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素衣,却有别样的风采,惨淡的妆容却又不失高贵,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白若情回过头,却是小小地惊艳了一番。
“婉娘,身体不好就好好休息,怎么就出来了呢?”白凌宗过去扶住了她。
罗婉娘轻扶了一下额头,“我的身子无碍,躺久了便出来走走,听说他回来了,便过来看看。”罗婉娘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独席,而白若情站在一边却能看个一清二楚,这眼神,若是旁人看来,只是简单地注视,但白若情却能看出一点情素。
“独席这么久未曾回来,想必是情儿的事情把你给唤回来的吧,人已经去了,还请节哀。”罗婉娘双手合十,微微地朝着墓杯鞠了一躬。
“这里都是没有什么人过来,偶尔我跟凌宗才过来祭拜一下情儿,情儿是个可怜儿,年轻青青便丧了病,现在,就连尸守都没有办法拿回。真的是……”罗婉娘轻抚眼角,有一丝晶莹落下。
白若情说不上来什么感觉,用一个字来看这个女人就是虚!假的很。
“独席大哥,我们去厅里坐坐,别站在这了,寒气重的很。”白凌宗扶着罗婉娘走向前厅。
而白若情怔怔地看着那墓杯,却莫名地掉下了眼泪。
你在那边可好,你眼里的好大哥,你眼里的好夫家,你眼里的老夫君,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你怎的斗得过他们。
直到死,也没有任何人可怜你!不是吗?
白若情并没有跟着前去大厅,而是在这个小院子里面转了起来,白凌宗说,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只是多加了一个墓杯。
每天都会有下人过来打扫干净,而在平时,这里是一个人也没有的。
这小院在嫁人之前被烧,之后便整修好了,白若情急急地走向之前的房间,心里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着她。
屋子很整洁,但是几乎没什么东西,白若情一个柜子一个柜子的打开,只有一些简单的衣衫,而且都是旧了的衣服。可以想象。她嫁人的时候穿的是最好的衣服,但那件红衫却是刺眼的很。
白若情翻找了一遍,却是没有发现什么,首饰盒里更没有什么好东西,她还想过会有夹层,却是一个也没有,一屁股坐在床上,拿起枕头随手一扔。
不对!刚刚枕头里面似乎有突起的部分,白若情又拿起枕头,摸了摸,果然,里面内有乾坤。
白若情以为会是什么遗言或者私藏的银票,等拆开枕头才让她大大地吃了一惊,怎么会是这个。!
酒楼的地契,原来一直都在白若情的手里面,她一直藏的好的,谁说她是笨蛋,谁说她将白家的东西拱手送人。
现在沈府只是利用白若情的名义占着酒楼罢了。除了四妹的布庄现下地契在柳掌柜的身上,现下白帝里打着白家布庄和酒楼的她都有权可以发展起来。只是现下酒楼掌管还不是时候。先从布庄发展,而四妹,一定会找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