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法子可以让你马上拿到银子,只不过,你们有办法见到三王爷吗?”白若情笑了笑,但心里却是十分紧张,关心着双手后面。很好,马上就要解开了,只是。她不能让自己死,但是不能让素音留下。怎么办才好?
“是吗?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的话。”那男人问道,虽然想要银子,但是这人也是必须杀的,太有风险的事情不想干,但是若是能马上拿到银子。还是可以的。
“我身上有块牌子,你拿着这块牌子,再加上我写的的字据,自然是可以的,然后这杀我也不迟。”白若情交待道。
“大哥。拿她的钱太不安全了,要不然跟渔贵妃商量一下,让她补给我们。”那小弟感觉不太安全。便提议道。
“先杀了她,到时候再跟渔贵妃商量便是了,她不知道我们杀没杀。”那大哥点了点头,明知道这女人是在托时间,但还是听着她说了这么久。
白若情手上的绳子已松开了,但是还是原地不动地坐着,手稍微地动了动,看了一下旁边的树,若是让她带着素音走那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但是她一个人走是可以走掉的,前面有何,她直接跳河里去就是了。
沙……什么声音。白若情全身警惕,自然地注意着四周,只见树上貌似有什么动静,只是斜眼看了上去,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素音就交给你了……”白若情淡淡地说了一声,那两个男的正在慢慢地靠近。
鬼赐突然觉得哪里不对。这话似乎是对着他说的,这女人真是聪明呢,若是将大公主丢在这里,鬼赐似乎罪孽还是挺大的,所以,要不顺手两个都救了?
只是鬼赐想完回过神的时候,扑通一声,白若情已经一个溜弯跳到了河水里面。
那两个男人想跳却是没有跟下去。
“大哥,怎么办。”看着人往河里冲了下去,两个人也没法子,不可能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鬼赐把素音给带走了。直接放到了树上。
鬼赐心一沉,这个笨蛋女人,知道他在树上,不知道自己会救她吗?居然直接跳河里去了。这条河不知道深不深。
“这河深的很,没必要再找了,就说人死了就是。”那大哥随意地说道,将刀给收了起来,只是回头,却看到一身黑衣的鬼赐冷冷地看着他们。
“你谁啊……”那带头的不怕死地说道。
“绑架当朝公主,一绑还绑了两,死了一个,你说,你们该当何罪。?”鬼赐冷冷地说道。只是话一说出口,手上的银针也已经飞了出去。两个人刚准备开口。银针就已经扎进了脖子。两个人都倒了下来。
鬼赐看了一眼树上的人,还是决定将她抗了下来。直接坑在了肩上,然后自己往河道下游走去。
白若情沉到了水里扑腾了两下,便顺着河往下游,只是这河水流得急,到后来却是不受控制,灌了好几口水,沉了下去。
鬼赐抗着人找了一圈,却是没有找到,准备回去找人,却在路上碰到了回城的聿诡离。
“素音就交给你了,白若情跟素音刚被人绑走,白若情跳河了。”鬼赐冷冷地说道。他找过了,根本没有找到人。
“今天离城的日子,烦请你先不要走,请随我一起去看看,白若情跳的哪条河。”聿诡离此时十分的冷静,将素音交给了下人,
“恩……”鬼赐将人给了旁边的人,带着聿诡离一起去了那条河边,几个人一起去,将河给搜了一遍愣是什么影子也没有找着。
这事暂时不能告诉皇上,只是却也瞒不了多久的,过两天便是素音嫁人的日子,若是白若情不在了。到时忙没问起来倒还好,若是发现了,却是圆不过来的。
现在的关键却是,白若情到底有没有出事。
白若情只感觉全身发凉,慢慢地睁开了眼,却发现一片黑漆漆的,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自己明明是从河里下来,没有淹死,这里这么黑,应该不象是被人捡走了。那么这是哪。头好痛……
白若情捂着头,越想越痛,怕是磕到哪个地方了吧。
而兰城,这事还是让皇上给知道了,发出了通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是,消息发出,却是不见白若情人。
而素音醒了过来,没有找到白若情,她便不嫁了。急得惜炎,发动了草原的武力寻找着,却是没有发现人。
夜,深沉的有黑可怕,白胡子老头,走进了屋子里面,那屋子有了一丝丝的光亮,那一丝光亮,白若情才确定了自己是在一个屋子里面。
“醒了?”白胡子的老人进了屋子里面,看到床上躺着的白若情便问道。
“恩……”白若情淡淡地应道。
“醒了就过来给我试药吧!”那白老头子淡淡地说道,手上拿着一根白色的药丸。
白若情心里一惊,试药?
白若情现在没有任何的力气,若是他要试药也没必要问她,直接喂了就是。
只见一个黑影慢慢地靠近了自己,将一颗丸子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放了七八种毒,不知道能不能解了。”白胡子的老头说道。
“你是谁……”白若情被喂了药,现在身上却没有任何一点感到不舒服,便问道。
“娃娃,我是谁你都不知道。这里是毒谷,你觉得我会是谁,我是毒物。哈哈哈哈,你等着,我去制解药给你。”难得自动飘下来一个试药的,可不能这么白白的放过。
要不死,要么半死不活。
白若情就那样躺着,只觉得梦里,自己内心有种火烧的感觉,又一下冰得不行,水深火热的,整个人难受得要死。
热……
白胡子老头子嘿嘿地笑着,看着床上的小人难受,他就开心。
将自己精心研制的解药喂到了她的嘴里,将门吱呀一声给关了上去。
白若情睁着脸,她并没有很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睡过去的时候,梦里有火在烧她,又象是活在冰窑里面难受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