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情将寻了针线将枕头缝了缝,虽然歪歪扭扭放好了倒也没有人会发现有人动过这个枕头,将地契收了收,眯了眯眼,眼里闪过一丝狠意。!
“白夫人的身体不好,还是回去歇着吧。”独席淡淡地说道。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小小地喝了一口。
“独席说的哪的话,我们都是一家人不是。你难得回来一次就住在这吧。凌宗,快让下人去安排晚膳。”罗婉娘的声音很柔,说出来的话愣是任何人听了都会不忍心拒绝。
“住这就算了,情儿都不在了,我还留在这作甚。”独席拒绝得很爽快。
“婉娘,独席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既然来了,短时间内也不会回去,去酒楼住两日吧。算我的账上。”白凌宗一副大气地说道。
“我只是来带走情儿的,以后情儿的小院,除了我,谁也不许进,每日,我会派人去打点好那里,你们无须担心。”独席站了起来,背对着罗婉娘,冷冷地说道。
“独席你又何须如此,情儿我待她如……”罗婉娘话未说完。独席便狠狠地说道,“闭嘴。”
哼,独席冷哼,这话早已经听过不下数遍,你待她如亲女儿,这话听了就想笑。
“独席,婉娘好好地跟你说话,你别这样不识抬举啊。”白凌宗对着独席说道,语气却是客客气气的,但带着一丝怒意。
“婉娘,不是应该叫罗姨娘吗?怎么,干爹去了之后,便是这么没了分寸。还是越长大脑子越来越不灵光了。”独席冷冷地说道。
白老爷子英名一世,为京里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连上头都很看好,只是去了之后,这家便不成家,留下几个子女。白家渐走下坡路!
“你……”白凌宗刚想挥拳头,却被罗婉娘阻止了去。
“独席多想了,老爷子不在了,情儿又去了。老二去了寺庙又不肯回来,老四也不见了踪影,只剩下老大了。姨娘姨娘的叫倒是生分了去,叫婉娘我也不介意,独席又何必想那么多呢。”罗婉娘说完轻咳了两声。
“我身体有些不适,凌宗,你好生招待独席,别待慢了。”罗婉娘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老爷子走了之后,白家能有如今,也是难。”
等独席唤了白若情从白家出来之后,整张脸黑得好象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而白若情的心情却是好了很多。酒楼的地契,来一趟就有收获呢。
白家布庄的布都是些好货,都是工人辛辛苦苦一寸一寸染出来的,丝毫不比贤德的差,就是买的人少。
店铺的店面也不小,看样子得好好地整改一下子布庄了,顺带着也要去看看制布的小厂子是如何生产的。
“我可能今天就要回京,之前说要在这里呆着不走,可能要食言了,对不起,情儿。”独席说道。他看向白若情,希望能在她的眼里看到不舍。
只是让他失望了,白若情此时正想着布庄的整改,根本没仔细听他说话,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恩,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