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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作者:涅雨后 时间:2018-05-21 23:33 字数:4478 字

他正面对着服务员,把我挡在他身后,没有给我掏出罪恶的机会,但是我不用为此而感到不爽,因为以后还有的是这样的把罪恶给予别人快乐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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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老狗会带我去哪寻找什么样的快乐。在这个对本人完全陌生的地方,我只能做的就是跟随他。“你去过酒吧么?”他在咽气中问我。我摇了摇头,说,“没机会,家里人管得太严了,加上自己不怎么喜欢喝酒,所以……”“去酒吧,除了喝酒,还有很多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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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耀着如白昼般光芒的“新世纪俱乐部”的大门前竖放着一张今晚的节目内容广告;离毕加索距离不远的穿着红黑文胸的女郎,名叫“广州张学友”的一张平庸脸孔,还有一些丑陋的关于“辣”的字目。两个高挑而又丰腴的红色连衣裙女孩还是女人站立在大门的两边,她们的脸很红,但不是红润。我们的到来启动了她们的习惯性动作言语,弯下腰的同时伸出一只手,微笑着说:“欢迎光临!”

她们的笑自然而又陌生,本人预感世俗的浮华就要撞进我天真的眼球。一个不知从何方飞出来的红连衣裙突然站定在我们面前,微笑着问我们是不是要去酒吧?老狗向她挥了挥拿着烟的手,说:“我们自己会走。”说完,沿着楼梯,把红裙女人丢在身后,我们洗刷过了一对穿着破烂,头发色彩鲜艳的男女和一个神色惊慌,脚步仓皇的中年男士。音响正在向我们走近。当我们停步与二楼的一处门后,我的生活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光怪陆离,没有绝对的黑暗也没有绝对的光明,男男女女做在摆满啤酒瓶的桌子前,全都心情愉快地把目光聚焦在小型舞台的现场SHOW中,这是本人第一次看到的SHOW。

两个穿着性感的女性正围绕着一条铁杆扭摆身躯,在强烈的迪士高与七彩的灯光的闪烁下,她们正在尽情地展示她们的“美”。当其中一个女孩的臀部用手尽情地进行抚摸,并将亢奋映于脸上时,我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闭上双眼,那些本人从未感冒过的,甚至有些厌恶的节奏用力地敲打着我的耳膜,睁开眼睛,身边的老狗却一手拿着瓶酒,一边在跟着节奏摇晃着身体。面前是我没感觉的SHOW,身边是许多我不认识的商人,业务员,学生,公务员,闲人……有点麦田的守望者的感觉中,过滤一下那些陌生的面孔,夫妻搭档的不少,而最多的是几个男的围坐于一桌,也有个别的孤独的类似与我却又绝对与我不同的守望者。“快脱!脱脱脱!”坐在我面前的一个秃顶的中年胖子正在卖声狂叫。

如他所愿,两个女郎真的开始脱了。围绕着那支铁杆,她们开始相互解开对方的迷彩紧身装。当她们全身只剩下单薄内裤和文胸后,现场响起了欲将烦人的音响盖过的叫喊。“继续脱,继续脱,脱啊脱啊……”显然,他们想看的是最原始的状态。留意一下那些为了娱乐自己的生活而出现在此场合的女士,她们的身边都有男人,最大的不超过40岁,她们没有象那些男的那样狂喊,但也没有阻止自己的男人。她们大都是带着一张笑脸在看表演。我不知道她们看到面前的那两位与自己同性别的女郎将最后的两块遮羞布丢掉的话会有什么表情。她们会不会感到难为情?或者也得到了亢奋因而鼓掌叫好?

又或是突然之间愣住,将想象回到自己的身体,回到自己已经有了累赘的身体?我不知道,因为两个女郎没有丢掉最后的两块让许多人兴奋不已的布。自然,她们的退场必会引起一片的唏嘘声。我身边的老狗就是当中的一员,他是带着微笑叫出“草”字的!在主持人草着一口纯正的广州话开始他的思想时,老狗告诉我说他上次来的时候看到了原始状态。我没有问他看到之后有没有觉得恶心,因为我知道很少有人会象我这般病态。上身宽大的留着一个平头的主持人正在尽自己所能去鼓动来宾的热情,让他们来参加自己掌权的摇骰子送啤酒游戏。拿一瓶未开盖的啤酒上去,就可以摇一次骰子,猜中大小的话就可以从舞台上已准备好的啤酒中拿走三瓶(这些酒有没有已经过期了的值得去发挥一下你的想象)。

主持人的努力没有白费,在千呼万唤中,终于走出来了第一个尝试者。我们没有让这个游戏结束就离开了,走的时候,本人看了一下自己的酒瓶,还剩下一半,十块钱一支,我给清洁工留下了五块,希望他或她会因此而得到额外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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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机器美女的“欢迎下次光临”的美丽欢送下,我们离开了那个繁喧的世界。站在俱乐部门前的公路边,老狗点燃了一支烟。我站在他身旁,望着来往的车辆,思想没有得到路灯的光芒,有的是交通工具带给别人的死亡。“给我一支!”我突然有了想抽一口的欲望,虽然本人并不懂得抽烟。老狗把烟递给我后,接着开始掏打火机。我立刻将他口中的烟钳了过来,和燃了自己口中的烟。我不想自己拿着打火机点烟。本人对打火机有一种来自与病态内心的心理上的抗拒,就象厌恶在任何时候用自己的手去拿上一根牙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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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叼着烟,移身向右边迈开步子。在一个十字路口处,按照路灯的指示,在汽车们的注视下度过斑马线。然后来到一条繁华的发廊街道。老狗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说:“头发有点长了。”接着他看了看我的头发,说,“你的也有点长了,要不咱们进去理个发吧?”我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寻觅理想之所。过滤完两间后,经过第三间时,我们被里面的女郎发现了,她们中的两个跳了出来,微笑着对我们说:“靓仔,剪发啊?进来啊。”面对这样的叫声,在本人是第一次。她们那装出来的娇气让我全身立即窜起鸡皮疙瘩。“这样的发廊肯定没有真正的剪匠。”这是老狗的看法,我也有同感。因为我从里面看到的是清一色的女郎,里面应该没有客人,要不她们也不会有空打扑克和站在镜子前装点自己头部的某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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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走进了一间里面有一位男士的发廊。我不清楚他的身份,唯一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来剪发的。他坐在一张沙发上,左手边坐着两位女士,其中一位四十岁左右,还有一位不到三十。我们的到来转移了他们的视线。有两个原来卧坐在背靠椅的女郎也站了起来,向我们走来,而守坐柜台的一位女郎也站了起来,她是第一个对我们开口的人,“靓仔,是不是想剪发?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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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脸部涂了厚厚的一层粉的四十来岁的女士是唯一的理发师,正所谓两头不能同剪,所以我取消了自己原来就不怎么明显的被剪的欲望,更何况剪匠是个女的。于是我拒绝了那些年轻女郎要为我洗头的要求后,静坐在沙发上,老狗坐在我面前背对着我,他面前的镜子让本人看到了他对我的笑,我不知道这笑除了友善和无聊,还可以隐含什么。理发师没有站在他身边,他被裹好理发用布后,便自己一个人坐在镜子前。时间在我的凝视中流走,看着镜子中的同学,他面无表情,在秒钟跳到某一个我自己不可能会清楚的一个位置,他开了口,“靠,理发师是我?”柜台边的女郎突然大叫一声:“啊美!”只见一个拿着手机的女郎从外面跑了回来。她拿起放在镜子下面的用品,在“不好意思,刚刚接了一个电话。”中开始对老狗的洗头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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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本人附近的两个女郎一个正在修剪着指甲,一位拿着手机发着信息。柜台边的那位低着头,也许正在言情看小说。她们的头发都染了色,一个是顺直的披散式,一个是一边辫子式,一个是传统的在后面扎了辫子,但头顶弄了许多精致的装饰物件。不用过多久,后者会让我的记忆里留下永远恶心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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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留意到了我的时间的无聊性,老狗通过镜子对我说:“啊河,要不叫她们帮你按摩吧,不用坐在这里这么无聊。”没等他说完,身边的并不比我有聊的女郎便向我投来目光,“是啊!反正坐在这里闲等那么无聊,不如上去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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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没有拒绝的想法,但也没有要接受的意思。她们集体的言语,加上老狗的援助,推动了我。在那个头顶有着物件装饰的女郎的带领下,来到二楼,躺在眼前的是一条狭窄的走道,两边直竖着的是一律的木板。当我被引进一个小房间后,才知道刚才走道两边直立着的木板是许多小房间被划分的所在,而且每个小房间都有一张类似于停尸间里的单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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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成了精致辫子女郎的奴隶。按照她所说的把鞋子脱掉,然后又在她的推按下趴在那张铺着一块白布的单人床上。这是一张肮脏无比的床,我闻到了白色的枕头上的异味。这张床和面前的枕头不知触碰过了多少个男性的身躯。他们当中有淋病,梅毒患者,或许也有艾滋病患者。一想到这点,我的胃就不由的开始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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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辫子”开始了她的按摩工作,我用双手遮垫自己的嘴脸,以致不碰到白枕。“精致辫子”自然感到奇怪,而且本人的姿势也影响了她的工作。要把一条猪宰掉,你也希望它不要再在你面前突兀什么。她问我为什么要那样。我的趴姿让我无法言语,还有就是我也不想言语。有一种叫做恶心的感觉正在让我浑身不自在,我应该起来走掉?但是我不是你,我有时会是该死的一条比虫子还要软弱的不懂如何反应的动物。“精致辫子”没有因为得不到我的回应而停止双手。本人的后背开始感觉到来自外部的力量。这力量让我全身顿起鸡皮疙瘩。我原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去忍受,但那外来的力量象似窥穿了我的心,开始变得越来越轻柔,而且从后背直往下浸去。实在忍不住的我跳了起来,把身躯正面与“精致辫子”相对,看到的是微笑着的目瞪口呆。不想再承受被宰的折磨,我对她说:“咱们聊聊天吧,不用按了。”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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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什么呢?我一时找不出话喳儿。“聊什么呢?帅哥?”“精致辫子”对着本人凝眸。我问她是不是来自湖南。她却反过来问我,“为什么觉得我是湖南的呢?”“感觉吧,觉得你的口音绝对不是本地人的。”这句完后,她哈哈地笑了两下。有时纵然是白痴也能被我不怎么不白痴的话语给弄笑。她说她不是湖南的,叫我再猜一次。“北京。”我来了一次大胆的猜想。“哈哈……”她是在为我的答案错得离谱而发笑。“那你究竟是哪里的?”我草着一口自以为还可以的北方腔调问道。她说:“其实刚开始时你说对了一半,我不是湖南的,是湖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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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对她的职业作了一些她也很愿意回答的提问。她说她要看对象而言,不是所有人她都会为其服务的。而且她也有一个固定的标价:300元。而不象其他的同行姐妹那样价随己欢。从她身上我看不到她所谓的原则与价值所在。她坐在我身旁,身材矮小,满脸粉黛,唯一能让人觉得有点是处的只有那头上的“精致辫子”。后来,当我和老狗离开这个肮脏的交易场所后,我跟老狗说起了此事,老狗说了一句:“婊子都喜欢自我标榜,特别是在象你这样单纯的顾客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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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以上的话题,我们还聊到了所谓的音乐。因为前女友喜欢王菲,我便在蓦然的思想中问她听过王菲的歌没有。她说她听过。于是我又象个白痴似的问她最喜欢哪一首。她说,没有特别喜欢的,不过,觉得容什么儿的歌特好听,而且也有人说自己长得象她。“哦,不,是她有点象我啦!”加完这句后,她对着我开始了憨笑了。我想不到她会扯到港台这个方面,而且还要扯出一个容性的歌手,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她随后又用她沙哑的声音哼起了当时非常流行的一首,我没有呕吐,但是我想立即从她面前消失。要知道,有时这个世界可以让你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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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在我天真而又幼稚的想法中过去了,本人的稚嫩表现让“精致辫子”得到了一个满足自我的机会。她不用花费什么力气就让我把口袋里的30元人民币掏了出来。老狗还在停尸间里,他是在我消费30块的进行时进去的,我下来时听到了他的笑声。在等待他出来的那半个小时里,我参加了职业女性们的扑克局。因为距离的拉近,我发现了这些以出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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