烧一般,她顺手脱去身上的衣服,不料力道过大,竟把衣服给撕扯坏了。
睁开眼竟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还竟然和一个男人在床榻之上。他是谁?二王爷!
他怎么在这?自己怎么和他在一张床榻之上?
也不知怎么的,自己现下竟觉得压在她上方的二王爷特别迷人,俊秀的脸庞,健壮的身躯,自己不禁陷入了情迷。一时间竟有与他交欢的冲动,脸红心跳,心砰砰砰的快要跳出来了。
他褪去身上衣物,身下不断膨胀,顶着易楚的身躯。湿湿的唇吻上易楚,不断的在她身上游走,身上的衣物全数被他脱尽。
“恩……”易楚闷哼一声,似是被触到了敏感的部位。
她感觉内心的欲火已经快要将自己烧成粉末,手已经不听指挥的抱上他的后背,上下摸索着,似是在寻找什么。
霎时鱼水交欢,意乱情迷。
易楚猛的觉得下体像被撕裂般的疼痛,“啊!”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了出来,随即身体酥软。这时天空响起一个响雷,把整间房间找个通亮。
两人的身躯不断蠕动,交融在一起。娇媚呻吟声,粗重喘息声此起彼伏,绵延不绝。
她第一次觉得欲火之花竟如此美妙,身体中的每条神经都像是受到了滋润般满足。昏昏沉沉的,她再次睡了过去。
这次没睡多久她便醒了,醒来时感觉头胀胀的,很难受,下体也很疼痛。她似是已经忘了方才发生了什么事,转身看到身边熟睡着的他才想起方才发生的事。
头脑已经比方才清醒了不少,强忍着疼痛下床,却发现白洁的床单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红,顿时眼前一片眩晕。她扶住雕花板,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那是代表自己贞洁的红,就这么轻易的染上了这张白被单吗?自己的第一次就给了这个男人吗?
门外有人轻声叩门,易楚忙躲在床底下。
“华胥,华胥。”门外人呼喊着。
易楚的头顶上方发出咯吱声,“来了。”二王爷披上衣物,走过去开门。
“还顺利吗?”敲门人问道。
二王爷回道:“恩,还好。她人,她人呢?方才还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听起来,二王爷的语气很焦急。
“别急,我们慢慢找找。”敲门人说道。
易楚感觉心快要跳出来了,她祈祷上天千万不要被发现。
四只脚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一会儿便停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