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情将果盘拿了上去。直接放在桌子上面,自己先拿了一块塞嘴里。拿起了桌子上已经写好的合同。
嘴角抽了起来,这丫的,字要不要写得这么漂亮,这两份简直是天壤之别。
牛一平倒不介意这些,将字签完,便走了。白若情将好看一点的那一份给了牛一平,自己将自己这一份收了起来。
“独席哥哥帮我保管吧!”白若情怕自己东西放多了会弄丢。“算了算了,还是让岚依保管吧。你们两个快吃,吃完上去休息。”
刚刚吴掌柜将店子里面剩下的银两都算了出来,总共加起来居然只有几百两,这里,也就只剩这些有用的桌子椅子了。
将二楼窗边的东西收了收,白若情便吩咐让吴掌柜将店门给关了,在窗边,时不时的还能听到有人路过说这酒楼怎么怎么的,白若情都不放在心上。
独席和聿诡离两个人则是乖乖地吃完水果,两个人互看了一眼便上楼了。“这水果是父皇赏你的吧,你可真大方,直接拿来给若情了。”聿诡离说道,这水果一般民间可是没有的,聿诡离不怎么爱吃,只是这次切成这样,他居然吃了好几块。
“那是自然,若情一个人在这里,我人在京里,你在这也留不了几日,总要寻个人替我看着她点,等休息会,请墨淮一起过来坐坐吧。”独席说道。
京里的几个铺子还没在完善,还需要自己,若不然,独席早就收了手,过来白帝陪白若情了。现在没办法过来,自然要找个人,聿诡离和墨淮虽然不太合,但是跟独席的关系却是极好的,三个人见了一起,一个温和,一个冷冰冰,一个却是热情,如他的衣服一般。
“又要跟我家可爱又冷冰冰的二哥一起聚呢,真是难为我了。”聿诡离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你啊……总是这样。”独席笑笑,摇了摇头,上了三楼休息。
白若情画了一会,总算是将酒楼的平面图给画了出来,明日开始便让人张贴海报招一些人进来培训,她要彻底将白家酒楼打造成现代化的水平。
不光是那些让人亮瞎眼的福利,更是那种专业,统一的服装,统一的素质,简直不能太棒。酒楼让人先打造起来,这样一规划怕是有好多地方都要改掉。酒楼的三楼还是留给自己吧,留了五间客房,加上两间独立的厅房,到时有客人来了直接上三楼便是,一楼二楼还是跟原先一样。留着给人吃东西用。
酒楼的味道很大,一楼是流食大厅,一个人单吃比较方便,二楼则是小圆桌,适合人多来,用现代的那种椅子设计,可以空出更大的地方来。厨房直接全挪到了后院,厨房旁边直接就是仓库,再留了几间房间给人休息。
岚依在一边研着墨,看得目瞪口呆,这真的是酒楼吗,只是稍微的调整了一下位置,加上那些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桌子椅子,感觉好神奇啊。
“岚依,这张图纸,你安排人去看,去了解,找几个牢靠一些的人过来帮我做,如果有什么不懂的,让她们直接问你,我会告诉你,你再转达。”白若情喝了一口水,准备继续画,一一下自己要住的院落,那是一条大大的长街,而最东边,而是她要买的居住的地方,尽管,现在还是一片荒地,有个破烂的房子,还长着野草。
“是的,小姐。我一定会找最好的人过来。”岚依象是得了什么大命令一象,特别地郑重。
“不用太紧张,另外,这些,你帮我贴出去,一会等独席哥哥他们醒了,让他们再帮我写上几份,不够用。”用勉强劳力不用就是傻子了不是,何况,独席哥哥的字真的好漂亮。
“对了,岚依,你那天是否跟我说了关于忆歌的事情。”白若情突然想了起来,岚依没说完,便被她打发出去了。
“忆歌小姐还活着,只是被人藏了起来,小姐可知道毒王,那个传说中的毒王,住在毒谷之中,一般人根本看不见,他想杀的人便会死于无形,听说忆歌小姐就在毒谷之中,活得好好的,只是,毒谷在哪里根本无从所知。只能知道她是安全的。”岚依说道。
毒谷是何地,白若情并不清楚,只是白忆歌现在还活着,活得好好的,她便安心了不是,只是,那个地方连独席哥哥都没有办法找到,那么她呢,现在的她,怎么会有那样地能力。
越是这样,白若情就是越要自己强大起来,现在的她,太弱!
画了一下午的图纸,回了沈府,将独席跟聿诡离两个人扔在了酒楼里面,让岚依通知他们到时再找个客栈休息便是了。或者直接去布庄。
沈府,有人等着她回归。
“夫人,老爷有请。”白若情皱了皱眉,沈国公找她会有什么事情呢,难不成是昨天的事情来问罪了吗?想想也是,堂堂沈国公被个长得跟妖孽似的美男威胁着说人没了,你们也跟着掉脑袋,这是受了多大的屈辱啊。
白若情去了前堂,发现前堂坐着的,却只有沈国公一个人,白若情问了声好,沈国公让她坐了下来。
“若情,你别怪天贤!”沈国公开口就是这句。白若情便懂了,原来所要说的并不是聿诡离的事情,也是不是她消失一天的事情,而是沈天贤开了贤德酒楼,而白家酒楼今天关闭了,怕是沈国公听了消息,现在过来安慰她了吗?
“不知沈国公说的是何意。”对于沈国公,白若情确实感激,他有些方面做得还是对的,但是有时候却是在放纵着沈天贤,沈家唯一的男丁,不放纵,也是难。不是吗?
“天贤那混小子,私自开了贤德,这事我并不知,若是我知,必然不会让他这么干,而恰好,开的是白家酒楼正对面,今天我也听说了,白家酒楼关门的消息,若情,我对不住你爹爹,更对不住你。”沈国公一脸的愧疚。以手抚面。情意深长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