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浅坚定地说道:“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小漠寒,我为你痛。”紫漠寒温柔地笑了起来,在无边的黑夜里,他的微笑好像是一缕黑夜的清风,让人心暖,美丽非常。紫漠寒说道:“浅儿,你喜欢阳光吗?”浅浅呆呆地看着他刚才的那抹微笑,听到他的问话,她回过神来,怔怔地说道:“当然喜欢阳光喽!我啊最喜欢阳光暖暖的,好温和,好舒服。”紫漠寒看她迷恋的眼神,紫眸微暗,嗓音微微带冷意,“要是哪天你不能看到阳光,永远生活在黑暗之中,你会开心吗?”林浅浅惊讶地看着他认真地说道:“要是哪天不能看到阳光那我宁愿死,可是不会有那一天的。”紫漠寒没有发现她唇边向来微笑的弧度,现在却盛满苦涩。他在心里微微笑道,没有阳光宁愿死吗?可是,浅儿,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温子言现在窗前,微微地思索,钦掌柜看他好似遇到什么难解的疑问,他躬礼道:“不知道庄主遇到什么疑虑?属下说不定能帮助庄主。”
温子言想了想问道:“钦掌柜可有看过这样的人存在,不能见阳光,身体冰冷,没有呼吸?”钦掌柜诧异地说道:“庄主说的是死人吗?”温子言听了,浑身一震,喃喃地说道:“死人,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可是不可能啊?死人也不会说话,那么他到底是什么?他在浅浅身边有什么目的?”
钦掌柜看他不知道喃喃地说什么?便悄悄的离开。温子言看着窗外的月亮,温润的眸子微微闪着冷光,不管你是谁?如果你要是敢伤害浅浅,要了我的命,我也会杀了你的。冷绝躺在床上,想着紫漠寒和林浅浅,他的心不禁一阵抽痛,脑海闪现的是她欢乐的时候的微笑,唇边的梨涡甜美可爱。她的憨,她的善良,她的笨。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毒药一般,慢慢地渗入他的身体,浸入他的心脏。可是浅浅,我应该爱你吗?我有资格吗?可是我却不想放手呢!就让我放肆一回吧?上官府内,上官箫一脸怒气的看着上官玉瑶说道:“我叫你好好的抓住冷绝和温子言,可是现在你竟然把他们都得罪了,你说,现在怎么办?啊?”
上官玉瑶泪眼婆娑的抖声道:“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我好像惹了不该惹的人,那个紫漠寒,他好可怕,他的眼睛好恐怖,他掐着我的脖子的时候,我感觉我要死了,那种感觉,就好像冷,冷彻进骨头里的恐惧,他的眼睛会变色,他不是人。”上官箫看她情绪失控,焦急地抓住她的肩膀说道:“玉瑶,你冷静下来,说,到底怎么回事。”上官玉瑶看着上官箫,美丽的眼睛满是惊恐,她细长的指甲掐着他的手臂说道:“大哥,真的好恐怖,你没看到他的手好冷,我感觉我的骨头都在发颤,而且,他的眼睛会变颜色,好诡异。”
上官箫一听也觉得有蹊跷,他一直便觉得这个少年透着一股诡异,难道……突然一阵凄厉的叫声响彻大厅。“啊……”听道她的叫声他焦急地问道:“怎么了?”上官玉瑶抖着手指惊恐地说道:“大哥,你看那边。”
上官箫顺着她的手指看到房梁上倒立的血蝠,诡异的红眸在黑夜显得尤为可怕。血蝠看到他们看着它,张开嘴,露出细长坚利的牙齿,明明是动物,可是他们却能清晰的感觉那股邪气,阴森可怕。
上官箫心里一阵发麻,大声的说道:“来人,把这个东西给我杀了。”他刚说完,血蝠的尖牙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锐利,不到一会,上官府一阵惨叫,悲惨的凄厉声仿佛响彻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半刻钟后,血蝠停在那朵白色的蔷薇上,血红色的眸子泛着寒冷苍凉的光芒。好似在确定有没有生还者,然后扑嗦这翅膀离开了。黑夜下的白蔷薇显得格外的苍白冰冷,没有人知道其实在乱尸中,有一个人却还活着,怀着满腔的恨意,发誓一定要杀了林浅浅,平静的夜晚真的平静吗?
第二天,浅浅正开心的吃着早饭,突然被隔壁的说话声吸引了。“诶,你们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旁边的一个穿蓝衣服的人赶紧回答说:“我也听说了,你说这件事情岂不奇怪?”另外一个胖胖的焦急的问道:“你们到底说的是什么?”蓝衣人说道:“昨天晚上上官府全府被灭门,而且死状很恐怖,也很诡异。”胖胖的恩问道:“为什么说很诡异?”旁边又一个人说到:“这事我听说了,因为他们的血都被抽干了,变成了一具具干尸,你说不恐怖吗?”胖胖的人点点头说道:“上官府也算是武林三大家族之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蓝衣公子说道:“官府的人说着或许不是人干的。你想想不是人干的,那么还是什么。弄个的大家都人心惶惶的,都不太敢出门,就怕一个不小心变成干尸。”浅浅难过的说道:“怎么会这样,昨天上官府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温子言看浅浅那么伤心,眼神微暗道:“天又不测之风云,人有祸兮担服吗。”冷绝和紫漠寒安静的听完也没什么表情,浅浅想到那个老爷爷,伤心的说道:“我们去上官府看看好不好。”紫漠寒宠溺的点点头,说道:“恩。”冷绝也点点头。浅浅高兴的说道:“那我们走吧。”
说着抱起还在吃东西的球球就走,球球翻了翻白眼,无奈道,又不让我好好的吃饭,可恶,笨蛋林浅浅。到了上官府后,浅浅看着曾经豪华的上官府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破败的大门,萧瑟的空气,明明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可是那些断壁残垣却好像这里已经好几年没有住过人一样。浅浅看着这些,想着自己毕竟在这里住过一些日子,而且他们对自己也不错,可如今却已经……温子言刚想抬手摸摸她的发丝,林浅浅突然大叫道:“你们看。”冷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那株白蔷薇,寒眸闪过一丝冷然,而温子言则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株白蔷薇。紫漠寒紫眸微闪,眸中漾过一丝担忧,与不安。浅浅蹲在那里,伸出食指轻轻地触碰白蔷薇的花瓣,她惊奇地说道:“好凉啊?”
温子言略带试探的问道:“浅浅,这个花有什么好看吗?”浅浅眨着清澈的眸子问道:“难道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你们没有发现这朵花比上次我们见到的又更苍白吗?而且更美,也更冷。”温子言一听,伸出修长白皙的手轻轻地触碰那花瓣,指尖传来一阵凉意,他微微怔住的说道:“是凉凉的,而且不是那种凉,是?”浅浅焦急地说道:“美人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温子言摇摇头说道:“我不是知道,而是觉得这朵花的冷意有股死人的气息。”浅浅脸色一白,赶紧缩回手指说道:“死,死人的气息,难道上官府的人都是它杀的?”
温子言摇摇头叹息道:“这件事情的确诡异,不过我们还是走吧!我觉得这个上官府阴气沉沉,太沉闷了。”冷绝也淡然的说道:“浅浅我们走吧!”浅浅听到他的声音开心地说道:“大哥哥,你第一次叫浅浅名字,浅浅很高兴。”冷绝被她那双,邪魅的脸上闪过一丝暗沉。清风拂过,摇曳的白蔷薇周围仿佛有人在低声哭泣,“呜呜”风声带来浅醉的迷香,斑驳的树影下闪过一道人影,一切又风平浪静。浅浅抓着冷绝的手说道:“大哥哥,我要吃那个。”冷绝无奈地摇摇头,给她买了一串糖葫芦。紫漠寒看着林浅浅甜甜的微笑,又扫过她与冷绝交握的双手,苍白的手指指节泛白,薄唇微微抿起,滚动的喉咙上有一股骚动,仿佛有什么克制不住的东西要蹿出来。温子言抬眸看了眼紫漠寒,紫袍下的他看不见什么表情,但是他却感受到他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冷气。没有人注意到人群一双满是仇恨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林浅浅的背影。到了客栈之后,浅浅一脸开心地说道:“大哥哥,武林大会快了吗?”冷绝怜爱的抚了抚她的乱发,说道:“三天后便是武林大会。”浅浅开心地一跳,说道:“那我一定要好好地看看,第一次看武林大会不知道怎么样?大哥哥你有参加吗?”冷绝摇摇头,说道:“没有,我只是看,并不参加。”
浅浅沮丧地说道:“那我不是不能看到你上台吗?好可惜啊?”冷绝看着浅浅说道:“你要是想看,我随时可以舞给你看。”浅浅惊喜地说道:“真的吗?”看他点头,浅浅开心地抱着他说道:“大哥哥,你最好了,浅浅最喜欢你了。”说着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冷绝俊颜闪过一丝红晕,心里便像是抹了蜜一般甜蜜。
突然冷绝捂住心口,苍白着脸,唇角溢出血丝。浅浅看着这样的他,惊恐地说道:“大哥哥,你怎么样?”说着便想去扶住他,可是手腕却被一只冰凉的手给抓住,她转头,看到一身散发冷酷气息的紫漠寒,原本淡紫的眸子渐渐转深,眸中露出嗜血的光芒,邪魅的俊颜布满冰霜,他微挑眼眉,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般阴冷,“你还想去哪里?嗯?”
浅浅苍白着脸,张了张嘴,可是又不知道孩如何说,索性什么也不说,沉默不语。紫漠寒看她低头不语的样子,他掐住她的手腕,那种狠劲,仿佛要捏断她的骨头。浅浅痛的呻吟一声,“好痛。”紫漠寒仿佛没有听见,俊美邪魅的脸上满是冰霜,他贴着浅浅的耳际说道:“痛吗?可是我比你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