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蝶儿回到自己的蝶舞宫,越想心里越是堵得慌,心想若不是我写信请你进宫,你哪里能得皇上如此宠信,如今经忘恩负义至此,连在皇上面前替我说句好话都不愿,哼!
“皇后娘娘确实有些不太厚道,只是娘娘您若为此事气坏了身子,可就太不值当了!”秋月见云蝶儿脸色极其难看,便知是因着先前在飞凤宫的事,便开口道。
“南宫若雪!”听了秋月的话,云蝶儿想起以前的叶风尘,火气噌噌的往上涨,“若让你好过,我便不叫云蝶儿!”
秋月没接话,只是在云蝶儿没有看到的地方,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过了几日,云蝶儿在蝶舞宫院中晒太阳赏菊,却听得夏荷来报,说吏部尚书刘庸求见。云蝶儿进宫时日也不短了,但先前被墨离当成稳定朝政的工具,空有个皇后的名头,既不受宠又无实权,如今重新受封,也不过是个毫无根基的嫔妃。如此情形,理应是不会有人来找她的,只是今日这刘庸,又是怎么回事?
“叫他进来吧!”云蝶儿不知刘庸为何突然来找自己,却还是叫人引他进来。
刘庸早就听说过蝶妃云蝶儿,自然也知道这位突然就进宫封妃的女子,似是不太得皇上喜欢,半个月了也没见皇上进宫蝶舞宫。只是,有聊胜于无嘛,即便是用来试探帝后,也总算是有些价值不是?
“微臣吏部尚书刘庸见过蝶妃娘娘,娘娘万安!”刘庸拱手道。
“刘大人多礼了!此时可否跟本宫说说,找本宫有何事,毕竟外臣长留内宫,传出去也不是很好听呢!”云蝶儿喝完端起面前的茶水喝着。
“若是小事哪敢拿来劳烦娘娘您,微臣冒险进后宫,自是有要事的,只是这……”刘庸看看周围侍候着的宫女太监,意思很明显。
云蝶儿怎会不懂刘庸的意思,只是这许多的宫人,也是见证自己清白的证人,如何能轻易散去,只得对刘庸招招手,叫他过来说。精明如刘庸,自然也懂得云蝶儿的顾虑,也只好压低声音附在云蝶儿耳边去说。
“这……”云蝶儿有些犹豫,想了半晌,这才回道:“此事事关重大,你再容本宫想想!”
“自然,这是自然,娘娘可在明日此时给微臣答复,不必着急!微臣这就退下了,明日再借机来见娘娘。”刘庸道。
“也好,你且先回去吧!”云蝶儿头也不抬的摆手叫刘庸离开。
“微臣告退!”退出蝶舞宫之时,刘庸不着痕迹的朝一边的夏荷和秋月点点头。
御书房内,四大暗卫正在向墨离汇报近几日刘庸和殇王莫殇的情况。
“什么?你是说刘庸和殇王并不常见面?”墨离诧异地问四大暗卫之首的风。
“正是!属下等一日十二个时辰地盯着,也就见他们一同往外出过三次。”风有些怀疑地道。
“朕知道了,你们继续盯着,一有情况随时来报!”墨离说完摆摆手,示意手下们出去。
待暗卫们出去,南宫若雪若有所思地从偏殿走出,“还真是怪了,难不成这二人真没特别的关系?总不是,这两家之间有密道吧?密道!”
“密道!”
二人异口同声地道。
“雪儿,过来这!”墨离说着拿出一副卷轴。
“这是什么?”南宫若雪好奇地走过出问道。
“京城地图!”墨离将地图展开在御案上,指着皇城以西的地方:“看,此处便是贵族官员的府宅区,这是殇王府,这是刘庸的府第。”
“嗯……中间隔了间宅子,极有可能……”南宫若雪道。
“好,我这就下令让四大暗卫去暗中查看!”墨离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