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已经被言诺给打败了,但是他还是不希望言诺走自己的老路。于是,开始下狠药了:“但是他是摄政王,他身边永远也都不会缺少美人的。在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排着队的等着给他送美人的机会呢?”其实,说这话管事的也是有些不忍的。但是,他确实是比谁都要了解摄政王。
言诺的眼睛亮了起来,天真的说道:“那我可以把别人给夜送来的那些美人全部都给杀了啊!”瞧瞧这话说得,不愧是被无情、残酷的命运所教育出来的孩子。
这下,管事的被言诺给打击的是一句话也都说不出来了。
这是谁家的孩子啊,谁家能够教出这样的孩子啊,这可真是让人无语至极啊。
究竟是该说这个孩子太纯真,太干净了,还是该说这个孩子太残忍了,太过于不在乎人命的好。
“总之,能够教出这个孩子的人一定是非常强大的。”管事的边是点头边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确实,命运是十分的强大的存在。
言诺在心里暗笑:管事的,你真相了。
待过了好一会儿,管事的才是回过了神儿来,继续的相当严肃的教育着言诺;“就算是你可以杀了别人送给摄政王的美人一批又一批,但是你能够杀尽这全天下的美人吗?”管事的是真的不希望言诺为了爱情变得杀人无数。唉,这一切全部都要怪罪于那个沾花惹草的摄政王。
这一刻,管事的在心里面对摄政王的厌恶又是多了几分。
言诺原本还是晶亮的眼眸瞬间得就是黯淡了下来。
是啊,他虽然是天命所归,但是他也不可以滥杀无辜啊。
言诺越想心里面就越是难过,最后眼泪在眼眶里面打着转,但是他却怎么也不肯让它滴落下来。
言诺,不要难过,更是不准哭。你要时时刻刻的记住自己的使命,你可是神,你怎么可以轻易地就流眼泪呢?
眼泪,那可是弱者的表现。
你是神,是世人的信仰!
你要是哭了,那世人可要怎么办?
所以,坚强一点,不许哭。
你要知道,时间是可以带走一切的。
言诺自顾自的说着:“还记得,曾经看过一篇小故事。说:在大海里面有一个小岛,在小岛上面住着权利,嫉妒,悲伤,财富,还有爱。
有一天小岛要沉进海里了,住在小岛上面的居民都准备要搬走了。最后,只有爱留了下来,它想要坚持到最后。
在后来,小岛终于是要沉了。
爱看自己马上就要被淹了,于是它开始向悲伤求助:“悲伤,求你带我走吧。”
“唉”悲伤叹气:“我没有心情理你,我还要悲伤呢。”
于是爱又向财富求助:“财富,求你带我走吧。”
财富坐在巨大的轮船上对着爱说:“我没有地方带你走,我的船上全都是金银珠宝。”
最后,爱绝望了。
就在小岛要沉的一刹,有一个人把爱拉上了船。
爱说:“你是谁啊?”
老人回答:“我是时间。”
所以说啊,时间是可以带走爱的。”言诺讲完了这个故事后,他笑了,很美的一个笑容。但是管事的却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浓浓的悲伤。
“小客官!”管事的想要安慰言诺,但是他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因为他知道感情上的事,别人是帮不了忙的。
“管事的,你知道吗?我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真的很喜欢呢?”言诺的声音轻轻地,就像是一阵风轻飘飘的,一吹就散。
这一刻,管事的似乎是在言诺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都是凭着一腔热血的去喜欢,最后却是遍体淋伤。
一切都是年少无知犯下的错,自作多情最后总是伤。
第二天,言诺从楼上走了下来,走到柜台处,对管事的开口:“管事的,我要走了。”言诺的脸色有些落寂。
管事的被言诺的话给弄的愣了一下。
回过了神儿来,管事的神色变得很是认真:“你这是做什么,不过是一个男人就可以让你最后做逃兵,逃跑么?”管事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言诺随即向上扯了一下嘴角,语气认真的说道:“管事的,你知道吗,我之所以回来云国就是因为慕摄政王之名而来的。”言诺的眼神暗了暗,接着开口:“现在,见也见了,也该走了。”不是我的,终究是带不走。
或许只会徒留一地的悲伤吧!还是自作多情的悲伤。
言诺自嘲的一笑。
随后,言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打起了精神:“管事的,也许有一天当我整理好了自己的心之后。我还会回来,回来对你说‘没关系,我很好’。”随即,管事的也笑了。
“好,我等着你回来的那一天。”管事的知道,换一个环境心情也是会随之转换的。
“嗯!”言诺兴冲冲地对管事的点了点头。
“我去送送你吧。”管事的很是舍不得言诺,也许以后再也不会相见了吧。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们不久之后就又是会见到。
“不用了,你还要忙呢!”言诺皱了皱鼻子,然后说“我就走了。”
然后,在管事的注视下,言诺就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主子,他走了。”一个黑衣人跪在软榻上的俊美男子面前,语气很是冷漠恭敬的说道。
靠在软榻上的男子眼神闪了闪,半晌后才是开口:“下去吧。”
“是”黑衣男子恭敬地应了句就凭空的消失了。
这黑衣男子,就是传说中的影卫。
而那软榻之上的男子赫然就是言诺来到这里和离开这里的原因——摄政王。
言诺一个人的“夜”。
原来,自那日见了眼诺第一眼,摄政王就被言诺的容貌和性格给深深地吸引住无法自拔了。所以,他就安排了自己的一个影卫去监视着言诺的一举一动。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摄政王的嘴角上扬起了一个讽刺不屑的笑容:“好你个冷风,竟然敢撺掇小东西离开我,好,很好,非常好。”原来,言诺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和说的每一句话都被摄政王给知道了。
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确实,管事的从会和言诺说有关于摄政王的事的时候,他就想过言诺最终的结局会离开。可以说,这一切都是在管事的掌控之内的。
“孙延”摄政王对着门口叫了一声。
随即,大门打开,摄政王府的管家走了进来:“是,主子有何吩咐。”态度恭敬,语气诚恳。
“冷风在‘有客来’客栈。”漫不经心的表情,状似随意地一句话。
孙延却是浑身一震,眼里闪过了一抹复杂。
这一切的变化,都被摄政王尽收眼底:“将他带回来吧。”
孙延敛下了眼底的复杂,恭敬地回到:“是,属下马上去办。”孙延的脚步有些急切,身影也是有些微的不稳。
言诺刚刚走出了云国的国都,就被从城里面出来的军队给“请”了回来。
“为什么不让我走?”言诺对视着眼前的守城将领。
“我们从现在开始封城了。”将领说的很是理直气壮。
“所以就连我这个已经出了城的人也得被你们这十几个守城的侍卫给请了回来吗?”言诺环顾了一下自己的四周,被十几个守城的侍卫给围了起来,没有一丝空隙。
“抱歉,我们是将士,将士都是要听从上面的吩咐做事的。还请你理解。”虽然这名将领也不知道上面为什么要留住这个少年,但是他却还是会彻底的贯彻将士的作风——一切听从上级。
言诺不怒反笑:“难道你是要我夸奖你的衷心吗?”真是榆木脑袋一个,言诺翻了个白眼:“那么,如果你的上级要你叛国你也要执行命令吗?”言诺步步紧逼。
将领一脸的正义:“坚决服从上面的命令。”立正站好,抬头挺胸,声音慷慨激昂。
言诺无语了,伸手给这将领竖起了一个“你强”的大拇指。
无奈,人家死活就是不让他出城,言诺也就只好原路返回,向着“有客来”客栈走去。
刚刚走进“有客来”的客栈门口,言诺就发觉这家客栈有些异常的安静,上下左右环视了一圈儿,言诺走向柜台:“你家管事的呢?”言诺问着那个曾经“抛下”过他的小二。
言诺知道,这家客栈的真正掌柜的就是那个和他相处的不错的管事的。
“不知道。”小二知道这少年和管事的关系不错,所以很是恭敬地回答。
言诺稍微的愣了一下,回视着小二:“不知道?”言诺微挑眉毛,表示不解。
小二回想起管事的临走之前对他说过的话,他就传达给了言诺:“管事的走之前说过,如果有一天小客官回来了,那么这家客栈就交给小客官来打理了。”言诺茫然的眨了几下眼睛,自己这是发了横财了。
这家客栈的月进账可是一大笔钱呢?我要为自己感到开心、雀跃吗?
“你家管事的是什么时候走的?”这个问题很重要,一定要弄清楚,怎么就好端端的消失了呢?还给自己留了这么一大笔的“遗产”。
“就在小公子刚进来不久。”其实,这里的小二也很是舍不得管事的,虽然管事的平时是严厉了一点,但是管事的都是为了他们好,为了可以让他们更好的活下去。
言诺转身就走出了客栈,站在客栈外面,他早已找不到管事的、的身影,好端端的怎么就会走?言诺的眉头深深地皱在了一起。
其实,言诺和小二都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言诺没有问小二管事的为什么要走,又是和谁走的。而小二也是忘记了告诉言诺管事的会走的原因。
所以,这也就导致了后面会发生的悲剧!
“唉!”言诺仰天长叹一声,然后转过了身又是走进了客栈。
言诺住的一直都是管事的私人房间。
这天,像往常一样,言诺走在大堂里的一个角落上,用单手支着头,发呆。
接下来呢?
“其实,凡是被命运所选中的人都还有一个共同的小毛病。”说到了这里,问情温和的笑了。
唐唐好奇了:“是什么?”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瞪得很是闪亮:“命运难道也会选出有瑕疵的‘残次品’的时候吗?”唐唐一张俊美不凡的脸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笑的很是古怪。
“那倒是不会,只不过是都有一个可以算是说‘命运的标志’的特点!”是的吧,因为他们都是被命运亲自选择的,所以都是有一个特点。再所以啊,说是标志倒也没有说错的。
“是什么啊?”唐唐又是问了一遍。真的是好好奇哦,听问情的意思,那些人就像是有了一个品牌了似的。
那可都是大牌啊,大牌还都是很受欢迎的啊!唐唐笑的就好像是一个偷了腥的小猫似的。
不得不说,不论是在哪里,八卦都是无处不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