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让人提早二个时辰去买票,才买了几张,第二天想看又没票了,真是该死的难受。
“是吗?独席永远是我的哥哥,而你白凌宗,活生生的白眼狼,干了什么事情,你会不清楚吗?”白若情说道。
只是那一句独席永远是我的哥哥,独席便感觉暖暖的,不被承认又如此,从小便疼着的若情还是对自己上着心的。
现在不是该自己难过的时候,干爹对他那么好,却不告诉他真相,也许是有原因的呢,他可不能让罗姨娘一句两句话就给针对了去。
况且现在白凌宗口口声声说他是外人,目的却是为了白街,显而易见,拿这件事情来打击自己,另外让白若情把南街交给他打理。好狠的心。
“白眼狼,你怎么能说我是白眼狼呢,怎么说我也是你哥呀,哪象他,一个没名没份的妓女生的孩子。他是外人,你可不能帮着他讲话的,我告诉你,南街那东西你还是趁早拿出来的好,哥哥肯定会好好保管的。你要相信我。你该不会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吧。”白凌宗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瞪大了眸子。
罗婉娘只是微微一笑,将那盒子拿给了独席,看着白凌宗跟白若情闹。
“白凌宗,整个南街都是独席的,那是他的东西,你凭什么去拿别人的东西,还口口声声为我好,怎么,我从沈府和离了之后,白家给过我一口饭吃吗?你白凌宗有来关系过我一次呢!你还不如再放一把火再烧我一遍,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你是不是白眼狼。”
白若情冷冷地说道,若是不提及便好,如果不是独席哥哥给她那么大一笔钱,能有现在的南街吗,如果不是那么地相信她,会有今天吗?白府除了爹爹,还有什么是值得她留下来的地方吗?
“你……你说什么你,什么叫再放一把火烧死你,我之前可没放火烧死,你那院子着急纯属意外,又不是人为的,你想太多了。”白凌宗急忙地撇清这方向的关系。
“我可没有说那一场火是你白凌宗放的,怎么,不打自招吗?对号入座倒是很迅速,你说是吗,罗姨娘呢!喔不,怎么能继续叫姨娘呢,虽然跟爹爹好过一段时间,但是现在可是白家的女主人,白凌宗的女人呢!”白若情到后面一字一句地说着。
罗婉娘的的脸白了几分。这丫头,该死的,知道的太多了,她跟凌宗的事情做得那么地隐蔽,却是被她给发现了。
“你们都下去……”罗婉娘说道,旁边的丫头都退了下去。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罗姨娘现在把丫头都禀退了下去,岂不是承认了你跟白凌宗的关系吗?这样,似乎不太好吧,毕竟,在别人的眼里,你可是一个守着贞洁牌坊的好女人。”白若情又补充道。
“白若情……”罗婉娘咬牙切齿地喊道。倒真是小瞧了这个女人,原本是想让白凌宗想法子去瓜分南街的一分羹,现在倒好,把自己给倒进去了。
“整个白家也就我跟白凌宗相依为命了,你现在发达了,都不回白家,白家的生意更是不闻不顾,我们只是走进了一些,你怎么就能乱说呢,这你爹爹要是地下有知……”
“我爹爹地下若有知,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怎么,罗婉娘你还想演到什么时候,丫头们都下去了,何必再唱可怜呢,不是吗,面对面的讲清楚不是更好一些。”白若情现在是想打破了这份关系,本来就是不闻不问,看在是亲人的份上,看在他们还算安份的份上,不想跟他们再去计较,毕竟,白凌宗是爹爹的亲生儿子。
但是现在,他们惹到了白若情的头上,那些面子里子自然也可以不要,爹爹可以不要白凌宗这样的儿子,有独席,有白若情,有白凌苼,有白忆歌便够了,要这种跟傻子一样的人有何用?
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来干自家人,也是厉害。
“这事我一早便听说,若情当时来找我,想着毕竟是一家人,便不想计较,现在你们既然想要撕破脸,那么我们也不需要给你们面子了。现在就可以去告诉整个白帝城的人,你罗婉娘跟白老爷好完又跟白家大少爷喊。喔对了。要不给你们在南街一梦加一场戏,那样会比较精彩。”
独席轻笑地说道。
白若情轻轻地将手给探了过去,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独席哥哥,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给他暖心。
他生气了,白若情知道,但是,不是气她,是气白家,气爹爹,不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只是独席哥哥说的也不无道理,今天白凌宗敢听了罗婉娘的唆使来找她要南街,若是不给他一些颜色看看,想来下一次,便更加的猖狂,若是再来烧她一次,这种事情,他想来也是干得出来的。
“好个你白若情,你这个狠心地白眼狼,这才叫胳膊肘往外拐,我可是你亲哥哥,他什么也不是,你现在帮着他是吗,说的都是些什么有的没的,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就算去南街一梦登台演出了,那还是没有的事情。”白凌宗说这话,嘴上却有些虚。
他跟婉娘的事情做得那么隐密,她怎么会知道的。她知道了,府里的下人们呢!这可是有关婉娘的声誉,可不能乱来。
“哎哟,老爷呀,你怎么就这么早去了呢,你看看你的这些孩子是怎么对我的哟,老爷呀,……”罗婉娘见事情不在她的掌控之内,便扑到地上大哭了起来。一口一口地喊着,心里却也是害怕着,若是老爷真是地下有知来找上她可怎么办呀。
“你再喊也没有用,爹爹怎么死的,你不清楚吗……”白若情问到这,眼里冒出怒火,她被火烧都不算什么,她被嫁去沈府被人喂了砒霜也不算什么。只是爹爹的死,她倒要好好地问问罗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