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猴子的屁股和脸,哪个更红呢?”说完还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言小白登时挥起自己的粉拳,跃跃欲试的样子,一脸横样!她的脸原本已经又红又烫了,不用想她也知道自己的脸是什么样,这个李泽俊,摆明了就是拿自己开涮!好,还不长记性是吗?我叫你难受!李泽俊一个不留神,言小白的手又不安分地挠了起来。
他的眼睛瞪大:“找死是不是!”
“哎呀,看不下去了,我一向不晕机,今天都忍不住要呕了!”霍启彦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嚷嚷起来。
李泽俊看了看霍启彦那还有些肿的脸,不觉得有些想笑:“以后拜师学艺吧,我教你跆拳道,怎么样?免费的,算作对你的补偿!”
霍启彦登时龇牙咧嘴起来:“我不用跆拳道,一样揍死你!”
李泽俊轻笑:“可是你不能每次都脸上挂彩吧?许久不见女人,会憋坏的,看你现在这么不爽,看见别人恩爱一下都受不了,我就知道你这些天有多难受了!唉,忍耐不足,修炼不到家呀!”
霍启彦咬牙切齿:“玩你的,别管我!腹黑的男人!”他一撇头,看向了别处。就说怎么会无缘无故教自己练跆拳道,原来绕一大圈就是为了设个套要自己钻,小人!他回头瞪一眼:珍爱生命,远离妖孽!
言小白跟李泽俊玩了半天,直到李泽俊的脸涨红了,然后她顺接着把猴子屁股的头衔给他贴上,这才放开李泽俊。不过想想,这么一张绝世妖孽的脸,拿来跟猴子屁股比较,可真是太抬举猴子家族了!
“唉,对了,公司真有急事吗?”从出了医院到现在,言小白还顾不上问这个话。
李泽俊点点头,面色凝重了一些,却没有多说。言小白还想再问,可是见李泽俊似乎不想说,她也安分了一些。
“我老爹一直以为你是我的上司,我们都骗了他……”
“那你来我公司吧,把你绑着,哪里也不准去!”
“你是让我去工作呢,还是图谋不轨呢?”言小白白着眼。
“都有,事业爱情双丰收,不行吗?”
“想得美!”
“对别人来说是想得美,对我就是理所当然!”
“…………”言小白一阵无语,这个男人,霸道,太霸道!
“我进公司能干什么呢?”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我要做财务总监,哇哈哈~~”
“别急,我话还没说完,我是说在你有能力的范围之内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你有能力去接手那个担子,否则,人家会说我任人唯亲,看人不准的!”
“那我还是端茶倒水跑跑腿吧……”
“那我会不要你,不思上进的女人,我没兴趣!”
“哎呀,你怎么那么烦,挑剔又龟毛的男人,讨厌讨厌!”言小白胡乱扑腾起来,李泽俊一把抓住她的手,温柔道:“我只是说不要你在公司,让你转战家里不就好了?”
言小白努努嘴,一副你想的美的样子,心里却不禁温暖的,都要在十一月的天,乐得开出了春花!
“让我靠着你肩膀睡一会?”她试探地问。
“废话!”不等言小白反应,他已经蛮横地揽过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上,顺便调整姿势,让言小白睡得舒服。“你想靠多久就靠多久。”
言小白闭着眼,微微笑着,嘴角牵起幸福的幅度。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云城了。言小白抬起头,揉着酸困的脖颈:“快到了吗?”
“恩啊,起来吧,一会我让雷恒送你回去,我今晚就不回去了,有点事情。”李泽俊替她拨弄着遮住眼睛的刘海,温柔地做着安排。言小白心里不太舒服,她想拒绝,可是她实在没有地方可去啊!
突然觉得眼前的那只修长的手似乎红白一片,她不经意地拽在眼前仔细一看,这可是吓了一跳:手背上血迹蜿蜒,一道道伤口盘踞错节,虽然很浅很细,可是看起来却叫人害怕,甚至还有细小的玻璃渣子嵌在肉里,言小白心疼的轻轻抚摸着那伤口,却又不敢下手去碰。
“没事,小伤,过几天就好了。”李泽俊抽回手,不经意地说着,开始收拾为数不多的行李。
言小白点点头,没有说话,她只是觉得,即使高傲不羁如李泽俊,也终究是血肉之躯,而人的这一幅躯壳,太容易受伤,太容易……
李泽俊回头大手轻抚着言小白披着的长发,那手心的温暖,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定感。“准备走吧,雷恒他们在等着呢。”
霍启彦意外的注意到了这一幕,究竟有多少年了,已经不见李泽俊这么温柔地对谁说话,言小白不知道从哪里踩了狗屎!
机场出口处,雷恒、李妙然、林诗诗三个人竟然都来了,这大半夜的,只是李泽俊回来,也不必如此大动干戈吧?
言小白看了看身旁一脸暧昧不明笑意的李泽俊,却觉得那笑容里面有些丝丝的不安。走到了车旁,李泽俊回头对雷恒道:“先送小白和霍少爷回去,我们去公司。”
回头对着言小白:“如果真的不想我担心,就好好呆在家里,在我回去之前,哪里都不要去。”
“哪里都不准去?那不得憋死呀?”言小白不满的瘪嘴。
“如果你乖乖的,等我回去,我有惊喜给你!吴妈那里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只管去住。”李泽俊说完便向着另一辆车走去,在车上对言小白招招手,车便一刻不停留的开走了。
言小白怔怔地看着那远去的车,惊喜?什么呀?哎呀不管了,等他回来了不就知道了吗?不过,刚刚他们离开的时候,李妙然好林诗诗看着自己的眼神,她现在想想都有些冷!
疾驰在高速路上,李泽俊一脸凝重,目不斜视,语气依旧冰冷:“到底怎么回事?”
林诗诗这才从对言小白的愤怒中回过神来,略一思索道:“三天里,三个工人都是从脚手架上滑落,全部死亡。其中一个后脑着地,还有一个钢筋从后背穿胸而过,还有一个楼层不高,但是掉下去之后楼顶突然掉下一块板,不偏不倚正砸到他身上……都是当场死亡。”
林诗诗说到后来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样的场景,她稍稍一想只觉得肌粒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