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拈花抚雪醉眼尘世
此刻被对方一只强有力的手提起的梁子翁只有在空中张牙舞爪的扑腾着,可怜的梁子翁此刻纵然是有一身本领,却奈何不得对方。
“你奈奈滴个球~!有这么对待客人的么?”梁子翁忍不住还是骂了起来。
“你奈奈滴个球~!”随着壮汉那声如洪钟的一声,梁子翁想一个麻袋一样被人扔了出来,“彭腾”一声,屁股朝后,脸皮贴地,硬生生地被摔了出来。
“原来,这家伙会说话呀?不但会说话,还会骂人,不但会骂人,还会抓人,不但会抓人,还会点穴……他奈奈滴个球,我都遇上些什么人呀?”一脸痛苦不堪、一副狗吃屎、一身动弹不得、无可奈何、趴在地上的梁子翁终于想了个明白。
“呵呵~呵呵~!”我拖着那悠长的声音得意地笑了。恃才傲物的梁子翁能有此教训,对他来说,未必也不是一个坏事。比几个,人家也只是把你像装了满满一麻袋的垃圾一样扔了出来,算是客气的啦~!
“妖妖,好笑么?”老顽童一脸的疑惑。
“不好笑么?”我一脸的嗔怒。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老顽童的话的确不愧是是当今全真教创始人王重阳的师弟,想必在终南山的清修,也不是仅仅只是吃了萝卜青菜和白饭,这道,多少还是悟了不少的。
“哟呵,有长进呀?”我一脸的不以为然,虽然我的内心里是越来越佩服这个打扮与修为大相径庭的瓜农老顽童。
“跟着你,不机灵点,能行么?”老顽童倒是没有显出什么开心和得意,只是一脸平淡的笑容后是那真实而无奈地委屈。
“我有那么那个么?”
“你没那么那个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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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和老顽童倒腾个不停,在场的人都一个个愁紧了眉,杨康似乎也按捺不住了,把白绢折扇一打,“啪~!”径直朝大门踱去。身后,传来了一干人的的呼叫。
“公子?”
“爷?”
….
“小王爷?还是我去吧~!”彭连虎甚至自信地说道。
“啪~!”杨康将白绢折扇一收,看了看待命的彭连虎,一张平静而阴沉的脸上,眉头不由地紧了紧,“还是小爷我自己去吧?”
“呵呵,我去吧?”我说的虽然很轻松很平淡,但杨康听了眼前一亮,不过还是拱了拱手,“这样不大好吧?你毕竟是客人嘛,怎么好劳烦你……”
“啰嗦~!”我打断了杨康的话,但是觉得这样太武断,也太不给这位金国小王爷面子了,于是转身冲着他笑了笑,“其实呢,这么些天,白吃白喝,我也着实有点过意不去,再说,这事,举手之劳,不用客气的。
杨康正准备开口,我已经飞身上前,落在了梁子翁的面前。梁子翁一脸苦相,像是在乞求,又像是不屑于别人的可怜。
“啪啪啪~!”兰花拂穴手并非浪得虚名。一个优雅的轻抚如同按箫弄玉拈花抚雪般随意而轻盈,梁子翁的背部的全本被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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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拈花抚雪醉眼尘世
“他奈奈滴个秋~!”梁子翁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身素雅清淡的葛布道袍原本也没有太多的污秽。
在大宋朝,大户人家门前大多都是用青砖铺地,而临街而建的“神仙居”,作为高档会所,清一色的汉白玉石条铺就的平整路面,据传闻,这石条是特意从大理运送过来的。
梁子翁的身上都是比较干净,只是这脸上被重重的摔了下去,原本以为能擦破皮,流出血来,但是,事实上没有。这或许是因为“神仙居”门前的汉白玉的确铺的平整,抑或是这梁子翁的脸皮的确是非同一般的厚。硬生生的一个狗吃屎,居然,没有破脸哦~!
“骂啥呀骂?”我看了看梁子翁的脸,他的脸的确比刚才厚了不少,“要不是你这粗口苯舌,能有这幅窘像么?”
“我……我……”梁子翁原本想反驳,因为在杨康一行随从中,梁子翁无疑是口才最好的,但是,事实摆在面前,梁子翁不像争辩。
不是梁子翁不像争辩,是梁子翁不能争辩。
对于这一点,梁子翁是心知肚明的。
如果争辩,那就意味着,他技不如人,如此这般种种,倒不如吃一个哑巴亏算了。
反正吃哑巴亏也不是头一回了。
梁子翁恶狠狠地瞪了瞪不远处貌似一尊佛一样不喜不乐也不打动弹的看门壮汉,悻悻的“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哟呵,蛮有个性的。”我暗自的想到,想想杨康手下的人,的确可以看出他的父王的一番良苦用心。论见识,彭连虎最广;论辞令,梁子翁最擅长;论忠心,沙通天最耿耿。哎,只是他的老爹自己也没有想到,世间的事,岂是他等人能左右和把握的,正所谓成事在天,某事在人。眼下的事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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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起了那张拜帖,弹了弹灰尘,回头冲着杨康笑了笑,皮丢皮丢地奔着看门的壮汉而去。
来到壮汉面前,我第一次能真实而深刻的体会到所谓的小女子是什么味道了。
哎,那个清一色的八个壮汉的确够生猛。
我面带笑容地冲着他鞠了一躬,有笑嘻嘻地双手奉上那张从地上捡起来看着还貌似完好如新的拜帖,带着甜甜地嗓音说道:“这是我家公子差我送来的,有劳这位仁兄了。”
壮汉别没有理会我,只是接过拜帖,径直向门里走去。
“牛逼呀~!”我暗自想到,或许,正如某位哲人所说的一样,“牛逼的人都是相似的,苦逼的人各有各的苦逼”。妖妖当时想了想,这话貌似在那里听过,哦,原来是莎逼(Shakespeare)说的。的确如此,有这么牛逼的“神仙居”,自然有这么牛逼的看门人,想必,那宰相门前七品官也是正是如此。
不大一会儿功夫,里面终于走出来俩个人,前面的一位一副儒雅谋士打扮的中年人,而身后的自然是那位刚刚把梁子翁像麻袋一样扔出去的那位看门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