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这下真像是一个朵从天而降的花朵一样,直直的摔了下去,她的双腿还有双脚在不停的蹬踹着,就像是一头要被拉去屠宰场进行宰割的猪一样的在挣扎,并且脸色吓得铁青,身子直直的下坠着,那气流将朵儿的一头干净利索的黑色长发轻轻的吹起,
她便大声道:“小姐,你把朵儿当成轻气球了,说扔就扔,救命啊!!我会不会掉下去摔死呀!!!”
“叫你多嘴多舌的,在我耳边说个不停,这是本小姐给你的一点小小的教训,看你今后还敢不敢问个不停!放心吧,你摔不死的,下面是一个干草堆!”
扑哧!
朵儿四仰八叉的一下子掉在了干草堆上面,整张脸都埋在了干草堆里面,四肢平抻,活生生的像一头从天而降的猪一样的可爱……
也许,夜如烟跟朵儿还不知道,他们今天在蓝棱山下的半山腰上面撞到的那个他们所畏的暴发户正是当朝的新任皇帝沈连晨,
这个腹黑,这个冷酷,这个嚣张的皇帝已经把那个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很是特别的女孩子夜如烟深深的镌刻在了他那颗冷冰冰的心上面了,也许,夜如烟的麻烦即将因为这一次的与皇上的巧遇发生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皇上便衣来到蓝陵山,虽然遇到了二个像流氓一样的女人之后,把他给折腾得有点筋疲力尽,但是,他的一颗孝心,还是催使着他在蓝陵山的半山腰,一片湖水前后找到了一片绝佳的风水宝地,据那随行的风水师有云道:“此地乃天池与地池相呼相应之地,灵气四溢,风水怡人,乃下葬宝地,此处跟皇上的养母睿王妃的风格相格一章,很是贴切,所以,睿王妃应该会很喜欢这里的”
皇上听到风水师的话后,便放豪言壮语道:“即然风水大师说,此处乃风水宝地,知何朕的养母睿王妃下葬,那么,朕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东方公公,明天就派工部尚书,来这里勘察一番,并且,雇佣越国最好的建墓专家,把这片山上天池下面,给朕挖出来一条水宫,专墓葬朕的养母睿王妃,无论花多少金钱,无论动用多少国力,朕都要给养母一个死后最奢侈,最豪华,最安怡的墓葬!”
东方公公便喃喃道:“什么?皇上,这怎么可能那?这么大的一片天池,怎么能在池底修建一条墓葬陵宫那?这岂不是天方夜谭?”
“朕的话就圣旨,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样的方法,哪怕是先将这蓝棱山上面的天池中的池水抽干也好,修完墓葬陵宫之后再将水补过去也罢,总之,朕决心已定,朕的养母生平对朕恩重如山,所以,违抗圣旨者,死!”
皇上看着那片平静的天池,双手背后,双眸闪烁着泪光,然后再内心中喃喃道:“睿姨,你放心吧,朕没有在朕荣登九五之时让您享受到荣华富贵,反而被朕的亲生母后给逼死了你,朕内心有愧,朕一定会对你那留下来的遗孤子嗣,沈连星,还有沈连城已善相待的,不会要他们命的,也许,这就是皇儿对您最后的尊重了……”
暴君带着前来蓝棱山上面给自己的养母睿王妃选墓址的人回了后宫,他的母后倾城笑,便连夜的赶来,一脸凶怒的样子对皇上沈连晨道:“皇儿,听说,今天你便装出宫,去做什么了?”
沈连晨正在挥笔批阅奏折,过去他对自己的母后还很尊敬,可是,就在那天的新皇登基大典上面,她活活的将她儿子一生中最再乎的一个女人就是他的养母给逼死了之后,皇上从此便对自己的生母倾城笑皇太后无比的厌恶。
所以,听到倾城笑皇太后的逼问之后,皇上很是淡定的样子继续的握笔批阅着自己桌子前面的一大堆的奏折,连正眼看一眼倾城笑皇太后都没有,只是随意轻声的道:“没错,我是出宫了”
看到自己的皇儿对她说话的态度很是散漫的样子之后,倾城笑皇太后便一拳敲打到皇上面前那正在批阅走着的红木桌子上面,咣当的一声响,然后那双眸子闪烁着无比痛恶的神眸,便对自己皇儿道:“连晨,你是不是还在恨母后当天在你的登基大典上面,逼死了睿王妃的事情?”
看到自己母后那一拳下去之后,整个红木桌上面都震颤了一下,自己手中握着的毛笔也在那被震得划出手心下三厘米的桌子上面留下了一笔水墨。
皇上沈连晨,便轻轻的抬起了那张没有表情,冷淡空洞的脸颊,便一副超憎恶的眼神朝自己的母后脸上望去,便对她道:“看来,母后很有自知之明吗,没错,那天儿臣的养母就死在儿臣登基大典的金殿下方,而儿臣却无能为力挽救她的性命,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样的离开了儿臣,儿臣的内心能不难受,能不痛吗?儿臣可没有说儿臣在恨母后,只是母后您是不是心里面有鬼,所以,才会自己承认的?
这么晚了,母后不在倾城宫休息,来到儿臣的金殿寝宫,难道就是来揭开儿臣内心中的那最疼的一道伤疤,好让儿臣跟母后反目成仇的吗?
儿臣还有一大摞的奏折要批阅,北方旱情,南方水灾,还有西部的匈奴越境侵占领土的事情等等,儿臣有好多的国家大事要处理,希望母后请回吧,不要耽误儿臣处理国事,来啊,东方公公,送皇太后回倾城宫!"
东方公公看到倾城笑皇太后那一脸的怒气样子后,便摆动着自己怀中的那个白色的拂尘,然后轻轻的摇晃在自己的肩上,便翘起兰花指,轻声犹豫的叹了一声道:“这……皇太后,您老还是请回吧!”
啪!
倾城笑不能动手打自己的皇儿,只好把刚刚窝了一肚子的怒火,全都发到了这个东方公公的身上,挥手就给东方公公一个响彻的大耳光,打得东方公公的身子微微一斜,然后紧忙跪地连声求饶道:“皇太后奴才错了,奴才错了,请皇太后开恩,饶恕奴才!奴才也只是在替皇上办事啊!并无有意驱逐皇太后您离开金殿呀!”
这时,皇上看到自己的母后打了东方公公一耳光之后,便很是雷利风行的从那堆满了奏折的红木桌前起身,一脸怒斥的样子对自己的母后道:“母后,您怎么可以打东方公公那?他可是三朝君王的元-老,您不可以对他这么不尊重的,他说的没错,他是在替朕执行公务,又不是他本人有意驱逐母后您离开金殿的,母后又何必如此有失凤仪的去动手打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