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威巍的白玉石台阶下,提着长裙缓缓而上,扬头向那高高在上象征无限权力的地方爬去,那闭紧的殿门里是自己许久未见的皇上,不知此刻他正在处理国事,还是在……
心里充满对皇上的思念和诸多不解,来到门前,内监见是皇妃,没上前阻拦,心里明白皇妃在皇上心中的重量。对内监象征性的抬了抬手。小玉等人知趣的停留在外面,皇妃径直举步向里走去,看着身旁这些熟悉的摆设和物什,温馨和幸福飘上心头,心里的那些疑问早就远远飞走。
轻手轻脚的掀开金黄色的幔布,窃喜的向里面窥去:皇上正出神的端坐龙案前,手里拿着本奏折,苦思着什么?那眉头轻皱、俊眼微眯、嘴角弯窝不时浮现,但却不是高兴,而是不屑。蹑手蹑脚的悄悄绕到皇上背后,伸出纤纤玉手蒙住神游奏折皇上的眼,忍住想狂笑的心,轻启唇娇声问:
“猜猜我是谁?”
皇上愣了下,竟马上反应过来,双手抚住蒙住自己眼的手,脸上弯窝大幅度的浮起,薄嘴咧开,爽声道:
“蝶儿,别闹了,朕正忙着?”
“嗯!你什么都知道,一点也不好玩。”皇妃撤下双手,媚眼飞波,嘴角上扬,赌气的撒娇道。
反过身子,一把搂紧皇妃,抚弄着她的高鼻轻声戏道:
“那,重来一回,我肯定装着不知道是你……”
“怎么行?情绪都被你破坏了。”皇妃娇娇柔柔的在皇上的怀里呢喃着,无限的暖意升上心头,自己冰冷的身躯是那么渴望得到皇上揽入胸怀的爱恋轻抚,缓缓扬头挑眉的嗔怪道:“皇上,你好久都没去看臣妾了,一点也不想臣妾。”
“蝶儿,我现在就想你!”皇上答非所问的轻语。双眼早就迷离,忘情的向洁白如玉精致唯美的脸庞细碎的吻去,双手抚向她薄如蝉翼的纱衣,女儿的温热的体温瞬间透出直捣皇上的狂跳的心,体内那迷人的女儿香也瞬间飘进鼻息间,轻抚着这纤细苗条的身子,唇继续向细长的脖颈、前胸细碎的深吻去。
皇妃好久没承雨露,情不自禁的轻声娇呤、颤抖应承着皇上侵略的双手与触及心灵热吻,双手感应的抚摸向男人的身躯。
随着动作的深入,皇妃外面的薄纱被悄无声息的退下,露出珠圆玉润娇躯,皇上迷情的猛地伸手掀翻奏折落地,俯身脱下外面的袍子,胡乱的垫在龙案上,手弯环护住她的身子倒向龙案,身躯也随即半压向她剧烈颤抖的身子,薄唇向那高低起伏的抹胸而去,掀开早就松开的抹胸轻柔贪婪的吮吸,她的身子一阵颤抖,手迅速的摸向长裙,向那许久未去的私密之地深入探去……
不敢使劲的轻轻动着,向着身下唯一的女人释放自己的思恋倾诉自己的专情……
一场美妙的风花雪月渐渐停止,皇妃羞红的脸庞还残留着刚才的快感,手快速的拉过衣裙掩住半裸的身子。皇上弯窝浮起,心满意足的搂住皇妃,余犹未尽的仍不肯松手,再次向皇妃轻抚拨弄去,唇依然向那胸前半掩的敏感之地吻去。
双手环住皇上,闭眼混沌的享受着,嘴里不轻不楚的道:
“皇上,小心孩子!”
“嗯!我知道。”更是含糊不清,头已深深的埋在胸前。
皇上的一番狂攻,皇妃又禁不住的酥软着身子,轻声欢快的shen吟着,这更激起皇上刚歇下又蠢蠢yu的心;猛地抱起怀中you人的身子大步向龙chuang走去,眼里全是千娇百媚的皇妃,迷离的轻声呢喃:
“弱水三千,朕只取一瓢饮!”
头脑发晕的皇妃当然没听见这句亢奋之时从喉间朦胧发出话语,俩人只顾着天昏地暗的疯狂缠chan绵、耳鬓厮磨,肉ti与撞击心灵的颤抖,纱帐缓缓放下,掩住里面满园的chun色……
许久许久,纱帐里终于停止的动静,皇妃靠在皇上的臂膀处神态娇憨,手指无意识的抚弄着皇上胸膛上几根黑毛,嘴里也无意识的道:
“皇上,你说我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
“嗯!”皇上沉思了半晌,露出欣喜的笑容道:“儿子就叫楚暮轩、女儿就叫楚暮月吧!反正你喜欢天空的月儿!”
抿了下嘴角,心花怒放的翻身骑上身躯,手指捻向皇上精明的脸颊,装作咬牙切齿的样子,挑逗着身下的皇上道:
“下回教你个姿势,免得伤了我。”说完,看了眼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闻言,皇上轻轻的掀翻她,重新压住洁白的身子,戏道:
“现在教,怎样?”手又不规范的乱动起来。
皇妃要命的娇笑着大叫一声,喘气未定的胡乱推搡着戏弄自己的皇上,俩人在帐中又是一番戏闹。良久,拉过皇上不安份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异常平静的浅笑道:
“摸摸,他在动,还踢我。”
“是吗?”皇上疑惑的凑近小腹。果然,在皇妃洁白如玉不同的肌肤上若有若无的有踢动的现象。皇上咧开嘴无声的笑着,双手环住还不算粗的腰,静听着腹内小生命的倾诉,良久,抬头欣喜若狂的向皇妃的额头送去纯情的一吻,道:
“蝶儿,朕要怎么感谢你,你让朕为夫、马上就要为父。嗯!朕的天下都是你的,蝶儿,朕的一生所有全是你刘紫蝶的!”皇上信誓旦旦的说着,眼眸从未离开过皇妃。
无言的听着,那怕是谎言,也是如此的甜蜜得让自己心醉,何况除了自己不是他的唯一女人以外,其他的都可能是真的。刚才也看到了,他是多么的痴迷、放纵、爱恋自己。现在别无所求,只要能一生守在他身旁就够了!
门外传来内监的尖细的声音,
“启奏皇上,晚膳是现在用,还是等一会儿?”
皇上清了清嗓子,对门外的内监道:
“朕叫的时候再上。”
扯过被子盖上,把皇妃的长发拨了拨。俩人眯着眼睛疲倦的不再言语静静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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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延宫里,太后一边用晚膳,一边向身旁低头的芋粉问:
“凤祥宫的皇妃可好?那淑妃可有什么举动?”
“回太后的话,皇妃娘娘身子好着,不需牵挂。百花宫也没什么动静。”芋粉干净利落的道。
“噢!这倒是奇怪了,这淑妃从小娇蛮任性,进了宫倒是安静了?”思忖半晌,又道:“皇上呢?是不是还没挑寝牌?”
“嗯!奴婢向管牌司的问了下,皇上确实没挑过寝牌。”躬身答着,眼里却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闻言,太后眼里闪过看不懂的异光,放下筷了,拿起身旁的佛珠不安的念叨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