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气息笼罩着花如妖,疯狂霸道的吻着她,君墨苍有力的双臂紧紧的将她搂入怀中,吻得缠绵而又刻骨。
直到两人之间的气息都有些不稳,君墨苍才缓缓松开花如妖,有力的大手将她的脑袋紧紧的按在胸前,菱角分明的下巴抵在花如妖的额头,亲密的磨蹭。
沙哑低沉,如魔似魅的磁性嗓音幽幽的传入花如妖的耳中,透着几分害怕惶恐和一如既往的霸道:“你是我的,我可以允许自己失去所有的一切,可是我唯独没有那个胆量失去你,我不想看到你身上有一丝一毫的受伤,因为我会心疼,哪怕是掉一根毫毛我也绝对不允许,懂吗?”
听到这话,花如妖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的震动,心底一阵阵的暖流划过,认真的点了点头,眸光坚定,自信耀眼:“我不会让自己受到任何伤害的!”
“好吧,看在你个小妖精如此勾人的份上,这一次就饶了你!”君墨苍邪肆的挑眉轻笑,将花如妖紧紧的抱在怀中。
竖日一早,花如妖一行四人也早早的收拾完行礼离开了将军府。
凤京城城楼之上,南宫珏和姬白一白一紫两道身影纷纷目送着花如妖离去,两人的眸底同样闪动着晦暗的光芒,一道幽暗,一道清润。
此去一别,也不知何时才有机会相见。
南宫珏紧紧的拽紧手中的瓷瓶,里面的丹药一颗未动,赫然便是花如妖所赠的疗伤丹药。
半响后,两人才一前一后的离开城门。
“南宫珏,错将珍珠当鱼目的代价如何?”姬白看到南宫珏,清润的眸底隐隐透出几分冷意,薄唇轻勾,凉凉的嘲讽一笑。
听到姬白的话,南宫珏面色唰的一下惨白一片,幽暗如潭的眸光透着莫测的暗芒和颓然。
此刻的他才明白曾经的自己错的有多离谱,脚下的步伐有些虚晃,却还是坚挺的迈开步伐离去。
“殿下,花小姐走了!”
青宣看了一眼自家太子殿下,自从那一日花小姐独自一人带着契约兽灭了丞相府昏迷后,自家太子殿下就一直躲在房中足不出户,直到这一次出来,青宣明显的感觉到了殿下周身气息的波动竟是比以往冷漠了几分。
殿下对于花小姐的感情,青宣心中清楚,只是青宣有些不解的是,既然殿下喜欢花小姐,为什么不和那个男人一同抢花小姐呢,而是放任别的男人对花小姐好,而自己小心翼翼的就和做贼一样。
“嗯,她走了,我也该走了!”姬白一如既往的清润悠扬,只是温润的眸底又多了几分淡漠和疏离,周身的光芒依旧温润清雅,却多了几分寡淡和寂寥。
她走了,他却连和她说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原本,他想既然她有了喜欢的人,他就这样默默的守护着也好。
只是此刻真正的看着她的身影越来越远,姬白清润的眸底却是多了几分复杂难辨的神色,他好像不想放手,也放不了手了。
一二十年的孤苦寂寥,拖着一个破败的身子苟延残喘至今,好不容易医好了瘾毒,认定了一生相伴的女子,此刻他怎容许那个人被别人夺走,或许他也可以和那人争上一争。
不为什么,只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