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城之南,是浩浩汤汤的长江,长江如今的洪水期已过,水位比较的平稳,甚至伴随秋天脚步的接近,长江在此处有些有气无力的感觉。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长江在宜城之南穿行而过,那种江中之水天上来的感觉,异常的清晰,异常的让人心情激动,热血澎湃,在长江宽阔的江面之上,有些传播正在作业,此处的人们,以贩卖长江水底打捞起来的沙子,以及长江当中那些鱼为生。
此处人民,比较起来城市里面的人的生活,虽然还是有莫大的差距,但比较起来普通农民的生活,要优秀不少,长江旁边又出村落,村子在二十年前有了柏油路,此处交通还算方便,从宜城市区中心到此处,大概只需要两个多小时。
今日天气晴朗,人们都在劳作当中,而有一人,却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工作,驾着私家车来到了宜城之南这一处小村子当中,此人并非他人,正是兄弟酒楼的老板萧横,小村落名唤凤凰村,是宜城之南非常普通的一处村落,要使其最大的特点,就是此处除了一名胸大臀部丰满的女人,那胡佼玉正是村头那一户平房家的女儿。
“擦卡~”车子停了下来,从车子当中,萧横从其中走了出来,他挎着公文包,包包里面装着十万元的现金,这十万元的现金,是李明丽在是先让他准备好的,带着十万元的现金,萧横格外的神清气爽,按照李明丽给萧横的关于胡佼玉家中的简介,他找到了胡佼玉家。
但凡走到门口,胡佼玉家中不计其数的人,看到这陌生的西装男人时候,心头一愣,目光齐索索的转移到了这名男人的身体上面,而胡佼玉,褶皱了的眉头,意外地舒展了一下子,她快步的从平房大厅里面走了出来,迎接自家老板。
萧横目光如电,他扫了一眼坐在客厅里面的这些人,一共男女老少一共有八人,其中三名妇女,五名男人,妇人当中还有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此八人脸庞上面的颜色都非常的难看,他们做在客厅当中沉默不语。
“萧老板,你,你怎么来这里了啊?我记得你不知道我家里的住址的啊!”胡佼玉急切地问道,她迎接着萧横想屋子里面走去,客厅里面人多,他们二人并没有坐在客厅当中,却是走入胡佼玉的闺房当中,单独坐在一旁。
“怎么了?不欢迎我来你家里做客吗?”萧横问道,
“不不不~怎么可能了,寒舍简陋,小老板是兄弟酒楼的老板,平日里面看到的都是富丽堂皇的建筑物,如今来此,让蓬荜生辉,哎~只是可惜,今日我家中来了不速之客,恐怕也无暇好好招待萧老板了!”胡佼玉叹了一口气道。
“噢?这是为何?他们都是一些不速之客吗?”萧横奇怪的问道。
“也不是的,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反正都是一些家中私人的琐碎事情……”胡佼玉说到此处,确实听到外面一阵吵闹的声音,她止住了说话的声音。
房门之外,大厅当中,胡佼玉的父母亲二人面色难堪,从外面而归,胡母带着包包,胡父走在前面,走入大厅里面时候,被在场的那八个人簇拥起来。
“老胡啊,出去这么长的时间了,你可不要告诉我到现在我家那点意思你都没有着落”
“老胡,这么长时间了,我家也没有找你开过口,现在要不是很着急,也不会找你要,你看,今天先暂且给我应个急,日后我再借给你就是的!”
“哼,今天要不把我家的钱给换了,可别怪我在这里发脾气!”
众人的声音都和钱有关,虽然他们说话的方式各不相同,但目的却十分一致,他们早在三个小时之前都来到了胡佼玉家中,文胡佼玉的父母亲索取曾经的借用款项,胡佼玉父母亲善良,所谓借钱还钱都是一些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们找不到丝毫的办法,只有硬着头皮去找另外的一些亲戚借钱,先将其他人的钱还上。
但看到现在这夫妻二人的表情,恐怕这样拆东墙补西墙的事情,并没有成功。
“各位,对不住了,我们夫妻二人走亲访友,把自己的积蓄全部都拿出来了,数量极为有限,要是还了这一家,不还那一家的话,恐怕大伙会有意见,还请各位稍容几天时间,我断然会竭尽全部的能力,凑齐金额,归还各位!”胡父道。
此话一出,顿时间将所有人都给激怒了,这些人来这里都是索取自己的钱财,等待了三个多小时仍然无果,是个人心头都会是一肚子的气愤,他们众人,立刻变脸。
“老胡啊,这么一点意思,让你这么一搞,可就完全没有意思!”
“老胡,你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当初借钱的时候都说得好的,现在怎么又变卦了?快点还钱给我,我以后再也不借钱给你了!”
“哼,臭不要脸的,借钱还钱,你还这么多的理由,我看你就是不想还!”
责骂的声音此起彼伏,胡父胡母二人无言以对,他们诧异,诧异的为何这么多的债主在同一天的时间里面来此要债,他们更诧异,为何刚才出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自家,这样的矛盾,总会发生的。
回看萧横这一边,萧横在胡佼玉的身后,站在房间的门口,看到这幅混乱的局面,他一人露出来开心的笑容,在胡佼玉的脸庞上面,却是无数的担忧。
“各位叔叔阿姨,大妈们,不要这么闹下去了,我家也不是不还钱,现在没有,就算你们杀了我们,也还是没有啊!”胡佼玉哭诉道,她非常的委屈,从早上到现在,看到父母亲愁眉苦脸的时候,就是一阵的心酸。
“好歌臭丫头,现在还没有长活,就想干预你父母亲的事情了?”
“哼,小丫头,滚一边去,这里容不了你说话!”
辱骂的声音不绝于耳,混乱的气氛激化到了极点,那胡佼玉哭诉不停,内心跳动不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