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言小白就要把那毛绒坎肩给丢出去,陆天辰急了,连忙从她手里抢过那白色坎肩,拿在手里假装珍爱的模样,不住地抚摸着,叹道:“多好的毛皮啊,你怎么舍得把它丢了?你不知兔子没了毛去裸奔,会感冒吗?”
“兔子?”言小白简直抓狂,为什么所有人都会觉得她像兔子呢?她强迫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告诉我,我哪里像兔子了?”
“不像吗?你真是哪儿哪儿都像,尤其像兔斯基啊!你看,像不像?”说着陆天辰做出一个兔斯基的经典动作——揉脸!那英俊帅气的五官瞬间移形换位,言小白一愣,待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笑得前合后仰!这个人,怎么会如此可爱呢?
“好啦好啦,不用逗我笑了,在揉下去你的脸真的要变形了!”言小白伸手去拉陆天辰还在揉脸的双手。
陆天辰笑着将一旁的坎肩递给言小白:“穿上吧,天气冷,总不能让你跟着我出来就生病吧。”
“哦。”言小白听话地接过坎肩套在身上。一时间气氛竟然有些尴尬,真不喜欢这样!她眼珠子一转,连忙问道:“对了,你叫我出来做什么呢?不会就是为了找各种各样的形容词来打趣吧?”
陆天辰看着言小白,故作神秘的一笑,手背在身后迈开步子绕着言小白转了几圈,突然俯身问她:“你真想知道?”
“嗯。”言小白点点头,一脸认真。
“嗯,让我想想啊,因为……你可爱!对,就是因为你太可爱了,所以我叫你出来打趣!”
“骗我!理由编的不好!”言小白努嘴,一副谁信你的样子。
陆天辰看着那神情,假装头疼:“你这丫头,真难缠!还是不要知道了,知道了你会失望的!”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他处。
“说吧,朋友说我是三毛女同志附身,就算在沙漠我也能生存,我还怕什么呀!”这次真是大义凛然了。
陆天辰看了看她一副要赴死的神情,抬手就敲了她脑袋一下:“干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其实……没什么啦,就是因为我哥总是看你,我看着我嫂子难过,看着你坐立不安的尴尬,所以就自告奋勇出来解围啦!”他的语速快的恐怕自己都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可是言小白却听清了。
“就这样?”
“哎,我说你这丫头,什么叫就这样啊,很重要的好不好,我哥总是看你,心不在焉的怎么跟人家谈工作啊,到时候我家亏个十万百万的,我不心疼啊!”陆天辰一副心痛状,仿佛真的亏了钱一般。
“我说咱能不能不要张口一个丫头闭口一个丫头的,你丫的你能比我大几岁?”真是的,还真把她给当小孩子了!
陆天辰一听,立刻右脚往回一靠,立正稍息,然后一个标准的敬礼:“报告这丫头,我今年22了!”
言小白一看这架势,再一琢磨他的话,真是哭笑不得。不过仔细一想,这才22 啊?她23了,那陆天辰算起来比她还小呢!
“乖,姐姐23了,叫姐姐,一会就给你买糖吃!”言小白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
“噗!小屁孩,长志气了啊!”陆天辰无奈的调笑了一句,忍不住伸出手去捏她那粉扑扑的小脸。
言小白这下着急了,双手一阵胡乱扑腾,终于将陆天辰的手打开!她再一抬头,人家笑的不知道多开心!她挠挠头,看人家不上钩,她再有志气也白搭啊!“志气?我还痔疮呢!”
陆天辰一愣,这次他是彻底失控了,吓怕了!这家伙,这姑娘,可真是什么都敢说啊!转移话题吧,再不转移,指不定她下一句又会冒出什么雷人的话呢!“喜欢音乐吗?”
“嗯,喜欢,喜欢轻音乐。”言小白玩弄着手边不知道从哪里弄到的干花,看着远天的星辰,百无聊赖地回答,心里却不禁犯着嘀咕:该死的李泽俊,真掉进温柔乡了他!这么久都没发现自己不见了吗?竟然也不来找她!
“哦,那可真可惜了,还想着我这有两张摇滚乐演唱会的票,原本打算送给你和李总呢!看来不对味啊!”陆天辰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喂,要不要这么悲愤啊,你要送我也不介意啊!”反正和李泽俊闲着无事,到处逛逛也挺好的嘛!就算李泽俊不去,也有小花,很久没有见她了,听说上次她被绑架的事情把小花吓得不轻,改天叫她出来玩一玩!
“好啊,给你。”说着陆天辰还真从裤兜里摸出两张票来。言小白接过来一看,是一个不知名的乐队,很朋克!似乎摇滚的味道还挺正的!
“你给我了,你不去看?”言小白挥着票问道。
“我啊,我还有啊!如果你去了,到时候肯定能看到我!我……”
“天辰,你在这里做什么?”陆天辰的话说到一半,突然被一个推门而出的身影打断,怎么会是陆天遥?言小白一时尴尬,眼睛四处溜着,不知道该看哪里。
陆天辰一愣,可是却立刻恢复了常态:“我和言小姐随便聊几句,你们工作谈完了?”陆天辰往门内看了一眼,门内的人都还在忙碌着。
“我有话要跟言小……姐说,你先进去,可以吗?”陆天遥很礼貌地请求道。言小白一听,脑子顿时死机!这是要搞什么?这可真比古代十大酷刑来的猛烈残酷多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啊,可是陆天遥这是要把她活活折磨死!
不要走啊,我不要被李泽俊责罚啊,我不想被裴玉凤或者吕一美扇耳光啊!大哥,求求你别离开啊!言小白的眼神里满是祈求的看着即将离去的陆天辰,我的救命稻草啊,你可得讲义气,别说沉就沉啊!
“那行,你们聊,我先进去了。”陆天辰说完还不忘丢给言小白一个自认为帅绝人寰的微笑。言小白看着那个笑,想死的心都有了!独自面对陆天遥?她从来没有如此恐惧过一件事情,从来没有!
“你你……你有什么事啊?”她竟然不自觉地哆嗦,她真想箍自己两个耳光,这个人是陆天遥,又不是别人,你怕什么嘛!可是另一个她却不断地捅着她的心脏,提醒她,他可是别人的丈夫,你也是别人的女人了!分寸啊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